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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只是看到了这座城池的重要,所以才会趁着我们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一举拿下这座城池,作为进攻的先锋。

  可惜,他的计划失败了,我们运气好,成功了。这个阮福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他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原本他们来到新宁,已经是大获全胜,而且他们这边的情况,也在不断的好转。

  吴三桂原本还对安楠双杰有几分轻视,但是听了陈长柯的话,吴三桂却是镇定了许多,他知道,大明和别的门派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所谓的“天朝双杰”,也只是一个封号而已。

  在真正的战斗中,一剑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见吴三桂脸色越来越难看,陈长柯继续说道:“但也不必过于着急,做好眼前之事即可,等到数日之后,随着支援部队陆续抵达,其他暂且不论,稳住广西局面,应该不成问题。”

  吴三桂听得点头,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们就告辞了。”

  “好,那就好,我自己也准备一些食物。”陈长柯挥挥手。

  等他简单的吃了点面条,就看见月虹从外面走进来。

  陈长柯忽然灵机一动,说:“今天的月色真好,不如月虹陪我一起去吧。”

  月虹默不作声的

  陈长柯带着他跳上屋顶,在那块大石头上趴了下来。

  月虹一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目光在一旁的陈长柯身上扫来扫去。

  哪怕眼前的男子,长得更高,长得更帅,但在他眼中,陈长柯依旧是那位痴痴傻傻,对他呵护备至的公子。

  陈长柯突然道:“月虹,你可有思乡之情?”

  月虹摇摇头:“没有,公子走到哪里都是月虹的归宿,哪里还用得着思念。”

  闻言,陈长柯暗骂一声笨蛋,伸手抱住了月红,能感觉到她心跳加速。

  “我看到了不少的尸体,有的是大明帝国的人,有的是安楠帝国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明帝国和安楠帝国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两个国家的领袖不一样,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在双方没有达成一致的情况下,战斗是不会结束的,每一秒都会有人死去。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样的死毫无意义,只要他们还活着,就可以生儿育女,可以种田,可以养鸡,可以过别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只是,在强权面前,他们都变成了一具具冷尸。”

  “公子,这不是你要处理的事情么?”月虹唯恐破坏了两人的和谐氛围,轻声询问。

  “想要对付他们,哪有那么简单?”陈长柯幽幽一叹。

  但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天下大同”四个字,不由得觉得,也许只要安楠与大明合二为一,战事就会变得更少。

  “是吗?昨天放了我鸽子,今天就来送礼了?难不成是来给我赔罪的?给我看看。”郑松挥挥手。

  徐强见旁边的仆人收下了这个箱子,便说道:“东西都给你了,那徐某就先走了。”

  “你们陈帅可曾给我带过口信?”黄明疑惑的开口。

  徐强闻言回了一句:“我们家老爷说了,这份贺礼就是他所有的诚意了。”

  说罢就要出门,外面看门的护卫想要阻拦,却被郑松摆了摆手,让徐强出去。

  等到徐强离开,郑松才带着一丝好奇,将那箱子给掀开了。

  可是当郑松打开这个箱子的时候,他的表情却是一沉。

  那是条粉红色的女装。

  陈长柯送给郑松一条粉红色的长裙,郑松不用多说,也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陈长柯,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

  郑梉躲在帐篷后面,一脸疲惫地说道:“陈长柯实在是欺人太甚,父王孩儿愿为你冲锋陷阵,将陈长柯的人头砍下来,以报他对你的羞辱。”

  郑梉离开新宁后,顺着一条小道,左躲右闪,从新宁到忠州,足足走了一日多的路程,着实有些吃力。

  正因如此,他也意识到,一旦他落入郑椿的手中,他必死无疑,也正因如此,他不得不小心再小心,免得被郑松杀死。

  昨天郑松偷袭陈长柯失败,又知道郑梉从牢房里跑了出去,心中对这个大儿子也多了几分好感。

  郑松见郑梉主动要求出战,挥了挥手,微笑着说道:“这件事不用着急,这小家伙不过是故意惹我生气,我们耐心和他斗一斗,我相信这个新的宁城,也奈何不了我们。

  黄明,你对此有何看法?”

