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怎么了我想回家

一名扫地的工人不顾场合,兴奋的喊了出来,“你这是要引咎辞职吗?”

“不!我决定你们扫一个月的工厂,我就扫两个月,你扫一个月的厕所,我就扫两个月的厕所!”

那名工人失望的“切”了一声,便不再说活。

王主管虽然不知道李有财唱的是哪一处,但应该是为自己好。自己已经偏袒了风大树,要是再偏袒李有财这就说不过去了,很好很懂事,值得培养!

“那行,处罚的事就这么决定了,接下来我们来说说奖赏的事。”

一听到奖赏,所有人都迷糊了,难道有人做了什么好人好事?

“风大树和他老伴背井离乡来到我们工厂,在岗期间,不辞辛劳….”呃!王主管发现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主要别人刚来一天,这让我怎么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之这样的人必须要奖,这个月就每人奖励1千元,以资鼓励。”

“好,好!”李有财带头鼓起了掌。

“既然大家没什么意见,那就这样吧!”

“我反对,这两人必须开除!”副厂长走了出来对着王主任说道。

副厂长这时本来在8楼陪着大人物,只有他这个级别往上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来视察的,而是来谈收购工厂的。

自己跟那大人物说了近20分钟的话,喉咙都干了,对方居然一句都没回,想自己何时被人这么怠慢过,不由的有点恼怒,他到要看看对方站在窗前到底在看什么。

刚来到窗前,就看到一个角落聚集了不少人,工厂里发生了什么事?

副厂长猜测对方不理自己,是想告诉自己他对工厂的管理很不满?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的他,马上下了楼了解情况,才知道是一个扫地的工人迟到引起的,这有什么好说的,开除,必须开除!

王主管一看是副厂长来了,立马跟个狗腿子一样跑了过去,“副厂长有什么高见?”说完又在副厂长耳边嘀咕道,“他们上面有人,是….”

“我去你的,老子管你上面有什么人,老子不吃这一套!”正在气头上的副厂长踹了一脚,踹的王主任那个人仰马翻。还敢跟老子提上头有人,再大能大的过我副厂长吗?

李有财眼睛一亮,他们俩不对付。虽说自己已经主动领了处罚了,但王主任不一定就会放过自己,到时哪天他心情一个不好,第一个下手的人准是我。

咽了咽口水。被动防守将自己命运放在别人手上,从来不是我的性格,只有主动进攻,改投门面才是王道,现下王主管就是我最好的投名状!

王主管站稳后,就看到蠢蠢欲动的李有财,这小子今天表现的很机灵,难道有办法了?不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副厂长,等等,等等,李有财有话说。”

这老小子想干什么,我怎么看不懂,不知道这时我正想把你推出去吗?李有财心里想到。

副厂长恶狠狠的盯着李有财,大有一言不合我就踹你一脚的架势。

不管了,临阵退缩从来不是我的性格,好吧我的性格确实有点多。

“我的确有话要说。”李有财大胆上前了一步,“我要举报王主管!”

王主管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想到李有财会在这个时候临阵倒戈,感情自己这是养了一只白眼狼,而且一养就是10年,悔之晚矣。

副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回答还算可以,这一脚可以先留着。

“李有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要知道冲动是可是魔鬼,凡事要三思而…哎呦!”

副厂长再次狠狠踹了王主任一脚,“让你说话了吗?滚远点!你,继续说。”

“我要举报王主管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以权谋私,欺上瞒下,弄虚作假、巧立名目…”

“等等!”这次是副厂长制止了李有财。什么东西那么臭,他实在受不了了,他有一怪癖,就是闻不得一点臭的东西。

看李有财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罪名也罗列不完,自己可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听他说完。就像条狗一样在那东嗅嗅,西嗅嗅。终于,他发现了根源,就在上班迟到的那两人身上。

“你,还有你,先离我远点。”副厂长捏着鼻子指着风大树和他老伴说道。

风起握紧了拳头,这是在找死。最后还是被爷爷和奶奶硬拉着退后了几步。

“再远点…再远点…”嘭,奶奶在后退的过程中撞到了一个人,差点跌倒在地,还好风起眼疾手快,扶住了奶奶。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中年男子一脸威严的问道。

奶奶很想说是副厂长叫他们离远点,马上就被爷爷制止了,“这位同志,不好意思啊,刚才不小心撞到了你,我们向你道歉!”

“态度倒还诚恳,不过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知道现在是工作期间吗?”

爷爷奶奶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这时副厂长跑了过来,捏着鼻子说道,“厂长,你怎么来了!”感觉不合适,又把捏鼻子的手放了下来。

老两口一听到时厂长,吓得差点站立不稳,还好风起扶住了他们。

今天一大早遇到了王主管,琢磨着这应该是他们能遇到的最大官了吧?

不!过了半小时,又来了一位副厂长,好像对自己很反感的样子,更是被人家嫌弃臭,这让他们觉得前路渺茫,这应该是遇到最糟糕的情况了吧?

不!还有更糟的!最后撞到的那人居然是个厂长。啥玩意啊,这全让我们给赶上了,而且似乎好像全得罪了,这是要赶尽杀绝啊?这地是没法呆了!

至于那个王主管好像对他们还挺热情的,不过不好意思,那是最小的官,他们也指望不上啊!

收拾收拾,麻溜的走吧,他们也不用别人赶了!爷爷奶奶萎靡不振的将那些刚搬下来的东西又放回到了车上。

风起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帮忙抬东西,不干就不干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在他心里还是希望爷爷奶奶能够放下工作,安享晚年,可自己口袋也没俩钱,这事怎么说都站不住脚,索性憋在心里!

“我能不来吗?上面那位指名道姓要我过来,不然就不签了。对了,那边什么情况?”厂长指着正在往车上搬东西的风大树一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