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劫还能怎么办,只能唯唯诺诺答应了。
回头看向虹亦:“你也听见了,程叔叫我们回去。”
程天纵来找过林劫,虹亦是见过他的,虹亦记得这个叔叔对她很好。
虹亦听见林劫被程天纵训个不停,一直在旁边偷笑:“那就回去吧,正好我有点累了。”
“好啊,你还敢笑我,你给我等着!”林劫羞恼,作势去追虹亦,誓要让她好看。
就在两人打闹嬉戏往家的方向赶去之时虹亦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林劫问道。
“那边,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捂着脑袋眼睁睁的看着远处的一条街,好似那边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一样。
同时一股心慌的感觉伴随着这种感觉一起传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丝丝的渴望。
虹亦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就像一份被下了致命的毒药的美味佳肴,明知道有危险还是被美味的香气所吸引。
林劫一听愣了神,因为他什么也没看见,下一刻他调动灵气到双目之中再次望去,一股阴冷腐朽的感觉出现在他的眼中。
“这是?阴气!”林劫大惊,阴气也称鬼气,这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城里?不对,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现实?
这不应该啊,阴气弥漫到这个程度里面的人恐怕凶多吉少,而且想到这里林劫深深的看了眼虹亦,心中升起浓浓的担忧。
“她一个没有修行的凡人竟然比我还先感觉到阴气,这……”
“是当初那枚鬼字天符吗?”
当初未来林劫把鬼字天符从林劫体内取出送进了虹亦体内,对于这些天符是干什么的,有什么作用林劫一点头绪都没有。
现在林劫只见过两枚天符,分别是给出去的鬼和自己拥有的人字天符,在林劫拥有他们的时候它们也都没什么存在感,毫无作用,搞的林劫都快忘记它们了。
“它到底有什么用呢?我不信就只是对阴气的感应提升而已。”林劫想的很多,他在想要不要去主动探究鬼字天符的作用。
不探究自己可能永远不明白这些天符的用处,探究那虹亦势必会了解到星火局,甚至加入进去而且还可能遇到危险。
这可不是林劫想看到的,他自己知道星火局的危险,他不想虹亦有这种危险。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快走吧!”
最终林劫转身没有一丝犹豫的迹象,果断的带虹亦走了,他不想虹亦有丝毫的危险。
“好,好吧。”虹亦看着远离的街道心里莫名有些遗憾。
在那被阴气笼罩的小区内。
“臭女人,叫你给钱你不给,非要我动手是吧!”一个男人正拿着皮带狠狠的抽打着一个在趴在地上求饶的女人。
女人哭的很凄惨,但还是死死的护着怀里的东西,“呜呜呜,不能给你,这是小宝的学费,你那群朋友不是什么好人,你别再和他们去赌了!”
女人的话让男人变本加厉,“呸,那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是不是好人我能不清楚吗?”
男人打的有点累了,暂时停下了,走到冰箱拿出一瓶酒很利索的就打开了瓶盖喝了起来。
女人得此有了片刻的喘息,她艰难的直起身子准备跑到房间里把门锁起来,这样今天这一劫就算躲过去了。
只不过患有小儿麻痹症的她走路要比常人艰难很多。
男人看着一瘸一拐的女人嗤笑的一口气喝完手里的酒,“还跑啥呢!花五万彩礼买你不就因为你跑不掉吗?”
“给我过来!”男人一把扯住了女人的头发,不管女人叫的有多凄惨都视若无睹。
孩子看到自己的妈妈被打冲上去抱住了男人,试图阻止他。
可男人只是随手一推,成年男人的力量不是小孩能抗衡的,“小孩子懂什么,一边去!”
几番周折男人终于拿到了钱,孩子在试图安慰心如死灰的妈妈,女人身体上的疼痛不如心里万分之一。
在凡人看不到的视角里冲天的怨恨,阴冷至极的鬼气已经圈住了地盘。
男人突然感觉到刺骨的阴冷,怨女身上残破的红衣无风翻涌,上面好似有无数冤魂哀嚎不散。
突然出现的怨女吓到了男人,男人尖叫一声瘫倒在地上,这一刻他和被打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怨女空洞的瞳孔里什么都没有,但男人还是感觉被一种大恐怖盯上,下一刻怨女苍白的手上多了一抹鲜红。
仔细看去那竟然是一颗还鲜活的心脏,心脏还在微微跳动,只不过不在男人的胸腔之中,而是怨女苍白修长的手上。
男人死后怨女的红衣完整了一些,一个扭曲的灵魂在上面不断挣扎,怨女杀了男人之后又瞬间来到女人面前。
女人意识到了什么眼里带着一种释然的解脱,“这世界,好累!下次不来了!”
下一刻怨女的红衣上多了一颗珍珠点缀,里面有一个安静的灵魂。
最后怨女看都没看愣在原地的孩子径直消失不见寻找下一个目标。
暗中一只漆黑扭曲的小手朝着孩子伸出,“我们来做朋友吧,和我做朋友吧,一起做朋友吧!”
孩子的脑海里充满了这一句话缓缓的握住了那漆黑如墨的手。
……
“快快快!距离阴气开始弥漫已经半个小时了!第一小队已经失联了!”
“第一小队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看来情况不妙啊!”
“人呢,人都疏散了吗?”
“除了鬼蜮内的群众周围的群众都已经紧急疏散了。”
视角拉高就会看见无数星火局成员从四面八方赶来,已经把阴气覆盖的区域围了起来,除了他们这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夏靖宇∶“源头呢?调查出来了吗?这东西什么来历!”
“调查出来了,县城的封宁塔曾经有过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自杀,蝴蝶能量和她的执念结合她直接化身成了怨鬼。”
“她的执念是什么?”
手下的人回到,“据我们推测,她家庭不幸男人好赌还家暴所以对待男人有特殊看法态度是,男的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