  黄明闻言,黄明开口道:“王爷,此事倒是让我想起了一则关于大明王朝的故事。

  在汉末年,有一次蜀和陈交战,因为打不过,所以就送给他们的主帅一件女子的衣物,让他们丢尽脸面,责怪他们总是躲在城里不出来。”

  闻言,郑松哈哈一笑道:“不过,明明是他把自己关起来了。黄明,你跟我说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明又道:“当然,最终还是陈国获胜,奠定了大晋国的基础。”

  郑松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个家伙,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反讽,今天他把裙子送给我们,那岂不是说,他以后会输给我们,让大家休息半日。我是来道谢的。”

  “郑主,您说的是。”黄明高叫道。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这还只是他给自己买衣服的前一半。

  司马懿也不恼,一边吃着烤鸡,一边问道:“你们宰相大人一天能吃多少顿饭,有我这么能吃么?”

  很显然,我不想动手,你能奈我何?我的身子骨好着呢,再多撑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你们能绑架多长时间?

  结果,司马懿成功的击败了诸葛亮,然后又成功的击败了曹操和曹丕。

  诸葛毕生都是小心翼翼,而司马毕生都是耐心。在忍耐方面,他已经达到了巅峰。

  不过,在这个东汉末年的故事里,送给他衣服的那个人最终还是败了。

  但现在,陈长柯和郑松的处境,却完全不同。

  虽然,这件衣服,是陈长柯送给苏羽的,但,陈长柯比苏羽更长寿。

  一旦陈长柯布下防御工事,将郑松活活耗死,那么郑松手下的几个孩子,郑梉,还有谁能顶替他的位置?“郑椿,你知道吗?”又或者是第三号人物,郑楷?

  很明显,没有一个是纪宁的对手!

  又或者,陈长柯给他一件衣服,就是为了让黄明自己掂量掂量,到底是什么人?

  黄明心中百感交集。

  郑梉突然开口道:“明公,父亲在和你说话。”

  黄明一怔:“什么?”

  此时郑松却是微微一笑,说:“明老想到哪里去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黄明急切地说道:“属下只是怀疑此人是不是在图谋不轨。

  郑松道:“你想到什么了吗?”

  黄明微微点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没有办法,那就别管了,你有什么建议?”郑松再次问道,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黄明。

  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黄明沉吟片刻,说道:“阮福源昨日连吃两次亏,死伤惨重,想必是和陈长柯等人一起动用了热武器。

  而且,他们已经吃了一次亏,必须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再次发动攻击。那就趁陈长柯以为我们不会出手之时,给予他们最为沉重的打击。

  如此一来,我们肯定可以攻下新宁城,即使攻不下新宁城,我们也可以攻下龙寨,让阮福源和我们两面受敌,也是一件好事。”

  郑松闻言点头,“那您的意思就是赞成快打快打?”

  “他自认为,这是最好的时机,陈长柯显然不好惹,这点从他来到宁城后,新宁的防御力量,就能看出,与他到来前相比,如今的新宁,防御力量要强大许多,如果他多花些时间,即便可以拿下,也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大城市在等着我们,我们想要发展下去,都要被这个陈长柯死死缠住。”黄明又道。

  “是啊!要不,你现在就过去和阮福源说一声,等我们决定动手的时候,再好好教训一下这陈长柯。”郑松对黄明道。

  黄明闻言,黄明跪倒在地,道:“属下愿意为大人做任何事情。”

  “好了,好了,都散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阮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郑松挥了挥手,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时间过得很快,他虽然活得很好,但是毕竟已经七十多岁了,而且他的身体也快要不行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出了营帐,郑松和黄明两人走到黄明面前,对他道:“黄明大人,这一趟旅途劳顿,路上盗贼横行,你能不能多带走几个护卫,不管成不成,都要注意安全。”

  “多谢公子关心,我一定保重。”黄明连忙还了一礼道,然后把黄明拉到自己身边,低声道:“你能逃出来,已经让王爷刮目相看了,不过这一次和长柯一战,你的处境很危险,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要做的不是出力,而是不要犯错。

