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究极生物

“计春秋你脑子是瓦特了吗?居然堂而皇之的把队长的秘密公之于众?”

陷阵军驻凌寒宫秘境外,一座不起眼的白绿花纹营帐中。

身穿军绿大袄,头戴狼皮帽的王啸天在电话那头大声斥责着计春秋。

他是曾经的镇魔使第三人,现任的陷阵军开荒总指挥,坐镇在龙国北疆,与北地共同试探着四星秘境“凌寒宫”。

日常事务的处理,与北地贝塔军商量利益分割,弄得的他这几日是晕头转向,难受极了。

能让他百忙之中,抽时间口吐芬芳,破口大骂友人的原因很简单。

那就是,无敌之路是真的。

司徒尚这个实验者,可是由他们四人一起参与进去的,作为其中一位队员。

无敌之路的效果与强悍,王啸天再清楚不过。

将无敌之路公布于众,看似是为劳苦大众提供了一条与众不同的变强途径。

让所有人都能踏足,且有效的修炼途径。

这是好事!

但事实远非如此。

司徒尚从默默无名到带队战胜当时的神话级强者“灼阳圣子”亚当斯•希尔带领的小队。

期间付出的努力是难以想象的。他战胜了何止数十万敌人,死在他手下的诡异尸体能磊成一座高山,山上流淌而出的血液,能溢满一泓湖泊!

如此恐怖的胜利战果,带来的提升是恐怖的。

但其中凶险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杀戮不止,战争不停。

没有一颗强大坚韧的心脏,根本无法驾驭这条无敌的道路。

若是人人都知晓并参与进来,平添的杀戮会让许多意志不坚定者精神崩溃,五感尽失,堕落为魔!

这是他们不想看到了。

所以,司徒尚与镇魔使诸位兄弟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做下约定。

在没有得到队伍所有人允许之前,不得将无敌之路的讯息透露他人。

他们担心无敌之路的消息被诡异或者邪恶组织的人所获悉,会为人类培养出一位他们都难以战胜的敌人…

毕竟人类在与诡异等邪恶势力的对抗中,是一直处在劣势的境地。

修炼条件之苛刻,对社会影响力之巨大。

稍有不慎还会引起国内局势动荡,至此,仅存的几位队友,他们一直将无敌之路的消息守口如瓶,保密致今。

前些年人才凋零之时,他们三人曾碰面对无敌之路进行了几番研究,但收效甚微。

几位实验者不是入魔,就是大战后失败,道心破碎。

见此情行,他们也就不再关注无敌之路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司徒那般晓勇、坚毅。

……

面对好友的斥责。

“我有我的考究。”计春秋腾的站起,顺便有意识的把盛满食堂饭菜的餐盘打翻在地。

是真的难吃。

搞特么的芹菜炒草莓。

怪不得这么大的食堂在用餐点,却无人落座。

原来这里发生了一场凶杀案,卖盐的被食堂工作人员打死了。

要不然,饭菜怎么会这么咸。

“你知道这会给龙国带来多大波澜吗?”

“我比你更爱祖国,不用你提醒。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都清楚,晚些我发个视频给你,你就懂了。”

“希望你别乱来,我不想看见你一把年纪还去蹲大牢。交代犯罪动机。”

见计春秋不像是脑袋混了,还承诺晚点做出解释。

他也就稍稍放心了些,口头警告了计春秋几句,王啸天便挂了电话。

“老大,刚刚跟谁通电话呢,发这么大脾气。”,一位身形消瘦,额骨前凸的,尖嘴猴腮的副官提拎着一壶酒走进了营帐。

动作娴熟的为王啸天斟上一杯慢焙而出的黄酒。

在如此冰天雪地的环境中,喝一壶老酒,自然是极好的。

看着壶盖上的积雪,将杯中酒喝干。

王啸天心中多了些许慰籍。

“哦,一个老头。”

(有内鬼。。。)

“大帅的老朋友?”瘦猴副官脸上笑容不减,殷勤的为王啸天斟酒。

“你不是在门口都窃听了好一会嘛,怎么?”

“没听清楚?要我重复一遍?”

王啸天玩味的眼神越发明显。

“大人,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副官缓缓后退,在他额头上,已经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该死,他怀疑起我了!

我潜伏在这三年,可从来没有露出过马脚啊。

他什么怎么发觉出我有问题。

等等,他是不是在诓我?

就在副官心中惊疑之时,王啸天一指直刺而来。

见他招式狠辣,副官再也按耐不住了。

“该死!”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副官身形一抖,险之又险的避开了王啸天的手指直刺。

只差一丝距离,王啸天的手指就会戳进自己眼眶。

副官为之心悸。

“我真没发现你的身份,仅仅只是怀疑而已。”

王啸天收回手臂,笑吟吟道:“再说,这是你自己暴露的,不关我事啊。”

“那你出手狠毒,完全不顾我的性命?”

“这样才能吓出你不是~”

“况且,别说离你眼睛一毫米,就算是1个丝,我也能刹得住车,收的回手。”

……

……

副官恍然大悟之后,脸色难堪至极,他嘴角直抽。

好一阵才憋出一句话:“你们龙国玩套路的,心都特么的脏。”

话毕,黑暗组织成员特有魔力从心脏涌动而出,刹那间,便萦绕全身。

“我们猎魂者是不会放过你们龙国的!”

眼中闪烁着怨毒,副官色内厉茬的大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出营帐,向外逃窜。

“断脊之犬,焉敢嘤嘤狂吠。”

为自己倒上一杯温酒,王啸天自饮自酌了起来。

“玛德,都怪计春秋这瘪犊子。”

“要不是为了他安危,我怎么会把这样一只无间道刷的溜溜的内鬼再翻出来。”

“都多少年了,还搁哪卡级呢。”

“就想一步登天,这个老刁。”

骂了他几句,将手中酒杯捏碎,随手一抛。

王啸天理了理帽子,将其戴正,径直的走出营帐。

掀开厚重的棉帘,映入瞳孔的是副官半跪着的身形。

此时的他,一张尖嘴猴腮脸已经被揍成了鼻青脸肿,一副猪哥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