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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莫焉带着天酿酒坊的酿酒师下挑战书来了,要跟凌家酒坊斗酒,若是斗输了,凌家酒坊就得撕毁跟悦亨酒家的协议,彻底退出东园。

蔡家园贫富分明,西园的穷人们吃饭都吃不太饱,对酒根本没什么消费力,退出东园几乎等于失去整个蔡家园市场。

莫焉原来也是西园的穷人,虽有几分才智,却甘心做了东园富家少爷们的狗腿子,为主子们献了诸多盘剥西园穷人的恶毒阴计,以此为进身之阶。

靠着主子们的扶持,莫焉便将蔡家园的地痞流氓收纳旗下,成立了个小势力,自封为莫家帮。

昔日莫焉贫困潦倒之时,没少受凌家酒坊坊主凌近海的救济,经常以凌近海的不记名弟子自居。

如今反而恩将仇报,带着外人欺师灭祖,一副咄咄逼人、斩尽杀绝的模样,可谓是无耻至极。

众人也都对凌家酒坊很是同情,纷纷出声谴责莫焉。

蔡家园的穷人们,不知道有多少人,全靠凌家酒坊每日的施粥吊着一口气。

若是凌家酒坊生意倒闭,再也无力施粥,蔡家园每天饿死的人数不知道会增加多少!

“少说废话!连挑战书都不敢接,还有脸挂着蔡家园第一酒业的招牌?欠大家那么多钱,想要赖账不还?给我把招牌拆下来!”

听到众人的议论,莫焉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一声令下,手下便带着人冲上前去,要将凌家酒坊大门上挂着的招牌,给强拆下来!

“你敢!”绝色少女噌的拔出利剑,拦在了众人面前!

莫焉却变得兴奋起来,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从眼底闪过,高声喊了起来:“大家快看啊!凌家酒坊欠债不肯还,酿的酒又比不过别人,凌清菡还要打人啊!”

凌清菡听到这话,便有些犹豫。

要是动手,岂不是主动证明凌家酒坊欠债不还,还因为技不如人而恼羞成怒?!

可是,要是不动手,万一这帮泼皮无赖真的把招牌给拆下来,凌家酒坊岂不是名声尽毁?

真是进退两难。

“住手!这挑战书,我接了!”

随着话音,一个身穿灰色蜈蚣扣衫、脸色冷峻的老者从内厅走了出来,正是凌家酒坊的坊主凌近海。

“哈哈哈!凌坊主果然有胆识,那就约定了,午后未时四刻到悦亨酒家,各凭本事,比个高下。”天酿酒坊的短袖酿酒师闻言,却是大喜过望。

莫焉更是心花怒放,等到比酒胜出抢下凌家酒坊的生意,他就能获得不菲的佣金,而且还会其他的好处!

众人却是纷纷叹息,这莫焉真是毒辣,一番羞辱,竟逼得凌近海接下了挑战书,今日过后,凌家酒坊丢了悦亨酒家的生意,怕是要垮了。

“凌坊主,你们要比什么酒?我最近在学酿酒,不如也来跟你们比比?”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雷承义,不知何时已钻出人群,噙着笑容,来到凌近海面前。

“我没听错吧,雷承义你这个穷小子竟然要酿酒?你有钱酿酒吗?还想跟我们比?还没睡醒吧?”莫焉满脸鄙夷。

雷承义却不理他,转头望向凌清菡:“快曲多少钱一两,给我来几两,我回去弄点好酒出来。未时四刻还早,能赶得上。”

说完,60多两银子扔到了桌上。

有了60多两银子,凌家酒坊的经济困境暂时可能解开了!

雷承义这个穷小子,居然变得这么有钱了?

众人皆是眼睛一亮,暗暗为凌家酒坊高兴。

莫焉看到银子,也有些吃惊,不过想到凌坊主已经答应了比酒,便放下心来,不屑哼道:“最廉价的酒曲就是快曲,用快曲你能酿出什么酒?还想赢我们,做梦吧你!”

