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青春正年少
手机铃音响了,是疤哥的电话,一般没什么事疤哥不会给他们打电话,果然是出事了,疤哥在电话里说道:最近有几处档口被砸了,你这边要小心行事,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呆在档口与小飞相互好有个照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档口强子从小飞处了解到,前几天有几个档口兄弟去到西城玩,对那里女孩子服务不满意,就与他们发生口角,一怒之下就把店砸了,估计这是报复来了。
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天,但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凌晨四五点客人都走了,强子与小飞正准备打烊,又来了一伙人,小飞给强子使个眼色,强子会意,退到墙角放置工具的地方监视着他们的动静。
小飞给他们上好分,没一会他们就输完了,开始挑毛病并用凳子砸机器,强子那还不明白他们是来干嘛的,抄着个棒球棍就冲了上去,没一会就把这伙人全部打趴在地,阿飞给疤哥打了电话说明情况,,疤哥带人来把这伙人拉上车带走了,之后平静了一段时间。
这天强子收工回住处,走到巷子时突然心生警觉,于是特别留心往前走,转角处一根钢管迎面袭来,强子侧身躲过,双手抓住对方手臂一个借力侧甩把人甩了出去,又是一片白光拦腰斩来,强子一个驴打滚躲过,站立抬腿踢翻两个偷袭的人,夺路狂奔,后面叫骂声一片,不知暗处还隐藏了多少人。脱险后给小飞打电话,无人接听,又打给丹丹,丹丹说小飞还没回来,马上又打电话给豹哥说明了情况,没多久疤哥就带了十几个人过来,顺着小飞回家的路上找了过去,在一个嘎达角落找到浑身是血的小飞,送到医院,医生说手脚筋被挑断虽然接上了,这辈子也算废了用不得力。
丹丹赶来后趴在小飞身上哭成了泪人,小雪来过几次,似乎有很多话想对强子说,但又什么多没说。
出院后小飞带着丹丹准备回老家生活,小雪与强子来送行,离别时小飞对强子说,若事不可为,以保命为第一原则!
回去路上小雪与强子并排走着,两个人都没说话,强子打破沉默说道:小雪,你最近还好吗?
嗯,还好,反问道:你跟她还好吧?
强子苦笑一下说道:还好。
到了小雪楼下,小雪邀强子上去坐会,小雪给强子倒了一杯水在他身侧坐下,谁也没说话。
强子静静的看着小雪,突然一把把她拥入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小雪身子一僵,接着抱住强子肩膀热烈回应着他的吻,小汐的面容划过脑海,强子一把推开小雪,狼狈逃跑似的离开小雪的住所,望着强子离去的背影,小雪紧咬嘴唇,两行热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在小飞住院期间疤哥带人砸了很多家鸡爷的门店,阿彬也带人砸了豹哥的不少档口,两方人马现在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大多红了眼。
为了减少损失豹哥把档口多关停了,鸡爷也把门面上了锁。
过了半个月双方多坐不住了,毕竟手低下小弟多要生活要吃饭,不开业自然就断了收入来源,于是双方通过中间人约好明天在郊外胡子大排档“摆场”(道上话,意思是谈判)。
第二天双方多来了七八十号人,带着钢管砍刀,分两边站定,中间一张小方桌,豹哥,疤哥,鸡爷,阿彬分两方,面对面坐好,身后站着各自方小弟。
豹哥先开口说道:出来混无非就是求财,打来打去既伤了和气又断了财路,鸡爷你怎么看?
鸡爷说道:豹哥说的对,多是为了财,不如我们杯酒释恩怨。
豹哥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站起身来伸出手,鸡爷也站起来伸出手与豹哥握在一起,然后各自让身后小弟把刀具收到车上去了,大家坐下来喝酒吃饭。
“啪”的一声酒杯碎裂声响,鸡爷的人或从桌子底下,或从腰上抽出钢管刀具向对手招呼过来,原来鸡爷假意讲和早已布下了局,以摔酒杯为动手信号。
豹哥的人全无防备,四散奔逃,有些则被打倒在地,疤哥传来一声大喝“豹哥”!
强子躲过一柄挥过来的砍刀,循声看去,只见豹哥倒在血泊之中人事不醒,阿彬与一个光头男正拿砍刀围攻疤哥,疤哥正拿着一条凳子在抵挡,左支右挡,明显力不从心,本来疤哥实力就逊色于阿彬,现在阿彬又多了帮手,没多久疤哥一只手臂就被阿彬齐根砍断,强子砸翻一名刀手,夺过刀砍翻两名对手就要上去帮忙,疤哥狂呼“走”!强子环视四周,发现豹哥这边的人或跑或倒了,一咬牙往里间跑去,推开厕所窗户跳了出去,反手砍翻一个追来的小伙子玩命狂奔而去。
夜晚强子敲响小雪的家门,小雪开门看到满身血污的强子吓了一跳,连忙迎他入内反锁了房门。
小雪焦急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强子问:有烟吗?
小雪说道:没,我给你去买,转身就要离去。
强子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怀,低头狂吻住她的嘴唇,而后把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压了上去。
疯狂的索取过后,强子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小雪卷缩在他的怀里,用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静静的听强子诉说着近期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