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喽的世界里蹦跶
来到公司已有三月,每天加班到八点多,但是很充实,如父母所愿,算是激发了早已沉寂下来的热血,正所谓唯有事业和美食不可辜负。
却也日渐消瘦下来,之前的一点点婴儿肥褪去,如今倒是棱骨分明了。
家族聚餐时,我的母亲大人也多次因为这件事和舅舅谈心,调岗的想法被我拒绝过几次后,他们也任由我折腾了,只是后来每次回家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补汤等着我。
三方形成了一个彼此都比较满意的平衡点,可惜一切的平静停止于柳柳的一句话。
柳柳,设计部的一名老员工,比蒋昱年长两岁,扮演着知心大姐姐的角色,目前对她的评价不错,未来尚不可知。
经过无数次实践检验的真理告诉我们:人都具有绝对性和相对性。
“蒋昱是不是对你有好感”,柳柳这句话,正式拉开了我和蒋昱之间纠缠不清的故事序幕。
我相信我不是一个性缘脑,自认为对待感情一向理智的可怕。
大学谈了两年半的初恋,分手后也不过就哭了半天,睡醒了照常吃喝玩乐,自愈速度一度惊呆了我的发小。
我不否认蒋昱的外表、气质、性格乃至是三观都足以让人心动。
在所谓的恋爱补偿效应下,我和蒋昱相处时再也没法做到坦然。一步步把他从闺蜜的身份转变到同校师兄,在我眼中从黑白色变为彩色鲜明的。
一个月、两个月,慢慢地我们俩在单位食堂吃饭时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坐到彼此旁边,一侧头就能望进对方眼里的位置上。
过去两个月的嬉笑打闹中,对于蒋昱喜不喜欢我这件事,我猜不清答案,可是我很确定的是,自己喜欢上了他。
很喜欢很喜欢…,第一次对他心动,是在合作项目时发现平时异常幼稚的他,在工作中却是足够的沉稳,足够的令人安心。
我在一次又一次的莫名契合中沦陷,让原本恐婚恐育的我甚至想过,如果未来结婚对象是他,也许结婚也是件值得期待的事。
喜欢到明知道表哥是个狗东西,肯定会跟长辈说,可还是忍不住和表哥分享当下的喜悦和倾心。说他有多优秀,也说他有多幽默。
我们打赌,对蒋昱的喜欢能维持多久,如果超过三个月,那就请舅舅调岗,至少不要在一个部门。
新鲜感正盛的时候等来了国庆节,放假前一天下班后,我和蒋昱约着柳柳,以及他在公司最好的兄弟去了酒吧。
四人玩了一会,柳柳他们便去了吧台看调酒师炫技,这家的调酒师长得可以,并且调酒手法小有名气。
他们离开后,卡座只剩下我和蒋昱。令我惊讶的是,在黑暗中,一向内敛的蒋昱毫不避讳地看着我的眼睛。
耳边是驻场歌手的声音“我对你有一点动心,有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有一点动心,一点点动心“,蒋昱侧头,在离我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停住,在音乐中轻声低喃。
声音很低,但足以让我屏蔽掉周围的喧闹,脑袋空空如也。
直直看着我的蒋昱大概是看我呆住了,稍稍坐直了身体,拉开了我们的距离,补充道:“歌词挺好”。
那一刻,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我只觉得世界很美好,美好到自己低眉浅笑时,看着蒋昱的眼睛一定泛着光。
“审美不错,这是我偶像的歌”,我选择了逃避,没有回应他刚刚的“逾矩”,说完落荒而逃地离开卡座去找在吧台的柳柳。
离开的那一刻,我不敢回头看蒋昱的表情,既害怕伤害了他,又担心是自己自作多情。
蒋昱不会明白的,在感情中一向拧巴的她需要坚定的爱。
需要他明明白白的说:“慕晚,我喜欢你,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而不是无数次的暗示和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