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小神农
盛夏。
烈阳炙烤着青山村。
吴忧背着行囊,一个人孤寂地踏上乡间小路。
三年前,他遭奸人污告,以强奸罪被捕入狱。
在狱中,吴忧梦中得仙人传道,修炼绝世功法《神农秘典》。
仅用了不到三年时间,吴忧的境界已有小成。
奈何狱中戾气太盛,不利于修行。
于是,在狱中几位大佬的帮助下,吴忧获得减刑机会,提前出狱。
为了快速集储天地灵气,提升修为,吴忧决定远离都市的喧嚣,回归山林。
这样也可借机改造家乡贫穷落后的面貌,带领乡亲们共同致富。
“救命啊!呜,快来人啊……”
吴忧刚经过清溪河时,便听到一阵急切的呼救声。
不好,有人遇险!
身体在经过神农秘典改造之后,吴忧耳力变得十分灵敏,赶紧施展身法,向声音源处奔去。
远远地,吴忧便看到,河边,一个男人正死死地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欲行不轨。
女人拼命挣扎,怎奈力弱,只能大声呼救。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强暴民女!
“住手!”
见此情形,吴忧厉喝一声,箭步上前,一把将男人推开。
等他看清这对男女时,却是不禁傻了眼。
那男人竟是青山村的恶霸李长河。
而被李长河欺负的女人,则是村里的寡妇柳月茹。
“谁?特么敢管老子的闲事!”
李长河被推了个趔趄,顿时火冒三丈。
待看清来人是吴忧时,立即冷笑道:“原来是你这兔崽子,怎么,今天出狱了?”
“李长河,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凌妇女!”
李长河在村里飞扬跋扈,若是以前,吴忧还让他一二。
但现在他已术法大成,又如何将这种无赖放在眼里!
李长河昂着脑袋,一脸嚣张地盯着吴忧:“小子,装什么呢,你特么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找死!”
吴忧大怒,双拳紧握,就要来教训这鸟人。
“小忧,不要!”
柳月茹一见不妙,急声阻止吴忧。
她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却已守寡四年。
平日里,李长河就垂涎她的美色,都被柳月茹小心提防着。
没想到,今天柳月茹来河边洗衣,竟被李长河跟踪,欲行强暴。
“趁我没发怒,马上滚!”
看着柳月茹胆怯的眼神,吴忧颇为无奈,只得冲着李长河怒吼一声。
“小子,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
被吴忧的气势唬住,李长河不敢硬扛,只得丢下句狠话,狼狈而逃。
“月茹姐,你没事吧!”
吴忧懒得管他,赶紧将柳月茹扶了起来。
当他的手搭上柳月茹的手臂时,一种触电般地感觉迅速蔓延全身。
慌乱之下,吴忧赶紧松开手。
毕竟,柳月茹算得上是十里八村有数的美女,不仅面容姣美,身材也极为曼妙。
不要说李长河这种色胚招架不住,就连吴忧看到她,也有些心猿意马……
“谢谢你,小忧,今天要不是你,姐就要吃亏了。”
柳月茹惊魂未定,但在与吴忧对视一眼后,美眸中竟是闪过异样的秋波。
“没,没事!月茹姐,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
吴忧不敢再看她,支吾着应了一句,逃也般地撒腿就跑。
目送着吴忧的身影去远,柳月茹眼神很是意味深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忧回到家,老远看到家中瓦房那破败的样子,不禁一阵心酸。
他心中暗下决定,这次回来,一定要努力赚钱,让家人摆脱贫困,不再受苦。
“哥,你回来啦?”
院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正坐在那里劈柴,见有人走来,抬头一看,当即欣喜若狂地扑进吴忧怀中。
这女孩名叫吴灵秀,是吴忧的妹妹。
吴家贫穷,父母以种植葡萄为生。
当年,为了供吴忧读大学,吴灵秀连高中都没读,就进了镇里的服装工厂上班。
“阿秀,爸妈呢?”
吴忧轻抚着妹妹的激动情绪,问道。
“妈去地里干活了,爸……在里屋躺着。”
提到父亲,吴灵秀眼睑低垂,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爸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吴忧急声催问。
“是忧子回来了吗?”
还没等吴灵秀回答,里间便传来了父亲吴正坤的声音。
“爸!”吴忧应声进屋。
只见父亲斜靠在那里,正吃力地想要撑起身子。
“爸,您怎么了?”
见他腿上打着石膏,吴忧大吃一惊,赶紧上前询问。
“爸上个礼拜进城卖葡萄,被车撞了。”
吴灵秀红着眼眶说道。
“什么?”
吴忧闻言一惊,赶紧伸手摸了摸父亲的伤处,心中已经了然,道:
“爸,你的伤不甚打紧,我这就去江叔那里抓副药,喝了就会好的。”
“你会治病?”
听到儿子之言,吴正坤大为惊奇。
“我在狱中跟高人学了些医术,替人治病疗伤还是行的。”
吴忧自然不会说自己梦中得到仙人传道,只得信口胡谄了一句。
言罢,吴忧便出门朝村医江夏家走去。
沿途遇见几个遛弯的村民,吴忧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岂料众人见到他,竟是如避瘟神般绕远着走。
毕竟,吴忧当年犯的是强奸罪,不但让他受村民唾骂,连累其家人也一起被大家疏远。
村民们的态度,让吴忧很是难堪,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自己名声不好,这是事实,也不能强求这些纯朴的乡亲们接受自己。
看来,只有今后通过不断努力,让大家摆脱贫困,才有可能让大家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刚进江家,吴忧就看到江夏正在那里收拾药材。
“江叔,忙着呢?”吴忧笑着上前打招呼。
“小忧,你啥时回来的?”
江夏是从小看着吴忧长大的,骤然看到吴忧,只是有些意外,并无轻蔑之意。
“嗯,我刚刚出来。”吴忧尴尬地笑了笑。
出狱,对他来说,虽是新的开始,但毕竟也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
“啊……小忧,快坐!”
看出了吴忧的尴尬,江夏不好再说,给他让座。
“江叔,我过来替我爸抓副药。”
吴忧心悬父亲的伤势,急切说道。
“我不是给你爸开过药了吗?”
江夏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再说了,你爸这是伤在筋骨,需要安心静养,药起的作用并不大。”
“没事,我得到了一个良方,专治跌打损伤,一剂就能见效。”
吴忧笑了笑,将药方递给江夏:“江叔,你照方抓药就行了。”
“什么药方?啊!这方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江夏狐疑地接过药方,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虽说他只是个乡野村医,中医造诣有限,但并不表示完全没见识。
从吴忧给的这剂方子的配伍上,江夏完全能够猜得出来,这是剂对跌打损伤有奇效的绝世良方。
“是一位狱友给我的,据说是一剂古方。”吴忧信口胡诌。
见江夏一副如获至宝的模样,吴忧笑着说道:“这方子我留着也没用,就送给江叔你吧,以后你也可以用此方造福村民。”
“啊!小忧,你真的……肯把这方子给我?”
突听此言,江夏激动地手臂都轻颤起来。
见吴忧点头,这位老村医更是一阵感激流涕……
“江叔,我先回去煎药,改日再来找你聊。”
等到江夏抓好药,吴忧放下钱,提包就走。
“小忧,你给我这么贵重的药方,我哪能收你的钱啊……”
江夏反应过来,正欲将钱还给他,却见吴忧早就消失在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