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顶级天赋,我剑断万古

许缺行走在竹林中。

这是他几个月来第一次出山门。

他接到了宗门的任务,问天派宗主李长风八十岁大寿,作为同样的正道大宗,剑宗必须派人去祝寿。

不过这问天派在姑苏,而剑宗在天山…这距离着实远了些。

还好时间充裕,有那么一个月的时间。

带队的长老是苏轼,这次助寿团的成员有:顾耀扬、曲灵风、张浩、祁守文。

曲灵风和张浩同许缺一样,都是内门弟子,由于修行的时间久了些,已经达到了问心境,前者十九,后者二十。

祁守文则是一个身体硬朗的老头,浑身肌肉,他不是剑修,而是体修。他达到了归真境,是宗门执事。

本来是要派少年弟子出去历练一番的,但是年轻一代的楚景行,步战均在闭关,而稍大一些的吴峰等人,则早已出门游历,一时之间,只得找许缺了。

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张宇….

许缺想着。

一行人都是修士,但是御剑飞行需要的真气太过庞大,只有到了归真境才能御剑飞行,所以众人只好步行。

这李长风是正道宿老,不是因为修为,而是因为资历。

他曾经以化神期的修为阻挡鲜卑南下,一人独占三位化神期蛮修,战到气血枯败,道基不稳。

组织了正道众人围攻合欢宗,打的合欢宗丢失了两个据点,陨落了一位化神长老。

而后又参与正道围剿邪君吕尘,被吕尘打碎修为,生死一线。虽然后面被“医神”谷惊天所救,但一身修为尽废。

但是他的这般经历,却让他坐稳了问天派派主的位子,即使是宗门内修为最高的叶进长老,也无法动摇。

这些都是苏轼在路上闲聊时候告诉他们的。

“嘿,这次祝寿,你可得给咱剑宗长点脸啊,咱的死对头,破元宗也会来,可不要被他们比下去了!”苏轼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叮嘱着,唾沫飞到许缺的脸上,他尴尬的擦了擦。

破元宗宗主任睢的儿子任不平,十五岁,问心境,也是被认为有望人榜的少年天骄。

作为剑宗的年轻一代的天才弟子,许缺自然被宗门给予了厚望,要在这场祝寿中,打败任不平。

表面上的祝寿,其实也是名门正道的面子之争啊…许缺心中叹气道。

他的根基已经稳固,随时可以突破问心境,且不需要渡过雷劫,因为他提前过了问心雷劫。(详见第六章)

但他仍压制住境界,暂时不突破,他总感觉冥冥之中还差了些什么,问宗门长老也都不知晓。

竹林尽头,许缺放眼望去,有一个建造在山上的小镇。

从宗门出发,已经走了五个时辰的路了,且都是催动真气,快速前进,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

“师傅。真的累死我了!不能再走了,再走就得掉层肉了。”顾耀扬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竹子,开口抱怨道。

“噗呲,你是该减肥了。”曲灵风是个皮肤白皙的青年,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病态。他此刻调笑道。

顾耀扬颇有怨气地看了他一眼:“小许,你说该不该休息?”

未待许缺回答,苏轼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找个旅馆休息一日,走了那么久,肚子也有些饿了。”

苏轼看了看后方的祁守文,后者点了点头,拿出一把玉制小剑,示意礼品没丢,不必担心。

这把玉制小剑,乃是剑宗掌门归真子亲手炼制,把玩起来有一种清凉之感,可以静心。

然而它的作用不仅是装饰品,其中还可以催动,使出归真子的全力三剑。可以说也是保命神器,十分贵重。

归真子足足炼了三天才将它炼出。

李长风作为一派派主,自然不会缺少这样的东西,但是多多益善嘛,且这也是一种礼数。

众人问了当地人,寻到一处酒店。

“给我来三碗阳春面!”

“五碗。”

一大一小一对师徒抢着开口道,自然是苏轼和顾耀扬,他们都是吃货,倒也意趣相同。

许缺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两人。

“我去开五间房。”张浩开口道。

这张浩皮肤有些黑,沉默寡言,但十分靠谱,年仅二十,就管了剑宗的内务和后勤,虽然天赋平平,但倒是个治理宗门的好手。

将他派出,当然也有照顾众人的意思。这次的领队长老苏东坡,可是出了名的马大哈!如果不搭配个精明能干的弟子,恐怕没到姑苏就出事了。

苏轼边吞咽着口中的面,边点了点头。

祁守文跟着张浩一起去找掌柜,办理入住。

大家没说什么,毕竟祁守文年事已高,八十高龄,早就到了应该告老还乡的时候,精力不济,要休息也是应当的。

事实上,派出祁守文也是因为他辈分大,他曾经和李长风共事过,那次鲜卑入侵,他也参加了战斗。

许缺和曲灵风找了个位子坐下,要了点汤水解渴。

他们倒不是很饿,因为修士,即使未到归真境,也可以长久的不进食,只不过太久不吃东西,补充不到体力,会变虚弱而已。

至于顾耀扬和苏轼…他们单纯是贪吃!

风卷残云后,两人满足地拍了拍肚子。

“这外面的吃食,果真和宗门内的不一样,不是一个级别的!”顾耀扬点评道。

“唉,说不上多好吃,只是量大管饱罢了,想当年我在关中吃的那羊肉泡馍,凉皮,才是真的美味。希望这次能到那里,再吃一顿。”苏轼侃侃而谈。

许缺白了他们一眼,看了看楼上,想起些什么,开口问道:“张师兄怎么还没下来?这时间有点久了吧?”

“或许是太累了,直接睡着了?”曲灵风推测道。

“不可能,小张是个稳重的人,一定会把事情办完在休息,走,我们上去看看。”苏轼一改方才模样,严肃地开口道。

房间内,血腥的一幕。

张浩手中尚且拿着装银子的包袱,但身体已经被一根枯木贯穿,再无生机。

而祁守文,这位归真境的高手,头颅和身体搬了家,失去了生机,自身的肉体也萎缩了,不负当时强壮的样子。

苏轼伸手往祁守义怀里摸了摸。

小玉剑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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