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王从挨打开始变强

在赎罪房,是伍媚娘救了自己。

不然保不准被江琴花和疯狂的女囚撕碎。

牛头玲明显没有救自己的想法,存心要给自己教训。

“你先放开我行吗?”凌木弱弱道。

伍媚娘没有回答,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凌木不明白伍媚娘要做什么。

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伍媚娘的嘴巴朝凌木凑了上去。

铿!

女狱卒一脚踹在伍媚娘腰腹,同时橡胶棍狠狠砸在了伍媚娘头上,伍媚娘重重撞在走廊的栏杆上。

凌木怒视女狱卒,喝道:“你用得着下手这么狠吗?她又没有做什么。”

“你没看到我在救你吗?不知好歹的东西。”

女狱卒不爽,她觉得自己救了凌木,却被凌木臭骂,太不知好歹。

凌木上前扶起伍媚娘,担心道:“你没事吧?”

“哼,她能有什么事,她再敢乱来,我的棍子不认人。”

女狱卒恶狠狠地瞪了伍媚娘一眼。

伍媚娘无视女狱卒的威胁。

反而看着凌木。

俏脸浮起灿烂的笑容:“弟弟你是在心疼姐姐吗?莫不是喜…”

不等凌木回答,就被女狱卒打断,斥骂道:“少在这里发浪,没死还不快起来。”

被女狱卒凶了一句,凌木也不敢轻易帮伍媚娘说话了。

女狱的狱卒一个比一个凶悍。

初来乍到,还是应该夹着尾巴做人。

忍气吞声,苟着点才能更好的待下去。

不然把人给得罪,势单力薄的自己估计不会有好日子过。

赎罪房牛头玲公报私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伍媚娘被针对,却无能为力。

凌木继续跟在女狱卒和伍媚娘后面走着,认怂道:“姐,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你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叫凌木,新来的能量师,姐姐你呢?”

“还算你有良心,姐叫马面姿,叫我姿姐就行。”

马面姿?

还真长了个长马脸。

牛头马面?

她们不会是亲戚吧?

“我看牛队长好像很器重你,牛队长不会是你的亲戚吧?”

“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你问这个干什么,我警告你,回去别乱说话。”

马面姿突然恶狠狠地盯着凌木。

果然,牛头玲和马面姿关系匪浅,亲姐妹共同在天地女狱工作。

马面姿是通过牛头玲的推荐进来的。

老话说得好,有人好办事。

只要关系硬,哪里都能去,这就是活生生的范例。

有这层关系在,牛头玲器重马面姿就说得过去了。

可怜他是四无人员,获得天地女狱工作岗位,还是寒月嫦娥想折磨自己,才把他弄进来的。

出了赎罪楼,穿过放风的广场。

后面被一层淡蓝色的能量光罩笼罩住。

光罩里有一排十八个平整的小屋子。

这里正是令所有女囚闻风色变的十八层小黑屋。

光罩中央有一个落地屏幕。

每到放风时间,如果小黑屋里面有人受罚。

落地屏幕上就会展示,在十八层小黑屋里女囚的悲惨画面。

马面姿让凌木看着伍媚娘。

她走到落地屏幕右下角前。

浮现出一个光幕。

显示出十八个标识着数字的格子。

抬起手腕上的功德徽章在数字“三”的格子上刷了一下。

滴的一声,落地屏幕上显示“已开启”。

然后光罩打开,带着凌木和伍媚娘走了进去。

走上一条铁架桥。

下方有一个熔岩池,冒着滚烫的气泡。

熔岩池中央有一根大铜柱。

铜柱里延伸出八条带着钩子的铁链。

铁链垂落下去,沁入熔岩中。

马面姿押着伍媚娘来到铜柱前。

然后抓过铁链缠绕在伍媚娘的双手双脚上。

凌木在旁边看的头皮发麻:“你想干什么?”

马面姿瞥了一眼,冷笑着:“小黑屋第三层处罚,千汤煮。”

望着下方熔岩池咕咕咕地冒着滚烫的气泡。

凌木艰涩吞了吞唾沫。

“不是,这不是要人命吗?你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站在铁架桥上,浓烈硫磺气味的滚滚热浪,扑面而来。

要是掉进去,几秒就能骨头煮烂了。

马面姿却不理会凌木,阴沉着脸,将伍媚娘推了下去。

伍媚娘被吊在半空中,紧紧贴在了滚烫的铜柱上。

滋啦。

青烟冒气。

刺鼻的肉糊气味飘进凌木鼻息。

凌木心有不忍,却不曾想,伍媚娘傲骨铿锵。

承受如此痛苦刑罚,愣是没有哼一声,隐约能听到她银牙碎咬的嗤笑声。

“上次你在三米的位置坚持了十分钟没吭声,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坚持多久。”

卧槽。

真他么狠,牛头玲差点害死老子,马面姿也不是善茬。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古人诚不我欺。

伍媚娘浑身剧烈颤抖,肉都快被蒸烫熟了。

嘴唇干裂,银牙几乎咬碎,脸上却艰难地露出一缕冷笑:“我就喜欢蒸桑拿。”

马面姿阴险冷笑,抓住铜柱上的调控阀门,向下调了半格。

铁链再次向下延伸半米。

滋啦一声,伍媚娘瞳孔睁大,始终死死咬牙坚持着没吭声。

凌木感觉鼻子里几乎全是肉糊味和硫磺味。

几分钟过去了,伍媚娘晕了过去。

马面姿把高度重新调到三米的位置。

扭头看向一脸惊恐的凌木,淡然道:“第三层小黑屋就不忍心了?日子还长着呢,以后你会见到更多比这更严厉的刑罚,对付这群渣滓,你必须够狠,不然她们不会把你当回事。”

凌木诚惶诚恐点头应答。

心里却在挪耶着,尼玛的真是狠毒,牛头玲只说让你给伍媚娘一点教训,小施惩戒就行了,拿着鸡毛当令箭,把人折磨成这样,没有半点人性,简直心理变态。

“放心吧,她皮糙肉厚,还死不了,看你这表情,对她有想法?”马面姿用诡异的眼神看向凌木。

凌木缄默不言,不承认也不否认。

“男人,呵呵。”

半个小时后,伍媚娘被拉了起来。

铜柱里涌出冰冷的凉水,浇在她身上。

伍媚娘幽幽醒了过来,然后被关进了熔岩池后的小黑屋。

临进小黑屋,伍媚娘诡异而又妖媚地大笑盯着凌木:“弟弟,你又心疼姐姐了,姐姐也心疼你。”

凌木低头不语,心情复杂。

像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难以描述。

鼻头酸酸的。

从第三层小黑屋出来,走在回办公区的路上,凌木神情失落,马面姿没有和他说话。

他和马面姿实在没有共同语言。

天地女狱的女狱卒像双面魔鬼。

平时轻言细语的正常女人,猛地又能变成手段残忍,令人胆寒的狱卒。

凌木作为一个从魔都灵魂穿越重生在天地城的现代人。

实在很难接受这种堪比地狱的刑罚。

正常女人又是如何能忍心让伍媚娘在熔岩池上折磨。

听马面姿的语气,显然不是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