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钓鱼人
丑鲶鱼好像听不懂我说的话,又或者我的话没有施加咒语?
除了翻它那双死鱼眼,没有任何反应。
我看向了八老头,顿时心生一计。
“老头,我看这小畜生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估计啥也问不出来。”
我看了眼丑鲶鱼,对着八老头说道。
老头心领神会,“我也这么想”,他附和道。
丑鲶鱼这回好像听懂了,点头哈腰摇尾巴的,装出一副好鱼的样子。
“既然这样,你就把他带回去吧,让阿悄加道菜!”我朝老头使了个眼色,表示可以动手了。
“诶!二位大人,我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二位大人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这招还挺管用,丑鲶鱼立刻就不装聋作哑了。
“你为什么来我家?又是谁让你来的?”我盯着它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的也只是一些皮毛而已。”丑鲶鱼看我俩脸色不太好,急忙改口道。
“那好啊,今天能不能保住你的皮毛,就要看你知道多少皮毛了,你可想好了再说,要是你说的我不满意,我就把你的皮拔下来,炖个鱼皮汤喝。”
此时,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丑鲶鱼如果有腿,恐怕已经吓得坐在地上了。
可惜它没有,只能在地上翻滚。
“我真的只是个跑腿的,我的老大叫黑皮,是一只有一百年道行的黑鱼,它说当年斩草没除根,留下了祸患,让我时不时地过来盯着你,只要发现你有血脉觉醒的迹象,就回去告诉它。”
黑鲶鱼可能真的怕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你昨天晚上在找什么?”八老头问道。
“昨晚我在找一个东西,听黑皮说,那东西是一个神器,尤其对于我们水生妖怪来说,灾难一般的神器。”
神器?我哪来的神器?除了床底下能熏死人的袜子,我再也想不到第二个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了。
不对,我突然抓住了问题的重点,我是那个斩草没除根留下的祸患,谁是草?
“神器为什么在这我这?”我问道?
“因为,因为它的上一任主人,是你的父亲,他虽然拥有神器,但因为血脉并不纯正,所以在他手里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丑鲶鱼明显有所顾忌,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这么说,我的父母是被你们杀的了?”
丑鲶鱼没有说话,这就是默认了。
果然,父母的死另有蹊跷,他们都是成年人,而我的父亲水性很好,怎么可能会被淹死呢?
现在一切都说的通了。
是这群妖怪害死了我的父母,就是因为我父亲的血脉不够纯正,就是因为它他拿着所谓的神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其中的悲伤就像点燃怒火的火柴,我的丹田好像燃烧了起来,透过肚子也能看到微弱的金色。
眼睛和胳膊处的暖流逐渐往丹田汇聚,渐渐的游走全身,最后再次回到了丹田位置。
虽然他们安静了下来,但我的愤怒并没有平息,我高高的跃起,力灌双臂,一拳砸向了那丑陋的鲶鱼。
丑鲶鱼面露惊恐之色,也只是一秒。
地上被我砸出了大坑,我的半支手臂没入地下。
我拔出手臂,没有去看洞里的鲶鱼,我知道它不可能活着。
我现在知道,有群水生怪我在盯着我,甚至我这一脉。
我的父母死于游玩溺水,爷爷死于雨天雷击,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恐怕爷爷的死也并不简单。
它说的神器是什么?
我的血脉又是什么?
“顾小子,刚才的变化你体会到了吗?”八老头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嗯?什么变化?”我疑惑道。
“血脉啊,你的血脉被激活了,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我现在终于知道跟你在一起的原因了。”
八老头好像很开心,摇头晃脑的率先离开了。
“什么原因?”我追上去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
八老头卖起关子,我知道再问也不会有结果。
“说到变化我还真有点感悟,我身上的两个技能好像不同了,以前使用起来虽然也能用,但就像别人借给我的一样,现在用起来自然了许多,就像我的四肢,收放自如。”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使用麒麟臂的感觉,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确实超变强了。
“那就对了,而且以后你不会只有这两招,你的血脉应该很纯正,而纯正的血脉是自带技能的,越高端的血脉技能也就越多,最重要的是,你还能使用一种能量了,就是你丹田里的能量。”八老头解释道。
“什么能量?”
“你可以理解为,真气?内力?龟派气功的气?查克拉?”
我还是摇了摇头。
“朽木不可雕也,自己慢慢体会吧,总等着别人嚼烂了喂给你,那还有什么味道。”
八老头甩开膀子,走的更快了。
我一阵干呕,我丢,这糟老头子说话太恶心了。
等我们再次上楼的时候,桌子上自己摆满了一桌子菜,饭也盛好了,就等我们回来开饭呢。
“你们去哪了?这才一会儿功夫就没影了。”阿悄幽怨的说道。
幸亏我早有准备。
“这不是老头子馋酒了嘛,给他买了点白酒,咱俩喝点红的。”
说着,我拿出了刚在楼下超市临时买的一瓶白酒和一瓶啤酒。
听到这个答案,阿悄才开心的笑了。
“快去洗手!快快!”
等我洗完手出来,八老头子早就吃上了,满嘴油光子,还不停的夸着阿悄的手艺好极了。
为什么总要叫他八老头子呢?在我印象里,八神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对于龟仙人叫八神这么帅气的名字我表示不服,所以,只能叫八老头子了。
不得不说,阿悄的手艺确实很好,不胜酒力的我也跟着多喝了几杯。
结果,阿悄和八老头还讨论着《沙雕英雄传》里今天的剧情时,我就已经钻到了桌子底下。
看来这血脉激活了也没啥用,不行就是不行。
视线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我彻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