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汽车节目,为啥看着像恋综
“哦许先生是吧,江老板有交代过,你要的木炭在后厨,请跟我到后面来拿。”
服务员刘铎态度热情,拉着许愿就想往里走。
他直接摆开手,神特么许先生,你别给我装不认识啊。
“你在搞什么幺蛾子。”许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许先生这是怎么了?”服务员刘铎腰间别着的法拉利钥匙晃了晃,脸上的表情热情依旧,他说道,“快来吧许先生,里面有上好的木炭,长的短的,胖的瘦的,大的小的,保证许先生喜欢。”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你是什么妈妈桑吗?
还有你那法拉利钥匙漏出来了。
神特么开法拉利的烧烤店服务员啊。
全露馅了。
被妈妈桑服务员刘铎这么一拖二拽的,许愿无可奈的进了后厨。
离开前知会了秋清蝉。
秋清蝉表示她知道了,在许愿进去后和小柴犬找了个位置坐下,双腿并拢轻轻斜放,时不时观察一下店面,许久没出来过,眼神里有些好奇,一脸乖巧的等许愿出来。
小柴犬在桌下趴着。
女神不动,它也不动。
“嫂子好漂亮啊。”
“嘘,别给嫂子听见了。
“嫂子气质好好啊,连坐姿看着都不一样。”
“哪像我家那口子,每天都是拖鞋大裤衩翘个腿,油头蓬面的。”
“要是我老婆也像嫂子这样就好了。”
“别胡思乱想,那可是嫂子。”
烧烤店里其他几桌客人窃窃私语,还时不时往这边偷瞄几眼。
秋清蝉也毫不客气,直接瞥回去。
“糟糕,差点被发现了。”
他们赶紧别过头去,有假装看天花板的,有假装玩手机的,还有在聊着什么我儿子跟你好像你儿子跟我好像的。
一个比一个浮夸。
秋清蝉:“……”
这些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他们好像是许愿的熟人。
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
演播室内的袁立晋现在很不爽。
心情和监控屏上的数据完全成反比。
直播数据是直线上升。
心情则是一路向下。
早晨被狗咬了一口到现在还在心还在痛,好死不死那条狗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袁导,你也不想刚才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很期待袁导会带给我们什么惊喜。”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作为业界的大导演之一,我袁立晋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气了。
还什么以网友的眼为证,很期待我会给他带去什么惊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要道歉吗。
道歉?
道歉就道歉!
我袁立晋能屈能伸,为了节目能火我豁出去了。
说是这么说,一想到这,袁立晋就越想越气。
不行,得看点能让心情美丽的东西。
他又开始看大屏幕上的数据,三组人兵分三路后直播间以一分为三,加上一个特邀观察室,现在一共四个直播间,实时观看的总人数在三十万左右。
有着周末的加持,作为节目的起步来说,这个成绩已经相当不错了。
再看一看各个直播间的数据,特邀嘉宾的几乎没有,一号车组和二号车组的基本接近,三号车组的直播间在线观看人数十八万。
袁立晋眉宇之间挤出了一个大大的囧。
一看到三号车组,就想起那副蹬鼻子上脸的表情
明明是这么好的数据,看着却有点碍眼。
点开直播间,突然犯贱想看看那个许愿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却发现画面一直对着一个烧烤店门口一动不动。
这什么情况,人都没出镜就有这么高热度。
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
……
正坐在烧烤店里的秋清蝉此刻面无表情,宛如一座冰山。
而这座冰山下的水流已是波涛汹涌。
许愿被拉进后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却迟迟不见他人出来。
买个木炭,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倒不是说她焦躁有些没耐心,而是她实在有些绷不住了。
从刚才开始,旁边几桌人就在看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手扬声器声音还开的大大的。
最关键的是,这帮人的眼神还总是若有若无的往这边看,这不是明就是摆着放给秋清蝉听的吗!
至于他们手机里放着的东西……
“我叫柳如烟,是一位娱乐圈大明星,我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的人,他是一名在基层工作的普通人,亲朋好友们都不赞成我的这段恋情,但我执意如此,尽管我们的身份差距巨大,但我坚信我们的爱情终会开花结果。”
“我叫柳如烟,我曾经有一段令人羡慕的爱情,我们曾经是如此的相爱,但是就因为两人的身份差距我抛弃了他,现在他成了万众瞩目的巨星,他的名字家喻户晓,现在的我悔不当初,只想挽回这段爱情。”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这里是公共场所,请注意点好吗?
不行,我可是秋清蝉,不能被这点事情打倒,她稳定心神,将心里的杂念全部排出脑外。
“我叫柳如烟……”
那个柳如烟到底是谁!
再这么弄下去,冰山就要被海水打翻了!
正当柳……不是,正当秋清蝉就要破防的时候,一杯茶水递了上来。
前台的服务员不知何时换了一个人,对比起刚才的刘铎看似年轻好几岁,见秋清蝉脸色不对,他打了一杯茶,双手端上前,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
就是表情看上去有些紧张。
“谢谢。”秋清蝉轻声道,她感觉这个年轻人和旁边那几桌人不一样,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不到的样子。
估摸着可能是大学生出来兼职,有些紧张。
她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那冲了不知道多少泡的茶叶早就没了味道。
茶虽不是什么上等的好茶,但是年轻人的心意却是好的。
“师娘请喝茶。”
“噗!”
冰山被打翻了!
她真的破防了!
秋清蝉原地一个踉跄,这一口茶还没下去,服务员就说了句能把天捅破的话。
他刚才说了啥?师娘?
那是谁?是我吗?
那师娘是我,师父又是谁?
她看了眼手里的茶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徒弟给师娘敬的茶?
没等她问,给师娘敬茶后小服务员就赶紧离开,跑到旁边那几桌子人那去了,
“宽宽来啦。”旁边的人拍拍他的肩膀,小服务员跟着坐下也开始看起了柳如烟。
她瞪大了眼睛。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