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千城
“陈宝珠,我已经说了多少遍了我是真的倾慕于你,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我不想受到任何人摆布,如果你真的倾慕于我,你放我自由吧。不管有没有我,南陈也打不过来,千城郡也只有俯首称臣,你这又是何苦呢。”
“朕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高泰,我杀不了你那是我技不如人,但是如果我想杀了自己,我自信还是有这个本事的,我陈宝珠从改名夜阑那天起,就不想再受任何人控制,谁都不行!”
“唉,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歇息了,来福,带夜夫人去偏殿休息吧。”见夜阑反应这么激烈,高泰不想再刺激她,他知道以夜阑的性子,她真的可能当场自戕。
当夜,高泰没有再与夜阑纠缠,而且回到勤政殿处理公文,夜阑则在偏殿里整整坐了一夜。
夜阑心里焦急,唐玉灵怎么还没回来。
唐玉灵当然也想早点赶回邺城把夜阑救出来,可是,她时空穿梭的时间已到,被传送回她原来的时空了。
第二天,高泰派来几个厉害的老嬷嬷准备帮夜阑洗漱更衣,都被夜阑赶了出去,送进去的饭食也都被原封不动的端出来。
晚饭时,高泰到偏殿想与夜阑一起用膳,她不但没有给他共进晚膳的机会,还将他赶出了偏殿。
高泰每天都会早中晚三次去偏殿问候夜阑,没有意外的都会被她赶出去。
第十天,连日来一直滴水未沾坐在门口严防死守的夜阑气竭昏倒了,这惊动了就住在隔壁的高泰。
他赶到偏殿的时候,虚弱的夜阑已经被人抬到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白的吓人。
高泰马上命人叫来御医,御医施针过后,将熬好的参汤给她灌进去,两个时辰后,夜阑总算是转危为安。
高泰一直守在床边,看到清醒过来的夜阑,心痛的说道:“陈宝珠你这是何苦呢?你宁愿饿死自己也不愿意留下来吗?”
夜阑将头偏到一边,她不想看到他的脸。
高泰轻轻搬过夜阑的脸,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掉的。”
这时,夜阑嘴角有血迹流出,高泰惊道:“你在干什么?”他捏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大口的鲜血从夜阑嘴里流出来,夜阑咬舌自尽了,高泰喊道:“陈宝珠,我看你才是个疯子!”
“御医,快过来,必须把她给我救活了!”高泰喝道。
御医哪里敢怠慢,又是一番抢救,总算将她又抢救回来。
高泰问御医怎么能让夜阑不再自戕,御医建议只要让夜阑失去了气力,她自然没有能力自戕了。
高泰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夜阑,露出残忍的微笑,吩咐御医马上去办。
偏殿的宫女嬷嬷们忙了一夜,夜阑醒了。
夜阑缓缓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是一个宫女的脸,宫女见她醒了,高兴的喊道:“孔嬷嬷,孔嬷嬷,夜夫人醒了。”
夜阑皱眉,这宫女太吵了。
接着孔嬷嬷苍老的女声说道:“快去禀告陛下,夜夫人醒了。”
夜阑想起身,但是怎么也动不了,试着动动手指,可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仍然无法让自己的手指头动一下,自己现在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
嗓子渴的要命,嘴却没有力气张开,舌头还是钻心的疼,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自己全身唯一能动的就只有眼珠。
努力将眼睛转到一个方向,宫女马上懂了她的意思,给她端来一杯清水。
宫女们似乎都知道夜阑身体的问题,一个宫女来到床边将夜阑扶起,另一个宫女小心的掰开夜阑的嘴,将清水喂进她的嘴里。
这是门外内官高声道:“陛下驾到!”
除了伺候夜阑的两个宫女,其他人都跪地迎接。
高泰快步走到夜阑床边,语气黏腻的轻声道:“疯丫头,你醒了?你再不醒,我就要将那几个没用的御医拖出去砍头了。”
夜阑被高泰的话恶心的想白眼,但这是发现,根本做不到,抬眼皮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只有闭上眼睛。
夜阑的冷淡,让高泰像被人被人踩到尾巴的猴子,他厉声对孔嬷嬷说道:“去给夜夫人沐浴更衣。就穿上回送过来的那套桃红色的。”
孔嬷嬷踌躇不消半刻,马上吩咐宫女们准备将夜阑抬到后殿洗浴。
“把浴桶放到这里,夜夫人现在身体羸弱经不起折腾。”高泰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阑阴恻恻的说。
高泰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夜阑忽的双目圆睁,他要干什么?
很快浴桶被抬到床边,接着就是一桶一桶的热水哗哗的倒进浴桶,浴桶中沐浴用的浴汤中加了特殊的香料,香味随着热气的蒸腾弥漫整间屋子。
一切准备停当,几个年轻的宫女小心的为夜阑一层一层的褪去衣衫,就在宫女们准备将她抬进浴桶的时候,高泰阻止了她们,他要亲自动手将夜阑抱进水中。
衣衫尽去的夜阑被高泰打横抱在怀里,可是现在的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能做的最后抵抗就只有闭上眼睛避免被高泰猥琐的眼神亵渎。
高泰贪婪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夜阑的身体,他得逞了,她不是不想被人控制吗?她不是不想做他的女人吗?但是现在由不得她了,而他则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高泰将夜阑小心翼翼的放进浴桶,亲自为她擦洗身体,而她却始终紧闭双眼无计可施的任由他施为。
高泰仿佛得到一件可心的玩具,捏捏这里,戳戳那里,玩儿的不亦乐乎,当看到夜阑身体因为自己的触碰一阵阵抽搐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时,他心里更是得逞得乐来了花。
沐浴完后,他亲自动手给她穿上他精心挑选的桃红色的最轻薄的纱衣,天气已经开始转凉,高泰却给夜阑穿了那一件薄透的纱衣。
偏殿的宫人和内官们识相的悄悄退去,很快偏殿只剩下二人,高泰心满意足的欣赏着被自己放到椅子里的夜阑,就像欣赏一件被自己精心打磨的玩具。
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人浑身汗毛竖立,这时他又想到了新的玩儿法,他抱起他新得的玩具,将她扔到床上,猛的一把扯掉她身上唯一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