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郡主是我的命
回看太子,眸子里闪烁愤恨,再次拱手道:“儿臣以为郡主婚约看似国事,实际是家事,毕竟莫护族与我慕容族是同宗同源,只有下了朝堂拟定人选后方可在朝堂上讨论。”
陈少廷的心稍微放下一点,至少有太子抗衡,还轮不到冯岐川只手遮天。
“嗯,这件事下了朝再议吧,唉,这些事扰的朕无法宁心啊!退朝吧!”皇上一脸的不耐烦,恨不能什么都不用管。
陈少廷想起以前的皇上,风云叱咤,无论到了哪里,先听见其爽朗的笑声,如今像是生了病的狮子,光有威严,没有气势。
要论年龄,皇上和父亲平南侯陈诚相仿,不至于如此老太,不知道为何变化如此快。
陈少廷慨叹着,大监又嗲声嗲气喊到:“退朝……”
回了东宫,陈少廷继续教习皇太孙。
“老师,第一天上朝,您不开心吗?”慕容涎已经透过面罩看出来陈少廷的脸色。
“哦,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是一些解决不了的事。”陈少廷说道。
“老师,是不是父王和冯丞相又吵架了?”慕容涎一句话,使陈少廷一愣。
“涎儿,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学习了一段时间听证,每次朝堂上都是他们俩在吵架,后来我问父王是不是上朝就是要勇敢的吵架?父王说如果自己有道理就要据理力争,所以我才觉得听政没有什么可学的!”慕容涎用自己的理解讲述朝堂的事儿。
陈少廷轻舒口气说道:“涎儿,上朝就是要听取多人的意见,只是现在好多人被权势蒙蔽了双眼,被畏惧吓破了胆子,所以才变的哑口无言,你父王是非常勇敢的,你要学习他这一点。”
慕容涎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从东宫出来,陈少廷没有回白府,而是去了慈心斋。
此时老药王和摩桑正在堂厅讨论医书典籍,言辞激烈,二人上蹿下跳,宛如百人辩论。
见到陈少廷来,二人纷纷拉着他的衣袖,质问医术中的某个医疗方法,把他难为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好用公平公正口吻说道:“你们俩人道相同,术不同而已,一个是实相对症治疗,一个是虚相心里干预,各自有各自的有点,不好说对错的!”
“你看看,这老弟多有见解!”摩桑亲切扯过陈少廷说。
老药王翻白眼吐舌头办了个鬼脸,这场争辩就算结束了。
少卿,老药王才忽地问起:“对了,郡主走了这长时间,你小子怎么才来看我们?”
他赶紧向药王道歉,只因事物缠身才走不开。
“嗯,嗯,好了,知道你有难事的!这次来肯定是有郡主的事对不对?”
“是的,药王,你的信鸽什么时候回来?我必须给郡主写封信,这边朝堂上可能会生变数!”
“什么变数?信鸽刚好今日黄昏回来。”
“今日冯岐川上朝提出早些决议郡主的婚事,虽然太子给挡回去了,但也是夜长梦多啊!所以我要给郡主写信,说明下这边的情形。”
“诶呀,这个老不修冯岐川,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呢?臭小子,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
“嗯,暂时还没有,等我需要了,就来找你们!”
陈少廷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就写好了给郡主的信条:“郡主安好,多日未见,少廷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今已上朝听政,一切尽在情理之中,冯岐川等人已在朝堂上提起郡主婚约,太子阻拦,事已搁置,但免夜长梦多,还需早做对策。勿念,廷哥儿落笔。”
夜晚,陈少廷回到白府,心里想着太子的为人,目前还多有不明,不能轻易揭露目的,去他刚正不阿,自有冯岐川的下场,可如若他有自己的目的,那就不好办了,目前只好坚持上朝看清情况再做定论不迟。
再想想皇上的样子,看来以前的圣旨决断多半都是冯岐川逼仄出来的,皇上大有甩手掌柜之样,多说一句都觉得烦,还能做何圣断呢?
陈少廷几乎彻夜未眠,一直再想如何探出太子的真实面目。
翌日,陈少廷偶感风寒,体虚乏力,不得已与朝廷告了假,许是今日多方操劳,又睡不好才累到。
老药王前来来了几副驱寒药,吃了后竟昏昏睡去。
梦里:“平南侯陈诚与妻子在狱中吃着彘食留着眼泪,而大姐躺在一旁奄奄一息,头上蒙着白绢帕,其余人哀嚎声不断,整个天牢宛如人间炼狱。”
陈少廷忽地一下被噩梦惊醒,大姐出事了吗?
看了下四周,才知自己是在做梦,但早已心慌难耐,他想尽快知道在天牢里父母家人的情况。
便匆匆叫来郎剑,让他把护国公佑奇带来。
“姐夫,我这个梦实在是蹊跷,还请姐夫上下打点,替我去狱中看望父母及长姐的状况吧!”
佑奇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便转身离开。
“看来,必须先把父母救出来才行,以免夜长梦多,如今第二人证已经有了,物证也有了,本应可以上案了,只因物证牵扯了皇太孙,这绝对行不通的,所以还是找第一人证李铁匠才能翻案。”
陈少廷让人匆忙叫来白霁和郎剑,又道:“你们上次去龙亭山庄可探明李铁匠扮演了什么角色?”
“嗯,应该就是陆风的手下而已,还有就是龙亭山庄的庄主,再……”白霁也想不出更多的李铁匠的信息了。
到是郎剑没头没脑说一句:“少将军,我看见他上茅房时蹲着,你说这这这,算信息吗?”
说完自己尴尬大笑,而白霁和陈少廷都无奈地笑了出来。
笑容过后,陈少廷突然严肃起来:“我想,这是个有大用的信息了!快把药王叫进来!”
“药王师傅,假如一个男人长了病,他蹲着上茅厕,这应该是什么病?”
药王抿了抿嘴唇:“我说你有六没六?这是什么问题!”
“药王师傅,您快分析一下,这太关键了,你不用看我,不是我,是别人!您把所有可能得情况都分析一下!”
“这个,这种情况多的很,但再怎样都是一些男人病,比如肾囊,精窍等有问题,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男人的云根不好用了,比如外力伤到,或者一些心里因素。”药王非常鄙夷,但也非常专业指出可能得的一些病。
“这些病,你都能治吗?”陈少廷继续问。
老药王一脸轻蔑:“我是北匣子药王,还有我不会治的病吗?”
“那就太好了,李铁匠终于可以到我的碗里来了!”
“师傅,您这样帮我一个忙!”陈少廷趴在药王耳旁说出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