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王妃又可爱了

“司徒妄!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啊,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了”宋蕴娮缩在角落里无助的看向司徒妄,司徒妄站在一旁玩弄着宋蕴娮最爱的海棠花,可惜一会就要凋谢了。

司徒妄转身盯着宋蕴娮开口道:“宋蕴娮你不会这么笨吧,我记得你以前挺聪明的啊!罢了罢了,我这人从不吊人胃口,我就告诉你吧,我从来就是利用你,我曾无数次提醒你,不要爱我,这可不怪我,哈哈。”司徒妄这笑的可越来越像他的父亲,阴狠,可怕。

宋蕴娮拼命的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司徒妄掐着宋蕴娮的脸,一边笑着一边对她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从小这么聪明还不是折在我的手里”,司徒妄看了她一眼便不在看了,转身便对下人说:“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扔到后山上不用管她”。

宋蕴娮瞪大了眼,踉踉跄跄的跪到司徒妄的脚边,低声下气的求着他:“我求求你不要把孩子打掉,这是我们的骨肉啊”,司徒妄毫不犹豫的就把宋蕴娮踹到一边,丹凤眼似笑不笑的看着宋蕴娮,悠闲地走了出去,手指动了动。

下人应了句是便下去了,心里暗暗想到:可惜了这长乐公主,这些个年无论在宫里还是在街头巷尾待人都挺好,无论是老百姓还是那些个皇亲国戚多的是笑脸,怎么就这样了。当然了这些话可不能跟下面那些个丫头说,不然一传十,十传百。但是吧主子的话还是不能不听吧,只能一边叫人去地牢一边叫一丫头去找摄政王,现在找摄政王准没错。

此时的右相府地牢竟多了些人儿,往常可不似这么多人儿,这些个儿穿着墨黑色的长袍,袖口上竟绣着大红颜色的海棠花,面色清冽,不由地生出了一种威严感。

正单膝跪地,看着宋蕴娮好一会儿才开口:“尊上,是属下办事不利,竟让尊上委屈在这种地方,请尊上责罚。”宋蕴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口道:“算了,下不为例,带我出去”。那黑衣人抱拳应了句是,便带着宋蕴娮出去了。

宋蕴娮想了想还是让紫一去把傅清鹤请过来,她怕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傅清鹤了。

这时的摄政王府可不像这地牢满是血腥,清冷是清冷了点,但还是比地牢好很多。

书房里正坐着气质非凡的男子,与那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儿一般无二,一身红衣正端坐在椅子上,一头墨发简单的挽了起来,简单,大气。他的五官精致,容颜清隽。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浅蓝深邃,像是墨蓝色的宝石,看上去缠绵缱绻,偏偏渗着淡漠,温柔又冷漠。

修长的手指正拿着一块玉佩,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好似又不舍拿走。

正准备将玉佩放进衣襟里的傅清鹤,忽的,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傅清鹤手中的动作一顿,但还是把玉佩放进衣襟了。

门外的声音没一会就消失了,只见那男子说道:“主子,刚才紫一过来了,”傅清鹤猛地站了起来,急切的问到:“是她有什么事吗!”轻风摇了摇头不轻不重地开口:“主子您别着急,紫一想让您出去亲自跟您说”。

傅清鹤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连话都忘了接,轻风在书房里摇了摇头,果然谈恋爱会让人脑袋变傻。

傅清鹤走到大厅便看到了着墨黑色衣袍的紫一,人长得挺清秀,因长年习武,有种不怒而威的杀伐果断,还不错。

傅清鹤往那软榻上斜斜一躺,窗户外露出一丝丝阳光,正好照在傅清鹤身上,把他身上的红衣照得更邪魅了,可他不管不顾,似乎这世间事物都与他无关,傅清鹤察觉到紫一盯着自己看,还是不管不问,任他去看。

紫一见到大名鼎鼎的摄政王便被震撼到了,好一个仙人般的人儿,果然,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尊上。

紫一忽地感觉自己冒犯了,便赶紧给傅清鹤行了个礼,有些心虚地开口:“参见摄政王,刚才紫一无意冒犯,请王爷恕罪”,傅清鹤摆了摆手说道:“本王心胸没有那么狭隘,说正事,是她有事?嗯?”傅清鹤说话时有些急迫,好似已等不急想去找宋蕴娮了。

紫一好似想起尊上嘱托的话,急忙的回答:“尊上请您去忘川河,尊上时日不多了。”“什么!”他从软榻上猛地站起来,撞倒了案几上的茶盏,却丝毫未觉,对着轻风说了句备马,便急匆匆地走向府外,搞得轻风也急匆匆的,立马把马给牵了过来。

这马一看就是马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