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郡主是我的命

陈少廷抬头一看:“一身白纱碎步仙女款款而来,轻轻柔柔的,只见一面足以让人心跳一生”

“还真是虾兵点将点谁谁来哈!”洛尘欢喜的说道。

“婵儿,见过陈少爷!”清酒先生嘱咐道。

“是,陈少爷,婵儿有礼了,筵席已备好,请师傅,陈少爷及二位师哥前去用餐!”婵儿彬彬有礼的说着。

晚饭过后,陈少廷还和往常一样住进了雅院,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把身上的包裹卸下来,慢慢打开,看着包裹里面的衣服首饰,不禁陷入了沉思,就连洛白和洛尘进来他都没察觉到。

“好啊,你个花心大萝卜啊,竟然藏女人的物件”

洛尘嘲讽着说,吓得陈少廷想要立即收起包裹,却被洛尘抢先夺过去。

无论陈少廷如何严肃郑重,洛尘仍旧抱着包裹飞身出去,陈少廷也动了真格的,一个飞身拦腰,就将洛尘打落,洛尘被陈少廷的武功惊到了:“你你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你你你以前打不过我的,再说我和哥哥的武功除了师傅,在这晏安河甚至飞狐岭已经无人能敌了,怎么你不仅偷练武功,还偷拿女人的东西?”

“我,说,过,了,不准动这些东西!”陈少廷一字一句的警告洛尘。

“哼!”洛尘转身飞走。

翌日,陈少廷想着再也不能犹豫了,以免夜长梦多。

他带上包裹和剑去找清酒先生,见到先生正在练功,陈少廷突然想和他一较高下,看看现在晏安河谁是老大,这样想着,陈少廷挥剑飞去,刚接了一招,清酒先生使了个鬼影步轻松将陈少廷打跪在地,陈少廷再扑起,清酒又是一招佛光手将他的剑打落在地!

“先生,晚辈错了!”陈少廷跪地求饶。

“哦?你说说怎么错了”

“晚辈不该妄自菲薄,学了点三角猫功夫就和先生一争高下,更不应该怀疑先生的功力和名声!”

“嗯,对,也不对”清酒猎人淡定回应。

“老身也正想试试你的拳脚呢,从你进门的那一刻,我便看出你功力大涨,却不知长的如何!”

“这样试一试也好!”

“那清酒先生可愿收我为徒?”陈少廷轻浮的问道。

清酒先生背过身去默不作声,陈少廷察觉不到他的态度和表情。

少卿,陈少廷突然醒悟:“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清酒大笑着扶起陈少廷。

喝了拜师茶,从此便是师徒情份,二人都互相欣赏,陈少廷佩服师傅的为人处世和身手,而清酒觉得陈少廷虽然是毛头小子,但却心地善良重感情,便格外的喜欢这个徒儿。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不知不觉已下了入冬第一场雪,陈少廷跟着师傅每日参禅打坐,揉练武功,静心养气,终于小有成就。

这天,陈少廷被这深秋雪景迷的肆意呼吸,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琴音,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陈少廷觉得到时候了。

便毫不犹豫地将怪物师傅给他的包裹拿给师傅看,并前前后后的来龙去脉都讲给师傅听。

“廷儿,婵儿是个苦命的孩子。那年我去龙城拜访故友,她被恶毒嫡母关进柴房,可这位故友全听内人做主,自己不敢搭救自己的孩子,我呵斥了他丢尽了文人的脸面,最后我们使了个障眼法,让这孩子假意死去,待我接回晏安河再将她救活,这才过了一命下来。至于婵儿的母亲,我是见也没见过,只听得故友说是他醉酒后与他房内的使唤丫头有了苟且,并生下了婵儿。至于后来的事更一概不知呀!”

“哦对了,我带婵儿回来那年,她刚好十三岁,那个年纪对母亲应该有很深的印象了,你单独去找婵儿,我想她是能处理好这件事的!”

