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的小说里当主角
“梆、梆、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duang……”
“嘿!张铜锣,你没事敲什么锣?”
深更半夜,一高一矮两名更夫正在巷子里打更,高个猛然敲锣,把前面的矮个吓了一跳。
高个便是张大鹏,今天是他作为大周打更人第一次当差。
矮个是更夫胡松,胡松四十多岁,有着二十多年的打更经验,功夫老道,为人事故,是不可多得的银才。
看着莽夫一般的张大鹏,胡松叹了口气:“大鹏啊!这铜锣是不能随便敲的,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
张大鹏赶紧答应:“是!是!知道了。”
“只有走水了、招贼了、出大事了才能敲锣。你冷不丁来这么一下,指不定招点啥事。”
胡松埋怨两句,看张大鹏兴趣缺缺的样子,又忍不住安慰:“行啦!你也是第一次,哥哥我也不该埋怨你。走,我带你找点乐子去。”
“咱们不是要打更吗?怎么去找乐子?”
张大鹏以为胡松是想带他去勾栏,毕竟打更人有逛勾栏的传统。
这可不行,今天他第一天上班,岂能摸鱼。
胡松撇撇嘴:“敲那么几下就得了,咱们这是西城,住的都是穷人,没那么多讲究。走,我先带你认认路,要说咱打更人虽然没啥地位,可这其中的乐子,是外人想不到的。”
两人穿过街道,来到一条小巷,胡松指着其中一处院子,道:“记住,这是李寡妇家。李寡妇年轻的时候长的可水灵了,但现在都快四十啦,我就不带你去找她了。”
两人又穿过几条巷子,胡松指了指一处大院:“这里住的是杨嬷嬷,手底下六个姑娘,都还不错。若是外人去,一晚上最少三百文钱。但咱们打更人去,一晚上最多只要一百文。我老胡去的话,不给钱她们都愿意。”
“啊?”
张大鹏震惊了:“胡哥,为啥你去就不要钱呢?”
看,我老胡就喜欢你这种吃惊的表情,被震惊了吧、惊呆了吧、嫉妒了吧、羡慕了吧……
老胡心中暗喜,装逼成功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描述。
“咱是干什么的?打更人!”
“别忘了,咱们也是衙门的人,是大周正儿八经的差役。府衙要抓人,谁带路,咱们呐!”
“就这西城北区七街三十六巷,住的是谁,谁家添了丁、死了人、娶了媳妇、招了赘婿、住了外客,我老胡门清。”
“但凡谁家有点猫腻,都逃不过我老胡的眼睛。”
“你想想,那些做贼的、养汉的、做暗娼的、耍牌赌钱的、偷鸡摸狗的,谁见了我老胡不得孝敬银子。”
“小子,打更人的快乐,外人是体会不到的。跟着你胡哥混,有你爽的。”
“走,哥今天带你开开眼界。”
张大鹏愣愣地跟着胡松后面,脑袋瓜子都木了。
真是无法想象,作为大周最底层的差役,打更人居然还有这些门道。
…………
“铛铛铛铛……”
桑树小院,练武台上传来急促的兵器碰撞声。
刺啦!
张大鹏的长袍被鲁爷一刀割开。
“怎么回事?”
鲁爷收刀而立,脸色阴沉:“混账东西,才当了几天官差,就开始不安心练武了?”
“师父见谅,师父息怒。”
张大鹏赶紧拱手认错,摇头苦笑:“师父,这打更人的差事,我不想干了?”
“你这厮,真不知好歹!”
鲁深瞪着狮子眼骂道:“当初为了你能参选护卫,林老板可是送了千两银子,你说不干就不干了?”
“唉!”
张大鹏叹息一声,找个石墩座了下来:“师父,这打更人衙门里都是一群败类、废物,徒弟不屑于他们为伍。”
当差不过十天,张大鹏对云州的打更人已经失望透顶。
听了张大鹏的话,鲁深冷笑一声:“这天下不就这样么?哪儿有净土、哪儿有贱民崛起的份。你能到衙门里做个打更人,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嫉妒、怀恨。”
“这打更人不做也罢。”
张大鹏将手里的大刀狠狠插在地上。
鲁深见他如此心灰意冷,便不再说什么,点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罢,我也不劝你了。”
那一夜,张大鹏彻夜无眠。
半年之后,张大鹏辞去了打更人之职务,安心武道最终成替代鲁深成了仟魅宗的长老。
数年之后,张大鹏以男人之身做了仟魅宗宗主。
《全书完》
应该是没人看的。
写到这里,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本书写废了几万字的开头,列了一万多字的大纲,也算是下了功夫的。
但实在是水平有限,连签约都不能。
本来也想过,不管成绩好坏,都把它好好写完。
可现实很残酷,失业了,家里没有任何收入,老婆孩子都要吃饭,我可以耗着,可家人怎么办?
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吧!
如果有人看的话,说声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