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盘点那些败家的二代们
隋文帝杨坚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的让人去文武百官们进宫,他要议政。
天下百姓们必然也看到天幕上所说事儿了,接下来该如何去安抚百姓们成了目前的首要任务。
独孤伽罗边给他顺气边说“你先消消气,否则这天幕还怎么往下看,先去更衣吧,老穿着湿衣服不好。”隋文帝无奈只能答应。
“我未来留给他的东西,便是刘禅刘阿斗来了也能成为一代明君。我是未来没交过他怎么治国理政?让他干出如此不惜民力之事。”
“他是不知道修建这些工程需要多少人?征调如此多的青壮,这是国之将乱的征兆啊。”隋文帝对着皇后叹息。
独孤伽罗也在担心,未来既然是杨广登基,那在废太子这件事中她也是出了不小的力。
大秦
大臣们听到每月征调两百万民夫,连续十个月,累死数百万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始皇觉得这天幕是在隐射他,天幕上说统一六国后他做的事情可不就是和这杨广差不多。
他未来修驰道定是也征调了大量的民夫,那么死伤也在所难免。
统一文字,货币,度量衡这些耗费哪里就能小了去。
更不要说未来他还修长城,筑灵渠这些大工程哪个不是所耗巨大,死伤无数。
他感觉自己中了无数箭,处处似乎都在说自己就是“滥用民力”代表,好似还无法辩解。秦•滥用民力•始皇很委屈。
可这那一样又能不去做,反正他是没有想到。
大汉
汉武帝刘彻被惊的目瞪口呆,一时都忘记忘记说话了,他怎么敢的。
他准备要让卫青帅兵去攻打匈奴,听到杨广一次征调民夫两百万人,首先想的就是这两百万人有多少是可以上战场的。
其次就是这些民夫每日要消耗的粮草,数百万的民夫每日消耗数十万石粮食,十个月岂不是要好几千万石粮食。
倘若他有这些粮草的话,那攻打匈奴的的底气是不是更足。毕竟不管在何时打仗打的都是后勤。
也不知这些粮草他是从哪里调拨来的,要是从隋文帝留给他的粮仓里还好,要是从其他地方调拨,那无疑是要给百姓们加赠赋税的。
这隋朝过不了多久,天下怕是要不太平了。
【杨广当了皇帝后,真是把享乐做到了极致。
同年杨广还修建了显仁宫,西苑,西苑占地三百平方公里,内有人工湖和连绵不断的人工山,山上宫殿林立,曲折盘旋……
美不胜收,布置豪华,犹如天堂。杨广每次出游,随行的美女就有数千人……
杨广还在全国各地修建离,宫别院,江都宫、临江宫、晋阳宫,以便满足自己骄奢淫逸的生活。】
杨广在修洛阳城的时候隋文帝还能安慰自己这是政治需要,必须要建的,虽然豪华了些,可也是一劳永逸不是。
但现在他像是掉道了冰窖里似的,一下从头顶凉到了脚尖,现在算是明白了对败家子真的不能有一点点的期待。
独孤皇后看着他那忽明忽暗的脸色,心里也怨上了杨广。“都怪我,定我是将来识人不清,被他举动所蒙蔽,向你举荐了他当太子。”
“就是没有你举荐,我看到他表现也会被他所蒙蔽,一样会选他当太子的。”隋文帝摇摇头。
“他在你我面前表现的洁身自好,俭约朴素,谦恭有礼,对待大臣也不卑不亢,言之有物。不选他还会选谁。”
太子府里的杨勇放声大笑,像是要把心里的郁气都发泄出来。
“杨广啊杨广,你平时不是很会装吗?现在天幕不就把你的伪装撕下来了。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能怎么去,装乖卖巧讨好父皇母后。”
杨勇知道父皇逐渐年迈,对于权利的把控越发的严重,对他的意见也是与日俱增。可他无可奈何只能这样发泄。
他若是知道会有两个跟他同命相连的倒霉蛋(李世民的李承乾和康熙的胤礽),肯定是可以成为至交好友的(毕竟都有废太子的经历嘛)。
晋王府里现在还是晋王的杨广则是呆坐在哪里,嘴里还低低的念着“完了,全完了。”
他虽然不知道未来的他还会干出些什么来,但是可以根据天幕所说的来猜测一下也无非就是骄奢淫逸,好大喜功,穷兵黩武,滥用民力……最后让大隋二世而亡。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他该想想怎么才可以全身而退回到江都去。
不然等待他的也不会是是什么好结果的。
大秦
秦始皇听着直播说杨广修建的别院,在看看自己的王宫。他也想修一个,不用那么大那么奢侈豪华。
若是原本那些大臣还能同意,现在只会把天幕上说的每一件事的耗费一一算给他听。
还要告诫自己不要骄奢淫逸,杨广就是例子,指不定还会有儒家博士给他来个死谏。
秦始皇想想都心里发苦,秦始皇要是知道千年后还有这样一句“宝宝辛苦,但宝宝不说”肯定也很能感同身受。
【在杨广修建东都洛阳城的同时,又开始修凿大运河,隋唐时期的大运河并非是重新挖掘的,二世将各个朝代的大运河连接起来,形成贯穿南北沟通五大水系的大运河。
这就是说洛阳城和运河两个大工程同时上马,几百万人投入建设。
在那个没有机械的年代,要修凿这样一条大运河,靠的大运河就是纯人力。其难度可想而知死伤无数。
当时征调百万民夫,日夜赶工,被累死折磨死的民夫不计其数,大运河底尸横遍野,修凿运河共征调民夫三百六十万人,死亡二百五十万人役夫死亡十之四五。
后来青壮男性不够,他还出台了“男丁不供”政策,就是把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牲用。古代人的生活真的万分艰辛,所以真的感谢我们生在现在的华夏,而非在古代。
当时朝中不乏清醒的大臣劝谏过,可他听不进去。他还说”我性不喜人谏,若位望通显而谏以求名,弥所不耐”。这句话含寒人心,之后便再也没有朝臣劝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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