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不小心就成了永生
昨天的事历历在目。
汪玥用胳膊托着头平躺在床上,直直地盯着粉墙。
他昨晚一夜未睡,想了很多,以前认为永不可能发生的事就这样接踵而至。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死亡,认识到自身的弱小,他害怕了,汪玥发誓这也是他最后一次。
看着手里只有寥寥几笔却带有金色字迹的名片和一份未拆封的信。
回想起昨晚的对话,嘴角不由自主地扯了一下。
“汪玥,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赵国华,隶属于国际超自然组织(简称超组)华夏临安市总负责人,这是我的名片,有事的话打电话联系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能力了。”
“超组!真的吗!咳,不好意思,太激动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的能力是什么,我将它命名为永固,能够使人或物固定到之前的某一状态并保持不变,但是固定的程度对不同东西都是不一样的,而且用多了会觉得精力缺失、四肢无力,感觉有些鸡肋是不是。”
“额,能力的强弱都是相对的,要在于使用者如何去操控,比方说我就是一位通灵者能够看到死者的灵魂,所以我才当了警察。这个世界很奇妙,总有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机会到了大学你便会知道了,对了,你要上哪所大学。”
“潮海大学”
“潮大啊,听说今年潮大改制了,恐怕会有不少事情发生。”
“哦,对了,我的女儿也在那里,好像混得还可以,我给你写封推荐信盖个章,你记得交给她,说不定能给你开个后门。”
赵国华挤眉弄眼地对着汪玥,让汪玥哭笑不得。
“不可思议,我竟然还遇到了超组的负责人。”汪玥摩挲着信封,喃喃自语。
国际超自然组织,顾名思义是由全球诸多国家共同处理超自然事件以维持社会稳定、世界和平实现共同利益的国际机构,由各国最高zf共同协商、共享资源。在必要条件下可以插管各地区部门配合处理事件,担负起保卫地球的责任。
没错,是地球。
其前身为超自然联盟,在很久以前,地球就遭到了各种外来生物入侵,强如泰坦族人、共生体、机灵族等等都被守卫者抵御在星球之外。
一次次的危机使得各国意识到个体力量的不足之处,最终发展成了如今的国际超自然组织。
就像是当初的七位创始人中的一员所说:哪怕我们只是亿万星河中的一颗微粒,哪怕我们的实力不够强大,我们也必将团结起来守卫这颗蔚蓝的星球。
正是这股信念代代传承,使得地球能够享受宁静。
也许是上苍有好生之德,一次次的逢凶化吉导致了地球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奇能异士。
以前上百年、上千年都难得出现的古灵精怪,在现代也层出不穷,为超组源源不断地提供新鲜血液。
这个比例就算放到其他已知的星球、界域都是相当高的了。
话说回来,虽然汪玥曾对赵国华说过自己的能力有些鸡肋,但是他并不傻,他也明白一只能化形吃人的妖精被自己摸过后便失去战斗力,这样的能力匪夷所思。
并且他上网去搜过,大多数超能力者都接近于元素一类或者增幅的那种,都需要消耗大量精力去练习提升。
不像自己这般轻松,汪玥有种预感,他的能力远远不止这些。
并且潮海的改制他也听说了,将要组建超自然班,并且与超组合作,选出种子作为超组的精英,享有优质资源。
只要被选上,就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看来自己还要走很长的路。
三个月后
没错,正是汪玥。
现在的他和三个月前的模样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亲近的人,看到了准觉得他动过刀子。
汪玥开始也有些好奇,但随着自己能力的开发,自己每天都在发生着改变,也就习以为常了。
“潮海,我,来了。现在的我可和三个月前不太一样。”
难得到了潮海,怎可不来潮海湖逛上一圈,汪玥一手插在口袋中,另一只手拉上着行李箱,清爽的造型散漫地走在湖边上,吸引了不少年轻女子回头望月。
这让汪玥有点小小的骄傲。
“前方就是断桥,据说很早以前,孤山到潮海湖,行走很不方便,桥边有一家姓段的夫妻住在破旧小茅屋里,在桥边卖酒,生意惨淡。
有一天夫妻二人收留了一位衣衫褴褛的白发老人,老人为感谢夫妻二人的热情款待,第二天临走前留了三颗红色的药酒,说是可以帮段氏夫妻酿出好酒。
段氏夫妻就靠着老人留下的药酿出了很好喝的酒,因此顾客不断,生意越来越好,这家的就被叫做猩红酒。三年后,老人又去了段氏夫妻那里。
夫妻二人拿出一大笔钱报答老人的帮助,老人不肯要,说是让他们用到需要的地方。老人走到小木桥上摔倒掉进湖里,段氏夫妻才发现这位老人原本是个老仙翁。
老人走后,夫妻二人拿出一大笔钱在断掉的小木桥那里修了一座大石拱桥,这座桥被叫做“段桥”,段和断读音一样,又是在原来的小木桥断了之后修建的,所以后来大家称其为断桥。”
旁边的导游领着队伍,热情的向他们讲解着断桥的故事。
汪玥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滴答滴答
突然,几片乌云飘过遮住了天空,哗哗哗的就下起了大雨。
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打得是措手不及,过路的行人也不停咒骂,却不得不加快脚步。
“还好我带了把伞出门。”
汪玥举着伞在断桥上踱步,欣赏着雨中潮海湖的美,不得不赞叹。
“真是,好好的怎么就下起雨来了,害得我裙子都湿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汪玥耳旁传来。
转头一看,一个白色倩影匆匆走上断桥,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水珠从她玉脂般手臂滑落到发梢,本是空灵的秀发却是四处紧贴在白嫩的脸颊上。
当她迎面而来时,汪玥一下子辨认出来,直直的盯着对方。
“哎,哎,没见过大姑娘啊都看傻了。”那女子嗔怒。
“白素,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
“唔,你是?”
“是我啊,汪玥。那天在亭子里我们见过面的。”
“呃,你是做过换头术么,怎么变化那么大。”
“这可说来话长。”
“那便听着你说。”
白素一把抓住雨伞,吐了吐舌头,挤了上去。
汪玥见她挨着自己.立即张惶起来,好像他身边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局促不安,掉过脸不好,不掉过去又不行,想松手又不好意思。
闻着她身上的芳香,汪玥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似的。
“喂,你不是要讲么。”白素别过头,轻声说着。
微微低下头,娇俏的脸庞飞起一抹红晕。
天哪,我怎么会这么大胆,师傅不会怪我吧。真该死!白素心中自责。
我的天,太近了,太近了,这是什么鬼操作,我有点看不懂了。一想到这,汪玥脸上更加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