清酒师傅与陈少廷畅谈一番后,陈少廷直接抱着信物去找婵儿。

初冬,胡杨林里,白雪压枝头,稀稀落落,一身披白色狐裘大氅的美人,泪光点点似白昼星辰,婵儿抱着母亲的衣物和钗寰,一边回忆,一边伤痛:“师兄(虽二人师出同门,婵儿在前应称为师姐,但陈少廷却抢做师兄,他说师兄才能保护师妹)我与母亲分别那年已是一年未见,嫡母家族势大,她发现父亲与母亲的关系后,就一直给母亲脸色,还把母亲调去她屋里做后厨佣人,每日干着最繁重的活。母亲生下我后,她竟将我们母女二人分开,而我仅仅三岁,便做了我嫡亲哥哥的佣人,他们所有人视我为灾星,想尽了办法欺压我,直到我十三岁那年,过了圆锁日,嫡母便将我关进柴房,永世不能见光,再后来,是师傅救了我。而我对母亲的印象只有夜里她从厨房偷拿糕点给我送过来,我从门缝窥见她面容憔悴,青衣素补的样子。从此再也没能相见。”

“师兄,自从我在晏安河生活后,时不时的觉得有人跟着我,当我遇见危险,也总能化险为夷,有一次我和姑子在林中明明遇到了白皮吊睛大虫,可当我们向前跑了几步后再回头却发现它不见了,你说会不会是母亲一直在偷偷保护我?”

“婵儿,一定是的,怪师傅功力过人,对付任何凶猛野兽都不在话下。”

“师兄,我想去找母亲!”

“婵儿,你母亲的样子很丑陋,她并不希望见到你。”

“师兄,子不嫌母丑,我相信她会明白的!”

“不,婵儿,你是善良的人,你母亲也同样善良,但她不希望在你心中她是那样的面貌!”

“师兄……”,婵儿哭的梨花带雨,趴在陈少廷肩膀上,陈少廷无处安放的手,和砰砰直跳的心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婵儿,虽然你母亲还活着,但是你过去那个命运不济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不如你选一块好地方,给母亲立个墓志铭,经常过去和她说说话,这样她也一直在你身边,你们还能经常交流,岂不是比见面还要好么?”

婵儿泪眼朦胧看着陈少廷,欣慰地点点头。

幽静的胡杨林中,突然远处响起一片得得马蹄声和甩鞭声,陈少廷松开婵儿,嘴角上扬“慈儿来了……”。

婵儿落寞的看着陈少廷远去的背影,一个人在雪林漫步,陷入儿时回忆中。

“廷哥哥,廷哥哥”,远远的陈少廷听到了莫护慈爽朗的呼喊声,这声音让陈少廷沉醉、痴迷。

他纵身飞起,几步之地便飞到了莫护慈的马上:“几日未见,我的慈儿这么想我吗?”

“哼!廷哥哥,听说你来野师傅这里了,我早就想来看你,奈何军中事务繁忙,一直未能抽身!”

“驾!”陈少廷抽打马屁股,顿时加了速,几个侍卫默契的勒马停住,只陈少廷和莫护慈同乘一匹马绝尘而去!

远处,陈少廷轻轻揽住莫护慈的芊芊细腰,下巴轻轻伸进她的脖颈之间,莫护慈紧张到心跳加速,一动不动。陈少廷一呼一吸间所有的气息都到达了莫护慈的面庞心畔,似乎男性的荷尔蒙有着特别迷人的气味,迷的莫护慈面色红扑扑的,任由陈少廷触碰。

一阵亲昵之后,陈少廷搂着莫护慈默默感受这种爱的滋味。

“廷哥哥,我们回飞狐岭吧!”莫护慈最先打破这种舒服的静谧。

“慈儿,这也是我的想法,我们不仅要回飞狐岭,还要回龙城,一切都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

“廷哥哥,我永远是你的坚强后盾,无论龙城发生什么,我都全力以赴支持你!”

陈少廷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触碰莫护慈的额头,稍作停留,二人便起身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