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爱情十八岁的梦

所有的记忆在文字的引导下一幕幕回放,那是她和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纠葛。

随着父母来到这个城市走进高三一班的第一天,被武明轩误入是日本鬼子。

武明轩为她打架,武明轩给她翻墙去摘枇杷,武明轩送她自作的向日葵,武明轩逃避她的婚礼喝醉在酒吧——看的她心潮如翻滚的大海起伏不定。

全是她的点点滴滴和武明轩对她爱,小溪看的既甜蜜有感动,她不知道自己有何德何能这辈子能遇上两个对她如此情深意重的男人。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让她惊骇的文字。

失去子凯有失去孩子的小溪彻底垮了,看到小溪的样子我的心撕裂般疼痛,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那天检修到刹车的时候不知怎的看着刹车竟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让一场由天主宰的车祸来决定林小溪的归属。

如果老天让梅子凯能安全回来从此以后林小溪就只能是他的梦。

于是他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在了自己和梅子凯车刹车板底下,制造了一个由天主宰的游戏,。

我真的不该有那个让天主宰的念头,用靠运气方法去赌自己和梅子凯的命,鬼使神差制造那个靠运气的毛病,是老天成全了我,却让小溪承受痛苦······

小溪惊呆了,她不敢继续往下看那些文字,那些文字象一个个鬼魂在她眼前浮动,许久许久她才有了点思维,一切如恶梦般重现。

她记得子凯去成都前是到明轩的汽修场检修过车,子凯买车是在武明轩汽车行买的,所以后续的不论大小毛病一直都是去明轩的汽修场,尤其是要出远门时的大修。

林小溪想不明白是自己太大意了还是明轩掩饰的太好,她怎么就没有觉察到明轩对她的痴情,当明轩不好好谈恋爱不结婚时她是应该有所觉察的可她没有,她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完全忽略了这个爱过她的男人,只到他们结婚后,无意间从张素琴口里知道武明轩借口不去参加她的婚礼把自己喝醉在酒吧,知道这个男人不结婚,不好好谈恋爱完全是为了她,她为此感动不以,可她还是忽略了这个男人的痴情,时间会改变一切,如今时间把什么都改变了却没能改变这个男人。

‘‘武明轩,我林小溪有什么好让你如此付出。’’盛大的婚礼的新婚之夜林小溪问武明轩。

‘‘是啊,你林小溪有什么好,想听真话假话?’

‘‘什么都听,真的当假的听,假的当真的听,怎么样?’’

‘‘没想到林小溪也会耍滑头。’’

‘‘滑头吗?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信。’’

‘‘小溪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林小溪一下有点恍惚,她听过同样的话却是出自于两个男人之口。

‘‘小溪,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像看见了一朵深谷里的幽兰,淡而香,香而甜,甜而美,美而润,润而淡,淡而静,静而无,——’’

林小溪就在那如诗的话语中感动的细雨蒙蒙。

雨中她听见梅子凯的声音。

‘‘小溪,站在这等我回去拿了伞来接你。’’下雨了小溪一走教室等在外面的男孩这样瞩附她并递给她一个苹果或别的什么水果,然后就跑进雨中。

这个男孩就是比她大两岁的子凯。他对她她从来都是这样不会让她受一点委曲,自从她上学的第一天起子凯就是这样,给她带一个放学时吃的水果,把她送进教室时会说;‘‘小溪,放了学不要乱跑就在教室门口等我。’’

她总是乖乖的点点头她信赖子凯。

‘‘子凯哥我累了。’’每当她不想走路时她就会这么说。

子凯便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子蹲下身子让她爬到他的背上。

‘‘子凯哥,我想去听莫扎特的钢琴演奏会。’’

于是子凯就半夜爬起来去排队买票。

用自行车带着她去听,然后有带着她回家。

一路上她的耳边都回响着美妙的音乐。

‘‘小溪,郎朗在BJ开音乐会我定了票,后天的飞机你准备一下。’’

另一个声音闯了进来打破了她眼前的

回幕,是明轩。

小溪闭闭眼似乎想把明轩从她眼前赶走却发现自己早以是泪流满面。

从噩梦般昏厥之后她就像坠入了一个黑暗的隧道,她像个木偶用沉默逃避不去面对接受

梅子凯熟睡在哪张冰冷的床上,她的手感觉不到一点他的温度,人跟床一样的冰冷,她却告诉自己子凯睡醒了就可以回家了。

从成都回来,她每一天都把自己打扮的优雅美丽坐在客厅的沙法上,不相信的盯着子凯的照片幻想着他会走出来,如平日一样等待着子凯归来。然后走进厨房做子凯爱吃的饭菜榨子凯喜欢喝的果汁,她无声无息的象个幽灵似的直到让子凯入土为安后,她的五脏六腑就如被掏空了再一次昏厥大病一场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被无数个恶魔终日撕咬的躯体,她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可她却是欲哭无泪,整个身体如一个憋得想发飙,浑浑噩噩的。

明轩放下生意一刻不离的守着她。明轩不知从那请来一个心理医生,她以记不得坐在她对面的医生都说了什么,只是记得当那个温婉平和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的委委道来时她突然就爆发了放声大哭起来。

一个男人领着她去听音乐会,当她的耳边响着美妙的音乐,她拉着男人的手把这个男人叫子凯。

一个男人领着她去海边散步,望着浩瀚的大海深处冉冉升起的日出她兴奋的把这个男人叫明轩。

一个男人领着她游历名山大川,至身于清山绿水之间,她把这个男人叫明轩。

一个男人领着去看香山的红叶,穿梭在香山红叶之中她把这个男人叫子凯。

这个男人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两个人,她叫这个男人子凯这个男人就是子凯,她叫这个男人明轩这个男人就是明轩。

她知道自己病了,尽管没有人说她有病,但她知道因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清醒的时侯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明轩,恍惚的时侯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子凯。

‘‘你究尽是谁、是子凯还是明轩。’’有一天她看着男人的脸问。

‘‘你想把我当成是谁我就是谁,只要你觉得舒心。’’

男人象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拍着她的头说。她的脑间突然闪过一个摸糊的画面她不由的笑了。

一个男人领着她走进一个孩子童真的世界,一群孩子围在她的身边有的叫她阿姨,有的叫她老师,有的却叫她妈妈,她怜爱的看着他们,摸摸这个的头有摸摸那个的脸,抱抱这个有抱抱那个,他们虽然或多或少都有点残疾没有别的孩子漂亮但他们可爱的让她心疼,她把带来的玩具分给他们然后和他们一起玩,这个时侯她很开心,但她却不会笑。

一个男人领着她去看以她的名义修建的希望小学。

一个男人领着她去看捐修母亲水窖。

一个男人领着她去给地震灾区捐钱捐物。

一个男人领着她走遍了名山大川,带着她做了三年公益治好了她的抑郁。

一个男人用一个盛大奢侈的婚礼把她娶回了家。

一个男人用一生的痴情爱着她。一个男人用生命······

小溪痛苦的闭上眼睛任泪水无声无息的奔涌,一种罪恶感随着那奔涌的泪水涌满了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