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淡蓝色的天幕的划过的鸟儿,那只鸟儿有着褐色的身躯,它先是在上空盘旋上飞,之后想要栖息到树冠上去,于是绷直了身躯全身的肌肉与羽毛收缩像一个定向的鸟型的箭矢射向树冠。。抑或是,或是我记错了,它又仿佛是略微张开了双翼滑翔着掉着晃荡进树冠。
也许我在想象当中把它异化作一只闪着彩色流光的玻璃塑料硅玻璃鸟,,或者是一种其他的介质抑或是类似的。
那个少女长着一头的黑发从她的头皮延伸出来,好像一根根毛线,黑色的,自一个种子的培养皿或者是沃土之上它去生长,我想在那个少女的脑袋当中,她在思考,那些种子是不是有发芽的能力还是长毛的能力。
她想人都有天赋,她认为她也有,不过她的天赋在童年闪着辉光在向她招手,但那在后来被压制了,因为她非常讨厌的制度,因为那些可怜可悲的人物,他们不自知的麻木妄图也想要去引导她去训诫她。。可你们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吗。她的表面的安安静静抑或是一言不发只因她在内心冷眼旁观抑或是隐隐的嗤笑。
她有发展自己的并且去引领感染人的天赋,在她短短的20几年之中一直不断的得到印证。
她能去带领并且影响甚至引领。
因为先锋的思想是能带动人鼓舞人的。
她仿佛窥见了那些被她言论与行为带动影响的那一张张的脸,或陌生,或熟悉。。
那些脸如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浮光掠影的在替换,薄膜的塑料片一般,各种色彩变幻着。
绿色的滤镜带动着整张脸的印象,那是不是绿色的愤怒被激起,红色的血管在其中游走埋入剥离,边缘的黑色的线一直描摹着那些血管的勾连。它在旁边一直在隐隐的辅助。
如果我知道,亲爱的我说如果你知道,那个蝴蝶的风能不能承载承托住你我的思绪的幻想纷飞。
我是说,蝴蝶的翅膀的扇动能带动山谷山涧的水流的引领到了山洞的空阔空虚幽寂山谷的辽阔沉默孤独回响回音echo中吗。。
你说那些水流蓝色的倒映着天空一丝白云的浅蓝会瞬息变成那些深蓝抑或是闪着奇异光辉的粉紫色天空再闪耀着极光纷飞的雪天吗
蝴蝶的头脑是不是一个模拟器呢
蝴蝶的头脑很大吗
她有吗?
很少会有人理解蝴蝶
人不会试图去理解蝴蝶
蝴蝶有她的蝴蝶朋友
他们的颜色各异,但他们都是一样的斑斓,就算,你知道朋友,黑白,也是斑斓的一种。
亲爱的朋友,让我们聆听山谷传来的回音,那是不是丝竹在弹拨带来的回响,箜篌,竖琴,笛声,青。。竹子,竹叶的尖刀一般的锋利有蕴含着圆润,或者你可以把它叫做圆融?好吧从几何学上说它也叫椭圆。
当一只身腹黑色的蝴蝶飞上了你的嘴巴,它扑闪着蓝色光芒粒子闪光散落在地上还在闪光着。。她的身体是闪耀的蓝色,你知道的,就像孔雀的羽毛,你知道这很难描述,一些东西,文字无法替代画面,那是我脑海中的画面,我只是在尝试着予以描述。
蝴蝶的,蓝色大闪蝶的蓝色并不是它天然具有的,那是通过结构反射光中的那些蓝色给她镀上了一层蓝色,它把天空偷在了身上。
你看她在荒野漫飞,在她的下方花朵生长于草丛当中正在迎风摆动,她知道它们移动不了,花也有男性女性,“它们终究移动不了,迎风摆动也许能舒缓一点它们的不安”,她在心里想,不由得变得有些可怜起了它们来,但她自己心里也知道,她也是可怜的,它就算会飞,她也只能于林中漫野低飞,“我不像那些飞机,不像那些苍鹰,甚至不像那些麻雀。。我在经营着我的美,但玻璃透明阳光的折射与林中的树影的阳光投射,那些淡黄色的透明的暗褐色边缘的光,那一道道光投射了下来,斜着仿佛永恒的安静在一刻之间凝聚。