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终至
甜宠小脑洞,特别ooc。
1.冬季某日,卫庄端坐着看书。景宴蛇一样蹭过来,把脚拱到卫庄腿底下取暖。
卫庄不为所动。
景宴:卫庄兄~卫~庄兄~卫庄~兄~
卫庄翻了一页书,不为所动。
景宴:帅哥~帅~哥~
卫庄看到精彩处,折了一角标记。
景宴无聊,从卫庄胳膊下面钻进了他怀里,蹭着卫庄胸膛:夫君?
卫庄无视。
在她无数次调戏下,卫庄的刺激阈值在升高,对这些调戏都没反应了。
景宴无聊至极,心道:天真冷啊,想去冬眠。
不一会儿,景宴在卫庄怀里睡着了。
突然,卫庄脸颊飞红,他轻轻吐出口气,心道:这本表情管理的书真不错,谁写的,下次去书店多买点。
卫庄翻到首页,作者——机关无双。
2.卫庄感冒了。
景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调着奇怪的药汁。
卫庄又打了个喷嚏:我不用吃药,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景宴邪魅一笑:我的药吃完就好。
卫庄打了个寒颤,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景宴端着幽蓝的药走到卫庄面前:宝贝儿~乖~一口闷~
卫庄抿着嘴,誓死不从。
看着卫庄一脸贞洁烈夫的表情,景宴更来劲了,她想起了话本里嘴对嘴喂药的剧情。
景宴一甩头发,开心模仿霸总道:夫君,再不乖乖喝药,我可就要用强了。
说着,景宴喝了一口药。
呕哇。
景宴瞬间把药吐出来,疯狂漱口。
卫庄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景宴疯狂找水漱口,拿出了早准备好的茶水:要我喂你吗?
第二天,两人双双感冒。
3.景宴不会老,所以经常会闹乌龙。
比如时隔多年与盖聂决战,盖聂脱口而出:你俩女儿这么大了,长得真随她妈?
卫庄黑着脸,景宴笑得直不起腰。
端木蓉轻轻拽了拽盖聂袖子,盖聂才反应过来,对卫庄道:抱歉。
卫庄冷哼,直接离开。
景宴紧随其后,摇着卫庄的手,道:不比剑了,叙叙旧也行嘛,我好久没见嫂子了。
景宴和端木蓉可不熟,这么说全是为了卫庄。
两家吃了顿饭,喝了点酒。端木蓉扶着喝醉的盖聂先走了,卫庄面上清醒道:师哥不行!
坐在马车里,卫庄想到了景宴许久前和他说,她以前的朋友都会妒恨她不会衰老的皮囊。那时他还觉得那些人心胸狭隘,如今轮到他了。
卫庄靠在景宴怀里,刚刚装的清醒瞬间消失,道:你喜欢年轻的我还是老了的我?
景宴又笑起来。
卫庄借着酒劲不依不饶,道:快说。
景宴道:你喜欢二百零一岁的我还是二百三十二岁的我?
卫庄道:我没见过二百零一岁的你。
景宴打了他一拳,道:如果真担心,也是我担心。
卫庄放下心来,可刚刚的问题景宴根本没有回答,他道:到底喜欢年轻的还是老了的!
景宴道:说实话,我喜欢你三四十的时候,那个时候最有魅力。长得也合我心意,头发也合我心意,主要是成熟,也……
景宴又开始信口胡诌了,卫庄却只觉得安心,倒头睡了过去。
4.盖聂卫庄各收了一个徒弟,约好了十年后比剑。
卫庄的徒弟和卫庄少时一个脾气,如今天下已定,这个脾气并不是多讨喜。
为了让他以后出去混得开,景宴时不时就带他出去和人打交道。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小徒弟问道:等我出师,我娶你好不好?
景宴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才道:啥?
小徒弟倒是很直接,道:你看师父年纪也大,脾气也不好,天天对你冷着脸,没必要黏着他。
景宴哭笑不得,大概自己真的很受卫庄这款的欢迎吧,她道:你师父对我很好啊。
小徒弟道:好?你那是自我欺骗!你跟着他南征北战的,他到现在都没娶你,连个名分都没有,何必呢?
景宴瞬间明白了,道:我不是赤练!赤练孩子都有了!
小徒弟本以为景宴是她的化名,听着这么一说,一怔,结结巴巴道:啊?那?啥?那那你是谁?
景宴想了想,确实也不管他,自己出入江湖都是用的别人的身份,便神秘地放低声音,道:你知道鬼谷以前是谁的吗?
小徒弟果然好奇,凑近,轻声道:谁的?
景宴道:我家的。当年你太师傅打败了我爷爷,把山头夺过去了。想我也是堂堂山匪世家,怎能受这奇耻大辱,我卧薪尝胆,苦练巫术,终于……
小徒弟听得入迷,道:打败我师父抢回了地盘?
景宴喝了口茶,道:根本没打,直接被你师父骗了,他说……
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说聊得很开心啊,心诀背熟了吗?
两人说得高兴,根本没注意到卫庄已经在身后听了半天了。
两人讪笑着抬头,看见卫庄那张严肃的脸。
卫庄道:去练横剑第一式三百遍。
徒弟不敢反驳,赶忙拿着木剑跑路。
卫庄看着景宴,道:我骗你什么了?
景宴卖惨式表演道:你骗了我的心,又骗了我的身,啊,骗了我的一切与世界。
卫庄看神经病一样看了景宴一眼,回屋倒腾了片刻,拿着一张红绢布出来,道:签上名。
一张赶出来的婚书。
景宴摊手道:说好的,咱俩不需要用这么俗气的张布绑在一起。
卫庄冷道:签。
景宴狗腿地大笔一挥:好勒!
签完,卫庄满意地拿着婚书去徒弟面前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