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书店:给朱元璋讲靖难之役
“先生,什么吓一跳啊。”
不知何时朱瞻基找到了李成德,看着先生盯着如会议厅一般的显示器,朱瞻基不由的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李承德顺手关掉了显示器,转头颇有些明知故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哦!”朱瞻基放下心中的疑惑,转头作揖道:“回先生的话,是爷爷叫我随先生学习,怎么做好一位皇帝。”
“所以便让我留在这里,望先生收留。”
“如若先生不留我,那么我只有流落街头了。”
看着小脸皱巴巴的朱瞻基,李承德便生起逗弄的心思道:“收留你没有问题。”
“但你一直留在我这里,就不怕你两位叔叔抢夺你父亲的皇位吗?”
李承德可是知道,朱瞻基的两位叔叔汉王朱高煦,与赵王朱高燧是一个多么奇葩的存在。
汉王朱高煦视李世民为终生偶像。
十分想来了一场明朝版的玄武门事变。
而赵王朱高燧则是一位乐子人。
反正皇位谁坐都无所谓。
我就是爱当搅屎棍。
到最后两人也确实造反了。
不过技不如人,让朱高炽父子俩收拾了一顿。
随后汉王朱高煦与赵王朱高燧这一对难兄难弟,被自己大侄子朱瞻基给囚禁了。
后续发生,大家也都知道。
有一天朱瞻基去看他的叔叔朱高煦,具体两人对话内容无人知晓。
只知道.
当时汉王朱高煦气不过,如幼童一般,故意绊倒朱瞻基。
这个时候的朱高煦已经46岁了。
既然还是如此天真浪漫。
而这个天真的代价就是,被朱瞻基下令将他活活炙死在铜缸内。
“先生,那两个傻货,我才不怕他们能抢我父亲的皇位。”随着朱元璋与朱棣的离开,朱瞻基颇有些放飞自我的表现,他口中的傻货,就是在说他的两位叔叔,朱高煦与朱高燧。
毕竟古人讲究的是,天地君师。
师虽然排在最后,但俗语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所以朱瞻基讲起话来,也丝毫没有顾忌。
反正先生无论如何都跟我站在一起。
“先生,只要我在你这里待一天,我父亲的储君之位便会稳固一天。”
“哦?”李承德若有所思道:“听你这话,我很重要?”
“什么叫重要啊。”朱瞻基表情略有些夸张道:“这已经不能用重要来形容了。”
“而是用忌惮。”
“我爷爷朱棣,与我太祖爷爷朱元璋,因为你的才华,早已心中十分忌惮。”
朱瞻基这句话,李承德心中其实也早已有了答案。
主要今晚,他表现的太过锋芒毕露了。
尤其是后续讲倭寇国的事情。
李承德甚至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其目的。
就是借朱元璋与朱棣之手,铲平倭寇国,以报他心中那不能与朱家三人言语的国仇家恨。
这一步棋,其实十分凶险。
朱元璋与朱棣是谁,一个打下江山,另一个则是以藩王的身份逆袭坐到皇位。
这俩人只有拿别人当抢使唤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他们面前指手画脚,妄图指挥两位君王。
如果今晚不是李承德,而是换了别人。
后果除了坟头长草,再无别的选择。
毕竟这已经是触及到了皇权的根本。
历史上这种事情太多了,比如说续了大明王朝几十年国祚的张居正,还有秦朝的商鞅等一些前辈。
他们的治国理论没错。
但后果是什么,那就是人亡政留。
这其实就是一种维护皇权的底层想法。
想到这些的李承德,脑海之中闪过那一抹慈爱的微笑。
这个微笑是朱元璋临走之际留给李承德。
虽然李承德不知道为何,朱元璋是怎么发现门口摄像头的作用。
但那临走之后的那一抹微笑,以及与朱棣的谈话内容,
其实就是在告知李承德,放宽心,我们对你没有恶意。
“先生,你在想什么呢?”看着有些愣神的李承德,朱瞻基轻声询问。
李承德摆了摆手:“没什么,你继续说,为何只要你在我这里待一天,你父亲的储君之位便会稳固一天。”
“如若答不上来,那么你也只能流落街头了。”
朱瞻基知道这是先生在考自己是否有资格当他的学生,便深吸了一口气道。
“刚才说了,全都是因为先生。”
“先生乃谪仙人,胸有沟壑,知识渊博。”
“汉朝野史说,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安天下。”
“而先生才学比之卧龙凤雏还要厉害,得你者,可国祚享万年之久。”
“行了!”李承德抬手打断朱瞻基的言语,“拍马屁就算了,捡重点讲!”
“嘻嘻。”朱瞻基也不尴尬笑了笑道:“先生我可没有拍你马屁,您的才学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世第一,是配享太祖、成祖庙庭。”
“你这是把我当成姚广孝了吗?”
李承德听到朱瞻基,讲自己可配享太庙。
不由的想起黑衣宰相姚广孝。
他在历史上同样是朱瞻基的老师,到最后朱瞻基为帝,也确实如他刚才所说,亲自为其撰写祭文,并把姚广孝搬进庙庭。
因此成就了姚广孝是唯一一个,以大臣的身份,进入到太祖、成祖庙庭。
“姚广孝?”朱瞻基有些疑惑道:“他虽然随爷爷征战多年,但还没到可配享太庙的程度吧。”
李承德疑惑道:“他不是你的老师吗?”
“不是啊。”朱瞻基摇头道:“虽然爷爷有提过,但自从上一次我与爷爷第一次来先生这里,就再也没有提起此事。”
“好吧!”李承德暗自摇了摇头,心中暗道。
看来是自己这个小蝴蝶,让历史发生了一些改变。
随后李承德示意朱瞻基接着往下讲,朱瞻基开口讲道。
“就是因为先生的才学,我爷爷才让我随你学习怎么当好这个皇帝。”
“既然是当皇帝,我爷爷朱棣,怎么会容许我二叔,三叔乱搞呢。”
“按照我爷爷朱棣的性格,等他百年之后,会让我二叔与三叔,到下面与他为伴。”
这一点朱瞻基十分肯定,朱棣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毕竟皇位安定,比亲情要来的重要一些。
这就是生在帝王之家的可悲之处。
看着朱瞻基有些洋洋得意,李承德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这熊孩子。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如果,倭寇国的银矿在百年之后用完了呢?”
“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