众人听到这话,也暗暗点头。

酒曲有好几种,如今天气日益炎热,用小曲酿酒最为合适。

用快曲酿酒,虽然价格低廉、速度快捷,但酿出来的酒品质比较差,根本上不了台面,只有普通穷苦人家才会饮用,东园富人恐怕连一口都喝不下。

不过雷承义的60多两银子这么一砸,让众人开始议论凌家药坊这次接到的大生意,却把凌家酒坊从尴尬中解救了出来。

凌清菡眼睛一亮,玉步上前,笑着答道:“快曲不值钱的,承义哥哥你又不是外人,我送你一些便是。”

雷承义的眼睛也亮了:“这么好?那酿酒的催化药剂有没送的,多少能加快点速度。”

凌清菡笑道:“有有有,也送你,成了吧?”

“粮谷有吧,也送我些。”

“好好好,都送你!”

……

雷承义和凌清菡你一言我一句,旁若无人聊得热火朝天。

莫焉和短袖酿酒师被晾在了一旁,原本嚣张得意的气场,也跟着消磨得荡然无存。

最后,自觉无趣的莫焉二人,颇为不甘地带着狗腿子离开,丢下酸溜溜一句:“雷承义,午后千万记得也要来悦亨酒家哦,我倒要看看,你用最垃圾的快曲能酿出什么狗屁玩意!”

那些债主其实也是被莫焉裹挟而来,见莫焉离开,也不好意思再向凌家酒坊催账了,便也跟着散去。

众人见没戏看,也就跟着一哄而散。

凌清菡松下一口气:“承义哥哥,没想到你会这么机灵!今天真要感谢你,帮我们圆了场,不然要丢死人了。”

说着,就要将雷承义手中的酒曲等物拿回去。

雷承义哭笑不得,赶紧将东西抢了回来,道:“你可要说话算话,都给我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再说了,我是真的要酿酒!”

“真要酿酒?刚才你不是假装的?”凌清菡不由一愣。

雷承义苦笑:“自然是真的。”

凌近海听到雷承义这话,也有些惊讶,不过脸上黯然之色仍挥之不去,叹道:

“承义,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恕我直言,你的雷家酒口味虽然还不错,但比起天酿酒坊就差远了。”

雷承义有时会从凌家酒坊弄点酒出去卖,跟凌近海、凌清菡颇为熟悉。

雷承义家传的雷家酒,也曾经拿给他们品尝过,虽然有点特色,口感却是平常得很。

凌近海以为雷承义这次要酿制的还是雷家酒,自然不抱希望。

凌近海性格孤傲,自然也不会要雷承义的银子,态度极为坚决。

雷承义只好将银子收了起来,一转头,却看到凌清菡悄悄在使眼色,便借口说要拿酿酒之物,随着凌清菡去了酿酒室。

凌清菡探头四望,见凌近海并没起一心,这才松了口气,将酿酒室的门关上,玉手一张,吐舌道:“叔叔不会要你银子的,给我吧!先借我们用下,以后多加利息还你便是。”

凌清菡吐舌的样子极为可爱,却把雷承义给看醉了。

他也是看过数不清的电视电影碟片,可谓阅女无数,但翻遍脑海记忆,却找不到任何一人,有凌清菡这般美丽。

凌清菡穿的只是很常见的酿酒师长袍,甚至还很不合身,过于宽大的长袍已将身体的曲线完全掩藏住了,却丝毫没让她的美丽削减半分。

微微后褪的衣领,露出半截修颈,莹白细腻,宛如牙雕玉琢,精致的五官有若刚出水的碧玉,晶莹剔透,完美无瑕。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有神,被其无意中一扫,竟似被雷电击中一般,全身酥麻,骨头都快软了。

樱桃小嘴中吐出的小舌头湿漉润滑,极为灵活的搅动之间,更是让雷承义浮想联翩,满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世上竟有如此清丽绝俗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