  只有稳定了局面,稳定了军队里的那些老兵,你这个太子之位,才是真正的稳固下来。”

  黄明说的很含糊,但是郑梉却听得很清楚,只有太子之位稳固,他才能坐上王爷的位置,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郑梉还礼道:“梉谨记明大人教诲。”

  “那我这就去罗扬那边。”黄明一边说着,一边远离了郑梉。

  又走了片刻,他终于有了眉目。

  胜负已分,就在这一声颤抖中。

  如果陈长柯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在黄明离开之后,郑梉才叫来了几名亲卫,吩咐道:“让他们都退下吧,这段时间都要提高警惕,谁要是敢打听我们的事情,直接拿下。尤其是新宁城里,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知道了没有?”

  “是!”

  等所有心腹都走了之后,郑梉只留下一个人,在他身边低语了几句,就让他走了。

  等众人走后,郑梉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恨意,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扭曲。

  哪里还有半点听话的样子。

  徐强返回新宁,将他遇到郑松之后发生的一切,还有郑松现在的样子,都向陈长柯汇报了一遍,陈长柯哈哈一笑,说道:“这老家伙,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今天我要把整个鸡腿都给吃了,好好庆贺一下。”

  陈长柯身为大明的医术大家,都说郑松快不行了,徐强也觉得他快不行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经过五六日的忙碌,新宁城外的防御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城墙上的哨兵和巡逻的哨兵。

  大部分人被安排休息。

  他们从顺天城赶到南宁城,一直都在马不停蹄地赶路,对他们的体力消耗也很大,现在有了短暂的喘息时间,自然是最好的。

  当天中午,乔洗尘就来见陈长柯,和他打过招呼。

  一见到她,他就开门见山的说道:“之前你留给我的那个麻烦,我已经替你摆平了,这次,你也要替我做一件事情!”

  陈长柯听得目瞪口呆:“哪里乱了?上次的事情,你可是帮了我大忙,现在不但不感激我,反而怪我,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了?又或者说,你们文人都如此无耻。”

  “说得跟没学过似的,陈长柯,你也是大明第一人,三连冠。”乔洗尘冷哼一声,明显觉得陈长柯的轻蔑很丢脸。

  “嗯,我从不学习,只是在一旁观看!”陈长柯一脸认真回答。

  乔洗尘闻言,也懒得和陈长柯多说,直接问道:“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

  “怎么了?我若不帮忙,谁知道你这张破嘴,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子?”陈长柯哈哈大笑。

  乔洗尘此时,却是向陈长柯靠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娇羞,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陈长柯来自这个世界,早已被腐朽之术洗脑,变得坚不可摧,但看着他的表情,陈长柯额头上冷汗直冒,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向自己告白吧?

  “你想做什么?”陈长柯连声问道,一边挪着凳子,一边远离这个乔接安。

  乔洗尘此时终于露出几分幽怨之色:“小弟近来似乎爱上了一位女子,却不知怎么下手,见小弟你身旁美貌女子众多,当初在南京,就有一位大雨,如今还有一位月红,小弟就来找小弟请教一二。”

  “那是当然,我长得帅,身材魁梧,家财万贯,心思缜密,有时间,女人看上我,也是情理之中。”陈长柯淡淡道。

  乔洗尘闻言一怔,随即说道:“你看起来对《金瓶梅》很有研究,对潘驴和邓小闲的故事记得一清二楚,不过书中的故事,却不能当真。你不认真点,我可要出去找你算账了。”

  金瓶梅成于万历,距今不过几个年头,因此大部分人都是了解它的,并且了解它的有趣之处。

  “哪家小姐?”陈长柯淡淡道。

  “余通余大人的幼女。”乔洗尘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

  然后,他将自己对陈长柯一见倾心的事情,说了一遍,说了一遍自己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经历。

  陈长柯闻言,点头道:“你先去观察一下,要不要和她订下终生之约,要不要让她也爱上你。

  如果两位都有这个意思,身为知州的你,连那位余老爷都对付不了,或许我会替你去找他,年轻人,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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