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被死鬼师傅丢下
“我只是去听了蝶依姑娘新曲,听完就回来了。”
“你还说,要不是你他不会失踪!”
“我看是从小到大没打过你,才让你犯此大错!”
睿亲王拉着巧颜欲打。
“兄长,你干嘛!错已酿成,惩罚有何用,当务之急是抓紧找到季守拙。”
睿亲王打也打不得,大声叹气。
“贤妹!你看都是你护着她,现在因为她,季守拙弄丢,我对不住你啊!”
“季守拙是我师兄青玄子传承,他托付于我,要我保他周全,倘若他真有什么不测,我定要抓住真凶,以命偿命。”
合欢派的洞府里。
季守拙被抓进来的第三天。
“风景房”的木门被打开。
进来两人,一个是老头,苍颜皓首,洁身长袍,眉眼间俊气外露,另一个就是“小莲”,粉色真丝装。
合欢派也有男人?还是一个老头!
季守拙闪过疑问,正看着他们,他们来找他有事情。
“小道士是何跟脚,姓甚名谁?”
站着的“小莲”对坐着的季守拙说道。
“我家住紫霞山,道号空灵子。”
季守拙扫了一眼她的露出的肚脐,抬眼道。
“炼气二级,也有道号!”
“小莲”嘴角微翘,闪过一丝鄙夷。
“长老他不肯说真话!”
“你的那位…受重伤的兄弟…”
面藏俊气的长老开始说话。
“他怎么样?”
季守拙紧张地问道。
长老嘴角略过一丝微笑,他得逞了。
“他怎么样,看你表现,他受的伤很重,如果没有我们合欢派的救治,就算后面痊愈,运起功来,太乙和膻中两穴也会疼痛无比。”
“你们干嘛治好他?”
“我需要知道你的跟脚,他的底细,你俩之间的关系,还有为啥天煞殿要抓你。”
“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们可以治好他吗?”
“看你诚意了。”
季守拙具言自己跟脚是方寸山慈云观的道士,为啥会被天煞殿抓,他不是很清楚。那受伤的白袍青年系神意门之人,至于他为啥救他,他也不是很清楚。
长老和“小莲”出去了。
天煞殿是邪修组织里的领军门派,天魔宗和赤血府都听它号令,它势力庞大,大夏朝廷里的中书令就是天煞殿的人。
他们清楚慈云观背后的靠山是睿亲王府,睿亲王府明面上不掌权不掌政,私底下高手众多,惹不起的。
天煞殿去抓一个靠山是睿亲王府的道士,道理上来讲是没啥毛病,睿亲王府毕竟明面上不掌政,如果这个道士真的犯了大错,它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为了一个道士去得罪江湖和朝廷皆具势力的邪修,睿亲王府还做不到。
神意门呢,和他们的合欢派一样,是属于中立派,这次为啥要拼死保护一个慈云观的道士,他们尚且弄不清。
诸多势力,盘根错结,他们合欢派又在其中插了一脚,这一脚如若不慎,可能有灭门之祸。
长老和“小莲”将此事干系重要,向掌门大人具陈。
掌门召开大会,合欢派各长老,执事皆参加。
神意门暂且不论,就天煞殿,睿亲王府,和合欢派三者。
他们合欢派跟神意门一样属于中立门派,不去得罪任何一门一派是他们的宗旨,天煞殿惹不起,睿亲王府也不去招惹,今日错抓天煞殿追缉之人,他日天煞殿登门要人的话,还给他们就是。
也可让小道士学习一些别门派的逃跑术之类,小道士未来命运如何,看他自身造化。
接下来,就是翟红莲的检讨,她身为合欢派的一名右执事,去抢天煞殿楚煜山的缉拿之人。
她具陈楚煜山与她是姘头,常与他练合欢之术,那日路上巡察,看到他在欺负一个白袍青年,便出手阻止他,我看旁边还有一个无辜青年被锁在那里,就知这两人系一伙,把他们都带回了。
合欢派的大会结束了。
翟红莲带着两名女侍去看季守拙。
“咋样?”
季守拙看见她们前来。
“你会被交给天煞殿,你的朋友会被医治。”
“‘小莲’姐姐,你们为啥不救我?”
“放肆!‘小莲’也是你叫的!”
旁边一位女侍从拔剑持立。
翟红莲倒是一阵脸红。
“这是我们合欢派的右执事,翟红莲,翟执事。”
另一位女侍介绍道。
“我们合欢派是中立门派,天煞殿我们惹不起,不过你的靠山是睿亲王府,我们也不想招惹。
我们想教你一些别的门派逃跑术给你,可惜你的修为真的太低!”
“翟执事,我愿意学!”
“听不懂人话吗,你的修为太低,练不了!”
拔剑女侍对季守拙哼道。
“真的吗!”
季守拙推开她的剑,昂然站立,懒得瞧她的面饼脸,塌鼻子,上面几粒芝麻雀斑。
“这是无心阁的仙逃术,所需境界至少是筑基前期,道具是一根长绫。”
翟执事拿出一个小册子。
“给我看看!”
翟红莲将小册子给他。
“你可以练?”
“我试试吧?”
“可以!”
“炼气二级,也敢试筑基前期的法术?”
拔剑女侍一脸不屑。
“哪里可以练功?”
“后峡谷,那里是我合欢派范围,周围有结界护持。”
“还得给我找一根长绫。”
“好!”
合欢派后峡谷。
季守拙手里拿着一根十几米长的蓝绫。
他要求蓝色的。
翟红莲第一次拿来红色,第二次拿来黑色,都被他退掉。
原因是红色像结婚,黑色像奔丧。
真气充绫,且支且棱。
攀缘附物,荡空而行。
季守拙拿着蓝绫练了起来,颇觉得这长绫就是像是长臂猿的两只臂膀,把他从这甩到那儿。
“你的身体再轻盈一点,落地稳扎一点就好。”
翟红莲看了一番之后,颇为欣赏道。
雀斑拔剑女侍看了之后,一脸讶然。
“多谢翟执事!我再熟练一番!”
“你的那个朋友,执拗如铁牛,硬是不肯医治,我们长老跟他说,‘如果不医治,他这身修为将来会白费。’,他才肯接受医治。”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肯医治就好了。”
两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