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大保安开始的成名之旅

如果想聊的话,我和春哥能聊的还挺多的。钟嘉明想着。

俗的东西我们已经聊过了,其实还能再聊一些,但是聊的内容发不出来,那就这样了吧。

于是,钟嘉明和春哥聊了雅的东西。

有什么东西能比能和一个人的理想相比吗?

没有。理想就是最高雅的。

钟嘉明问春:“你的理想是什么?”

春哥给钟嘉明发了一个他在某问答平台的链接。

链接的内容是这样的:

有人问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春哥写了这样的一篇回答。

回答原文是这样的:

于我而言,生活就是追逐趣味的全部过程,其意义就是这过程中的精神享受。

于我而言,生活就是追逐趣味的全部过程,其意义就是这过程中的精神享受。

在我小学刚毕业的时候,我开始了第一次对人生的思考。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对我而言实在是太深奥了。

那么我想过怎样的生活呢?我其实是不太清楚的。

但是,我知道我不想过怎样的生活。我不想初中混个毕业就去高职再混几年之后,进入工厂或者是什么地方变成一个螺丝钉之类的零件。

那么,我的成绩好吗?

老实说,很差。

进入初中初次考试,我位列230名左右,而这个年级一共只有300多人,并且,这个学校也是属于不怎么好的那种。本地人都是尽量避免让自家小孩进入这种学校的。

但即使是这样的学校也会有两个拔尖的班级。

在这所学校,我认识了给我生命以重要影响的人物——我三年的班主任,朱哥朱老师。他整个人胖胖的,走路一歪一歪的,有一次我还调侃他说,朱哥是宰相肚里能撑两艘船。

整个初中三年,我以学习为乐。

早晨六点多起床,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入睡,十分节律。我所以这样刻苦一是学校本身不太好,有的班级甚至没有一个人能考上高中,二是我从学习中感受到了掌握知识的快乐。

初中三年中,我最好的成绩是到了全校第十一名。这是在初三一模的时候得到的。于是在别人更加刻苦学习的时候,我便放松了下来,我认为,我至少上个高中没问题。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我初中所在的学校叫做SZ市田家炳实验初级中学。

高考后,我顺利考入苏州中学园区校,这是一个很好的高中(虽然我是靠指标生进入的,指标生的意思就是可以比真实录取线低上一些分数。)。我爸打探到的消息是,进入这所高中,大学的门就跨入一半了。

高中三年我是个大混子,能不做的作业我坚决不做,不能不做的作业我也选择一些不做。寒暑假的作业基本上是空着的。

有一次jungle(我英语老师)问我:你这个家伙,作业也不做,暑假到底在忙什么?

我回答道:我在思考人为什么活着。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但我说的是真的。

我喜欢苏东坡,就去看他的传记,即使第二天交不上作业我也要晚自习看书。

高中三年我沉迷网络与阅读,但也勉强跟上了教学,顺利毕业并且考入乐山师范学院。

老实说,拥有这样好的资源而不有力的利用,实在是有些浪费。

但是我后悔吗?

我不后悔,因为我小学对自己的规划就是考上个大学再说,至于什么大学,当时我又不怎么了解,而且,人为什么要过于逼迫自己呢?

我完成了自己最开始的期望,这不是很好吗?

在攀登高峰的过程中,你永远能见到更高的高峰。

一直追逐,不累吗?

所以,我与自己和解,努力的差不多就行了。

在我人生的前十八年,我只写出一句让我觉得精彩的句子。

“我笔写我心,荡我胸中意。”我不愿意做我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初中的时候我喜欢学习,那我学英语就从音标开始,完成老师的每个要求,我的数学在学正负号的时候考过两个五十九分,但是毕业的时候,在这一科上我达到了优秀。

高中的时候我喜欢阅读,那我就一个人静静的读着书,哪怕作业还没开始写我也不太着急(不要学我啊,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上大学之后我常常背着包在城市中闲逛,看到什么好吃的就去尝尝;我对政治与历史重新萌发了兴趣,毛选与毛泽东传,三国志之类的书就读了起来。

总之,我喜欢什么就去看什么,做什么了。

我记得高中有一篇作文,是关于猎人在山中追逐猎物的。我觉得这有两个方向可以去写,一是不要执迷于猎物,不要忘记身边的风景,还有要记住自己来时的路。我选了另一个,我的题目是追逐着猎物的猎人是无需在意山的。这个题目也能写,但不如前一个境界更加高远,但是,我喜欢这个题目。

通过一连串现在我没脸看的论证,我别扭的将其写完了。

如果现在让我重写这文章,那么我会这样写。

猎物就是趣味,猎人就是我。我追逐趣味如同猎人追逐猎物。群山不过是猎物的衬托,而我无论是否追逐到猎物其实是无关紧要的,我要做到的就是享受其中的过程。一个成熟的猎人不会迷失方向,也不会忘记自己来时的路。

老实说,这个回答真的很棒,但是我又觉得春哥把他以前写的东西放在这里有点凑字数的意思。

春哥给了我一个在看白痴的表情,说他在自己写的小说里引用自己写的不错的内容,哪里是凑字数了。

我,无语中。

春哥这个回答虽然说了他认为的生活的意义,但是关于他的理想是什么还是没有具体的说明。

于是钟嘉明又问了春哥一遍。

春哥说:“钟嘉明,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有问题或者共识需要你确认一下,你能做到真诚的回答我的问题或者是真实的与我达成共识吗?”

钟嘉明有点怀疑春哥又是想套路他,但又还真的很好奇他的理想是什么。

我猜可能是去中西部支教、或者是办一座学校之类的。钟嘉明想着

钟嘉明对春哥说:“当然可以。”

“我在那个平台上,关注了一个很厉害的老哥,他发过一个想法,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稍微说一点理想主义的话,就很可能有人跳出来说你中二,这种人就属于幼稚的利己主义者。而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虽然觉得说话的人中二,但是他不会说出来。这个想法你认同吗?”春哥说。

“嗯,我还是挺认同的。”

钟嘉明对春哥说:“小时候很多人被大人们强行灌注了理想主义情怀,很多人都梦想着成为科学家成为宇航员,甚至成为一名普通的劳动工人。但是,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没有人会细心的呵护孩子们干净而纯粹的理想,他们只会用一种标准,拿着尺子来考量每一个人,所有不符合标准的孩子,都会被强行修正。这样,直接将一批人的理想杀死了。那些被杀死理想的人,长大后很可能碌碌无为,终日劳碌,溺死在社会的现实里。也许只有他们生了孩子之后,问问年幼的孩子,问问他们的理想是什么,他们才能回想起当初自己的天真美好。”

春哥给钟嘉明发了一个大拇指,他说:“我很高兴你能说出这种话。

钟嘉明,你还记得保尔柯察金吗?记得初中的时候朱哥让我们背诵的那一段话吗?”

“我记不清了。”我对春哥说。

“嗯嗯,我也记不清了。钟嘉明,我只记得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人的一生要过的充实、上进,不要做自己后悔的事,然后,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

“这就是你的理想吗?春哥?”钟嘉明问道。

“算是我的最高理想吧。我希望,在我生命结束之前,能为共产主义社会的到来做出微不足道的贡献。”春哥说。

我是钟嘉明,一个平平无奇的美男子,我很佩服春哥,关于理想的事情我能和他聊上好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