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拿命来
等阎袅二人到了柳州的时候天色已晚。紫色的天空笼罩着柳州城,给柳州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一股寒风从帘子上的小洞钻入马车中,阎袅不禁一颤。
“阿嚏!”舌头一痛,疼得阎袅眼泪直流。
“冷?”素康抽出一条薄被,披到阎袅身上。
不用了!阎袅想要将被子还给他。
“披着吧!”素康坚持让阎袅披上被子。
“大人,我们到了。”推搡间一个侍卫突然掀开帘子。
……
阎袅和素康同时甩掉被子,而好死不死被子正好甩到侍卫的脸上。
那侍卫脸一红,然后恍然大悟般“属下这就走!”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等等!别走!我和狗官什么也没有!
阎袅盯着素康:你的人,你去说清楚。
素康窘迫了一瞬间然后淡定地说:“没事十一不会乱传的。”
是传不传的问题吗?是我的清白的问题!
或许是阎袅的眼神过于炽热,素康还是把十一叫了进来。“我和……”
阎袅,阎袅用口型说
“我和阎小姐之间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给她盖被子。”
你怎么越描越黑!
“属下明白!”说完还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一脸我懂的表情。
不,你不懂!姐的清誉啊!素康你纯狗!会不会说话!
圆圆的柳州知府颠颠地跑过来,肚子上的肉随着他的跑动一晃一晃的,笑得一脸谄媚,白白的牙反射太阳光晃眼的很。
“丞相大人的到来真是让柳州蓬荜生辉啊,下官略备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还望丞相大人赏脸。”
“辛苦,辛苦。”素康很给面子。
一行人来到赵福(柳州知府)府上。
赵府的奢华让阎袅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假山泉水,牡丹小榭,竹林小院,甚至有等人高纯金的大肚弥勒。
说一句夸张点的话皇宫都不一定有这奢侈。
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欢迎宴上,阎袅看着赵福和他的几房姨太太的笑脸觉得非常可恨——这笑容都是从百姓脸上扯下来的。
光凭知府的年奉赵福在干几辈子也没有这么大的家业。
该杀!
阎袅暗暗抚摸匕首觉得好久没用贪官的血来喂它了。
宝贝~别急,今晚就让你尝尝柳州知府是什么味道的大奸臣。嘿嘿嘿嘿嘿……
阎袅假借上厕所之名窥探赵福府的构造以便今晚潜入。很快阎袅就找到了赵福住的地方并拟订好了路线。
嘿嘿,今夜阎姐送你上西天!
回到宴会他们正在进行武术表演。
赵福心中得意:“听闻丞相大人手下能人无数不知可否展示一二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素康“十一”
十一领命走上前来带着长软剑,潇洒干练,俊朗的脸上漫是坚毅。
好帅,好帅,某颜狗两眼发光,喜欢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狗官凭什么有这么好的手下,不如给我!
十一上场之后,先抱拳行礼,然后帅气地挽了个剑花。
好帅好帅!
足尖轻点跳到半空中。
帅哥到我碗里来!
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利索地出剑……
一场舞剑让所有人对十一高看一眼,素康的腰杆子都直了几分。
宴会很快结束,夜幕就要降临。
阎袅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赵福所在的厢房的房顶上。
静静的晚上只听到赵福和他姨太太的对话。
“大人~轻点~痛痛~”
“小妖精,真磨人,让爷好好疼你~”赵福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阎袅正要掀开瓦片的动作一顿,感觉有点热。
“老爷,你就疼她不疼疼我?”
一种植物。看来今天不利行刺,改天吧。没看出来,赵福身体还挺好。
“美人别急~本官我一个一个来~”
阎袅正要走。
“就是可惜没弄死素康那孙子,他要是发现……就完了。”
等等,信息量有点大,我缓缓。
“没想到他身边的丫鬟这么厉害,折了我好多人,真**晦气!”
拳头硬了家人们。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阎袅一咬牙掀开了瓦片。不管了,赵福今晚必死!
室内一片旖旎,春光乍泄。
不行了,不看了,走了走了!
回到客房,阎袅久久不能入睡。
实在是画面太有冲击力,啊呸,实在是信息量太大,阎袅要捋一捋找出头绪。
呜呜呜,阎袅二十四,阎袅单身汪,阎袅还是处。呜呜呜≥﹏≤
第二天早晨,阎袅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浑身怨气地继续做素康的“丫鬟”。
阎袅一踏进素康的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看着面色微红自饮自酌的素康咽了口口水,男色误人,不禁想到昨夜……
阎袅甩甩头将脑袋里有颜色的想法甩出去。
阎袅坐到素康对面,挽起袖子,给自己到了一杯,一饮而尽,好酒!
几杯酒下肚,阎袅胆子大了些,想着实在打不过素康,不如劝素康这个狗官为善。
阎袅拿起纸笔写到:
素康,你为什么要贪污受贿,鱼肉百姓。
素康愣住了他似乎没有想过阎袅会问的这么直接。
“你醉了。”素康面色微冷淡淡说道。
我没有醉,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权力和地位你都已经有了啊!我写道。
“你不懂”素康敛眉,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让阎袅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阎袅一着急,抓住素康的胳膊,袖子上移漏出了一个红色的云朵形胎记。
阎袅死死盯着那个红色的胎记,尘封许久的记忆席卷而来。
“你……”
阎袅突然想起来那天昏迷前恍惚听到的丫蛋。
“狗蛋?”
酒精麻痹了痛意,阎袅成功实现了无痛说话。
素康没有说话,阎袅就权当他默认了。
“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可是你怎么……”
阎袅突然很想哭,眼泪像是江水决堤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忘了烟村的132条亡魂了吗?你怎么能,怎么可以成为贪官之首?”
酒精使阎袅的意识渐渐模糊,但阎袅努力睁大眼想要从素康的脸上看到悔恨,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阎袅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阎袅死死抓着素康的胳膊只希望唤醒他的良知。
阎袅在自己住的客房醒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头痛万分。
床旁的凳子上放着醒酒汤,阎袅心中微暖,觉得把素康拉回正道还是很有希望的。
阎袅喝了醒酒汤,走出客房,正午的阳光照的人暖阳阳的。
“这位姑娘,老爷有请!”一个赵府的丫鬟走到阎袅面前为我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