中兴演义

第二十回聂昌遣客刺奸臣 陈东上疏除隐相(2/4)

  鲁智深道:“我向闻聂山先与王黼为伍,后从蔡京,央他恐适得其反。”

  林冲道:“如今蔡京失势,天下指脊而骂,聂山怎能不为己考虑?他若为武松开罪,乃是为己证身,与蔡党脱离干系。我虽未识聂山,在东京曾闻,为人疏隽,喜周人之急,然恩怨太明,睚眦必报。若好语相央,此事必成。”

  智深听了,说道:“事不宜迟。”拔步要走。

  林冲一把扯住道:“师弟好生性急,我本是东京之人,应由我去。”

  智深道:“他人能去,师兄却去不得?”

  林冲问道:“这是为何?”

  智深道:“师兄也不曾想,当年为何上了梁山?那高俅自在东京,耳目众多,哥哥回京,岂能瞒过?那时,不说武松难救,哥哥也自身难保,还由我去才是。”

  林冲道:“若不提醒,我倒忘了。若这般说,野猪林之事,高贼也未必忘记,师弟恐也去不得。”

  智深道:“洒家是个僧人,何人在意?更何况洒家在东京时也未露过脸面,无人认得,师兄尽管放心。”

  林冲道:“也好,师弟莫要误事,早去早回。”

  智深也道:“师兄在此,当多听武松情况,上下周全打点,莫要被奸人所害。”

  林冲道:“这不须多讲,你自快去。”智深当下与林冲作别,起身赶往东京,一路马不停蹄,夜住晓行,饥餐渴饮,不在话下。

  鲁智深一路上听闻金军围攻汴梁,正愁不能入城,到得汴京城外,因种师道等援军将至,金军围城稍解,方得以入城。

  智深入城走街串巷半日,方才访得聂府,直来扣门。少时,门管先生出门看了智深,说道:“你这和尚,好不蹊跷,也不见这是何处?倒来讨米!”

  智深道:“洒家非是讨米的和尚,而是饶舌的和尚,此乃府尹私宅,谁能不知!有劳先生告知府尹,就说杭州游僧来搭救他脱离苦海。”

  门管先生怒道:“好个不知进退的秃驴,我家府尹岂是你想见就见的!若要再这难缠,扭了送官。”

  智深见说,哈哈大笑,左手将门管拎起,右手握着禅杖推门而入府内,门管先生惊的魂飞魄散,急叫家丁来救,智深只用禅杖将众人拨开,早惊动了府尹聂山。

  聂山出来止道:“大师父且放了门管先生,有话说来,缘何闹动下官府邸?”

  智深道:“洒家无意搅扰贵府,实乃有事相求,奈何门管不与通融,方出此下策。”聂山见鲁智深为人正直,又这般说,似有隐情,乃屏退左右,相邀智深入舍落座,命人看茶。

  聂山问道:“来者是客,大师父何方人士?何事来找本府?”

  智深道:“洒家前为梁山步军统领,后随军征讨方腊,‘花和尚’鲁智深的便是。现如今洒家师弟武松,因杀蔡京侄子蔡鋆,而被拘于杭州衙内,洒家力不能救,因而来至东京,望求于府尹大人,在圣上面前讨一封赦文,全我师弟性命,洒家可做牛马相报。”

  聂山惊道:“久闻梁山义士之名,今日幸会。”转而又道:“师父可知本官与蔡氏有何干系?”

  智深道:“略有耳闻,大人本厚王黼,既而从蔡京。”

  聂山道:“师父既知,来此何干?”

  智深道:“洒家正知如此,方能前来。”

  聂山疑道:“此为何故?”

  智深道:“那蔡京恶贯满盈,为天下六贼之首,如今时事大变,新君即位,蔡京失宠,天子为合天下人心,必诛六贼,聂府尹若能与蔡京画鸿沟而分界线,方不至被天下唾骂。”

  聂山闻言,如梦方醒,急忙起身对鲁智深深施一礼道:“多谢师父提醒,真乃如雷贯耳,待明日本官当见陛下,为武义士申冤宽罪。”

  次日,聂山令智深在府中等候,自去见了天子,将武松怒杀蔡鋆之事禀过,天子早有除蔡氏之心,又见聂山为武松求情,便降了赦旨往杭州不提。

  鲁智深在聂府等至午间,忽见聂山回来,智深问道:“大人,如何?”

  聂山笑道:“当今圣上甚是英明神武,已降了赦旨,快马传至杭州,师父可放宽心,在我府上静养几日。本官又进言天子除蔡京、王黼之流,天子以我有周昌抗节之义,遂赐名昌。”

  智深道:“恭喜大人,天子赐名。洒家实不敢耽搁,这就回返杭州,与师弟相见。”

  聂昌一听,倒身下拜,智深急忙扶住道:“大人这是为何?救我师弟之恩尚未答谢,洒家怎敢受此大礼。”

  聂昌道:“不瞒师父说,本府心中只有一事未了,当须师父方能办到。”

  智深扶起聂昌道:“大人有话尽管讲来,洒家如有能力,刀山上得,火海下得。”

  聂昌问道:“师父可知王黼?”

  鲁智深道:“此乃天下六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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