我知道那个碎裂的淡蓝色的钴蓝色的玻璃的边缘,我知道很好看,或许那破裂的边缘透入其中会有无数的蓝色粒子那是硅si,但我知道飞机与火箭的发射,我知道太空站,我知道木星的大气撕裂狂风,我知道金星火星水星之上的恶劣极端的气候,我知道梵高画中的笔触,那些黄与蓝构筑的到底是不是他灵魂的绝响还是世人的过度解读,那些东西,他们帮他解释了这么多,可他自己经历的,他只是在体验这个世界,即使这个世界。。。好的,也许到了这里我这个话看上去是不是也像一个解读?别管,无论什么好了,因为世人总是习惯于给这个事物给那个事物下定义贴标签,我敢肯定你也是,朋友,但我也是,说实话谁不是呢,谁也跳脱不掉这一标签。蝴蝶她还在飞,也许在下一刻她就变成了他,她也知道他无论如何都是她,只是这个世界与这个宇宙,她知道她可以是任何样子,只不过她现在还在这里扮演着她的角色,你知道,一只蝴蝶。
也许下次是一支玫瑰,一条鱼,一头鲸鱼,一片海域,或者朋友,你知道尼莫点吗,就是投放了许多太空垃圾的地方,也许下一次她想试试那个看看,想试试那个传说中最孤独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体验,当她成为了那个深度向下的一片海域,容纳了那么许多的太空垃圾,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在想,还是成为了一个千万富翁,她一定还是会拥有着非常多的不安与恐惧还有不信任,如果她作为一个布道者或者牧师,她担心自己会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考验,特别是当她知道那些历史,宗教残害教众迫害异教徒,残害科学家,猎巫运动,哪些血腥的历史依托了教义创造出的那些新鲜的活生生的人类历史噩梦,可他却还要试图以这样的教义去布道,我相信她承受不住,她也做不到,她也无法不将之关联起来。你想,战争是不是经常都由男人发起,而男人却一直打着保护女性免于战争的由头却实施了非常多的以此为名的性侵与驯化与财产的侵占与吞并,而女性在远古的时代或者地区或者直到了现在,却依旧被损坏损害被管制驯化而不自知,她们似乎欣然接受男性对她们附加的一切试图分裂她们女性集体的手段,或者早已麻木,把伤害女性同类,污名化女性与女性词汇,背刺那些勇于抗争的看清认知到了事实的女权主义者为荣。。。这个世界。
在学校老师不断的道貌岸然的教导我们各种正义,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可是背地里或者台面上给我们营造的或者是直接身体力行教给我们的全是虚伪的欺诈去用表面的道义为自己行名利之便。。。
真正看清的人又有多少呢。
看清之后有多少人背离选择做一个远离俗世的人或者干脆成为一个破坏者去破坏他看不惯的这个社会即使会祸及无辜?当你控制不住了你的怒火,那些燃烧的灼烧的火焰在爆裂的表达自己之后,愤怒的炸开,“你剩下的弹药或者精力”还存在多少可以继续爆裂继续抗争呢,是不是总有一天你会过早的燃烧精疲力竭。
而真正寄希望于改变这个社会的人又有多少呢,鲁迅先生,女权主义者,千鹤子老师,千千万万的叫不出名字的人,联合国,国际组织。。。我想我们都在身体力行的在改变去引领去带动,即使我们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小,即使我们也会时时去迷茫,我们心中的理想,那些真正的社会主义,人道主义,平权运动,女权思想,去改善,从身边的人与事去改善,去帮助,我不是口号,我也是这么做的,这是内心生发出的,是思考得来的,辩证的。。不是仅仅是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