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翻车后发现大反派会读心
而当苏顾笙行至半道时。
慕一楠早已带着失魂落魄,不知不觉来到一面湖边。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知不觉地迈入了湖水,水面没过了他的腰。
挣扎间。
慕一楠却越陷越深。
再之后。
苏顾笙听到动静,她换了方向,在这片湖面旁停下脚步。
忽的。
一团光团越出水面,隐约可以看出它是一只通体发紫的狐狸。它落在山坡上仰头嚎叫,低吼之声震落了树上的叶子。
随及俯冲,在林中不见踪影,只能看见它遮天蔽日的一条长尾。狐狸整体紫色调,腹部区域色彩更浅。飞过林中的感受,仿若云顶飘过一团紫色云层。
落地时。
紫狐变成慕一楠的模样。
苏顾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恰好成为了全场最佳观众:“……”
慕一楠摘掉黑布,露出带着魅惑的紫瞳呢喃:“原来喜欢,可以带来灭顶之灾,也可以成为他讨厌我的理由。”
苏顾笙诧异:“你……”
慕一楠看到敛去气息的苏顾笙:“多谢苏小姐指明方向,这片湖底有妖族先辈留下来的力量,我接受了这股传承。”
苏顾笙抱着胳膊:“呃,可是,你甘心变成妖吗?妖不像魔的肆意,也没有神的自由。你不会不知道人妖殊途,所以,你接受传承,是打算放弃了?”
慕一楠释怀一笑,拒绝多说:“既没有开始,何来放弃与坚持呢?”
苏顾笙也不再多问。
走之前,慕一楠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被封印在湖底石板的前辈,我想,她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苏顾笙满脸疑惑。
带着疑惑。
苏顾笙跳入水中。
湖水缥碧清透,水浪拍打着湖底石块,迸碎成白纱般轻柔的纹路与气泡。
湖底空无一物。
苏顾笙悬浮在湖水底,一头长发仿佛被水藻勾勒出了一条绿油油的发带。在光线的照射下,整个湖水都带着灿烂的星光。让她的衣袍宛如布满闪烁钻石的黑天鹅绒。
顺着感应。
苏顾笙在湖底上方缓缓移动,终于,在一片漆黑中找到慕一楠说的石板。
普通的灰色石板,在水藻的映衬下,晕染一层淡淡的绿色。显得愈发瑰丽与诡异,流露着说不出的奇怪。
苏顾笙拂去上面的泥尘,石板展现出里面的条条黑锁链。
锁链露出的刹那间。
几句泛着寒光的繁体咒语萦绕在地板上,仔细看,就可以辨认:
魂散魄离,诉一曲往事。
永恒不灭,酌一杯众生。
前缘夙愿,绘一笔痴妄……
不等苏顾笙看完,一阵狂浪奔来,她被不知名的力量推远了。
同时。
鬼界有人坐不住了。
苏顾笙猛得跃出水面,漩涡从平静的湖面出现。越来越大的漩涡伙同狂风,施展出龙卷风的威力,将此方天地的宁静搅乱。
时隐察觉后,普一出现,就被苏顾笙敏锐得发现了。
苏顾笙看着几日不见,如隔数秋的人,她难得胆怯了。
因为苏顾笙不敢确保,她不敢说没关系,不敢说她既然能让时隐爱她一次,就一定能让他再爱一次……
苏顾笙不失尴尬的微笑:“先生……先生吃饭了吗?”
“……”
时隐自能出铺,便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受。他下意识想要去看一个人,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很不好。
所以。
他躲在阴阳两界极力控制,却不想,在成功之际,被打断了。
苏顾笙艰难得找话题,她把珠串递给时隐:“你的东西。”
时隐没有接手,冷厉道:“你在心里肖想本尊。”
苏顾笙捂脸:“这么明显吗?我表现的这么不矜持呀?”
时隐沉吟半晌,解释道:“本尊能听到你的心声。”
苏顾笙不敢置信:……怎么回事,系统不在了,他明明失忆了,他为什么还能听到她的心声。
时隐眼眸一暗,问道:“何为系统?本尊怎么会失忆了?”
苏顾笙这才反应过来,她激动的原地跳脚:“先生是不是不记得我了?!所以,先生之前根本就不是故意抛下我,只是因为不记得和我在一起的时光了!”
时隐默认了,但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这么高兴?
苏顾笙指向小小怪:“那小小怪呢?先生也不记得他了吗?”
小小怪立马跑来。
时隐摇了摇头,环视一周后说道:“本尊不过几千年未出关,三界怎的一片混乱?你一介凡人竟也敢妄动妖帝花无辛的封印……不,你并不是凡人。”
小小怪顾不上郁闷,忙看向互动的两个人。
苏顾笙被时隐的视线锁定:……呀,有种被扒光光的感觉耶。
时隐嘴角一抽:“本尊没有这种癖好。”
苏顾笙诚恳:“没事,我有。”
时隐抿嘴:“……”
闻言。
时隐暗道:果不其然,他还是在看到她时,控制不住那种莫名感受。但没关系,他可以想尽各种办法控制!
就在时隐和苏顾笙各怀心思时。
地界的鬼门关凭空出现在湖水上方。
鬼气瞬间将空间填满,门开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内。
阎晔一脸凝重:“隐卅,你既能出来,为何不事先通知一下?若不是封印被动……等等,你是谁?”
苏顾笙抬手:“你好啊。”
在看到苏顾笙后,阎晔很想揉揉眼睛,但他怕这种行为会影响自己的外在形象,故此硬生生憋回去了。
时隐摇头:“阎晔,本尊也是刚出来,且,本尊并不认得她。”
阎晔一听到这,就难忍暴躁:“放屁,你的嗜血魔珠在她耳朵上。就连你被关进笼子时串好的同款珠串,也在她手里。张口就是不认识,你骗鬼呢?”
时隐皱眉:“……几千年不见,你怎么还是如此粗鄙?”
阎晔没有继续扯下去,他透过湖面,去看恢复平静的湖底。
苏顾笙化身为问题少女:“先生,妖帝花无辛和鬼帝阎晔,难道是什么相爱相杀的隐晦关系吗?”
时隐还没开口。
阎晔死鸭子嘴硬,大声反驳:“谁,谁跟她,她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