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都与你有关啊
感受到迎上来的热情,赫连晋轩径直扳倒了对面的人,扯了扯衣服的领子,低下头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被压在身下的人勾住他的脖子,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像是要把赫连晋轩点着一般,他一路吻下去,两人都情到深处难以自拔。
景仁宫
“你输了,你别耍赖。”青鸢拿起脚下的石子扔向了夜羽。被后者轻巧躲过,青鸢回来给杨温莹拿干净鞋袜,却发现夜羽在景仁宫屋檐上坐着,叫上了罗云一起玩游戏。青鸢就把杨温莹的事抛之脑后了。果然,有心上人的女人心里都没有第二件事。夜羽究竟是碰巧还是故意,就不得而知了。
“坏了,皇后娘娘还在太液池呢。”青鸢突然记起杨温莹。
夜羽靠在门框上,看着青鸢着急的样子,撩了一下头发。
“都是你,你好端端的不陪着你家王爷,找我们玩什么游戏!”青鸢拿着衣服鞋袜急急的出了门。
“你怎么不拦着她?”罗云走到夜羽身边。“不怕她坏了王爷的好事?”
“一个时辰了,王爷有分寸。”夜羽冲罗云挑了挑眉,后者对他翻了个白眼。
杨温莹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去,衣衫不整的坐在赫连晋轩对面,“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害羞什么,还有什么地方是本王没看过的?”赫连晋轩凑上去轻声说,杨温莹一颤。前者扬了扬唇角,转了过去,整理好衣服。
“娘娘!娘娘你在哪啊?”青鸢到湖边发现杨温莹不见了,立刻慌了神。急忙大声喊了起来。
杨温莹站起身,这丫头喊得声音实在太大了,别再把禁卫军给引过来。赫连晋轩在身后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带,杨温莹就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赫连晋轩怀里,赫连晋轩低头又亲了上去,杨温莹软软的窝在他怀里,赫连晋轩站起身,托起杨温莹,瞬间就到了岸边。
“死丫头!你喊什么!”
“娘娘。”青鸢抹着泪跑向杨温莹,“奴婢还以为你掉进湖里了。”
“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杨温莹轻轻戳着青鸢的肩膀。
“娘娘你去哪了?”青鸢嘿嘿笑了两声,才想起来问。
“额,等不到你,我就四处转了转。”杨温莹咬着牙,巡视了一下四周,赫连晋轩早就不见了。
“那咱们回去吧。”青鸢觉得,之前那个活泼的小姐,好像,又回来了。
晋王府
“王爷今日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杨明烨偷偷瞄了赫连晋轩好几眼,慢慢饮着酒杯里的酒。“说来听听。”
“没什么。”赫连晋轩嘴角噙笑。
“你的嘴角已经快咧到屋顶了。”杨明烨毫不留情的戳破,跟赫连晋轩碰了杯。
景仁宫
“娘娘,何太医送的药。”青鸢端上来一碗药。
“放下吧。”杨温莹端起来刚准备喝,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碗在嘴边僵了好久,罗云手里的帕子攥紧又松开。“倒了吧。”杨温莹把碗递给青鸢,温柔的笑了笑。
罗云转过身擦桌子,嘴角忍不住上扬。青鸢不明所以,娘娘不是最抗拒与皇上再有孩子了吗。怎么突然不喝避子药了。她没有多问,还是将药倒掉了。
翌日
“微臣请皇后娘娘安。”
“何太医请起。”杨温莹坐在榻上,“有没有什么病是不能侍寝的?”
“回娘娘,一般来说,除了在月事的时候不能侍寝,是没有什么病……”何远还没说完。
“本宫不管,这个借口维持的时间太短,你给本宫想个时间久一点的。”
“这……不如说自己得了顽疾,闭门不出的好。”何远擦了擦汗,“娘娘的意思是,要停了避子药?”
“嗯。”杨温莹轻声回应。“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
“青鸢,去把周海兵找过来。”
“是。”
一刻钟后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又是一副谄媚的嘴脸,杨温莹已经见怪不怪了。
“周公公请起。”说着从桌子上的匣子抓了一把金元宝出来,“本宫近来身体不适,恐怕无法侍寝,怕皇上担心,就没告诉皇上,还得劳烦公公,把娴妃的绿头牌往上放放。这些个金子,就当本宫请公公喝茶了。”杨温莹递给青鸢,青鸢又交给周海兵。周海兵看到那些金子,眼睛都发光了。
“奴才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力。”周海兵磕了两个大响头。“那奴才告退。”
“公公慢走。”
戌时
景仁宫
“皇上驾到。”
“奴婢叩见皇上。”青鸢与罗云跪在门口。
“平身。皇后呢?”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不发言,赫连焱城也没理她们,径直走了进去。
杨温莹站在内殿,影子在烛光的照映下拉得很长。“臣妾偶感顽疾,怕是不能服侍皇上。”
“怎么会染上顽疾呢?”赫连焱城只急急发问,但却没有迈进去。杨温莹在心底冷笑。
“臣妾不知,太医说还是静养的好,少则几月,多则几年。皇上龙体,还是珍重的好。”
“朕会让何远好好诊治的,皇后早点休息。”赫连焱城移驾去了翊坤宫。
“臣妾参见皇上。”
“起。”赫连焱城抬了抬手。
“想必娴妃娘娘此刻正在婉转承恩吧。”杨温莹主仆三人坐在殿内,青鸢轻轻说。
杨温莹吃着橘子,淡淡笑了笑。“皇上宠幸谁,跟咱们都没关系。”
青鸢这几天感觉到杨温莹越来越像小时候的性格,心里也高兴了不少,她也高兴,看见杨温莹因为没有赫连焱城的存在而不开心,青鸢反而觉得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