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伯爵!”在穿刺之刑的枪林中,因特古拉看着面前重甲着身的男人,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回来了,(女)伯爵。”阿卡多低下头,半跪在地上。
“master!你长胡子了?”塞拉斯也是极为惊讶现在阿卡多的样子。
“哈哈。”阿卡多此时笑得很温暖,他站起身,伸出手,摸了摸塞拉斯的脑袋,“塞拉斯,塞拉斯.维多利亚。”
女警也扫除了先前的阴霾,轻松的笑了。
……
“如此完美的场景就不要破坏了吧,安德森神父。”徐越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矗立在安德森神父面前。
“清道夫!”看着黑炎环绕的徐越,阿卡多脸色骤然变得极为阴沉,“你也变成怪物了吗?”
“我们是神灵的代言人,神罚的地上代行者,我们的使命就是把敢反抗神的愚昧之徒的最后一丝肉体都毁灭掉。”安德森神父手上多出两把铳剑,身边的圣言篇章飞舞,蓝色的圣洁之火燃起,形成一个小型神罚,“阿——门!”
“四凶,穷奇!”八棱汉剑上缭绕的火焰凝结成一头穷奇的虚影,大风顷刻间卷起,风助火势,火借风威,两剑相撞——
“轰!”坚实的地面被一层一层的掀起,收到波及的墙壁也一层层脱落,露出里面的框架结构。
神父的圣言篇章缓缓落地,徐越身上的火焰也消逝了不少。
“你的眼神就像地狱中的恶鬼,清道夫。”
“我本来就来自地狱,哪来的恶鬼之说,来吧,神父!”
“阿门!”安德森神父手中铳剑一转,一甩,数十把铳剑被他掷了过来。
“南无加特林菩萨,六根清净贫铀弹,一息三千六千转,大慈大悲度世人!”徐越手中多了一把由黑线构成的加特林,瞬间,密集的弹雨就朝着安德森神父撒了过去,将铳剑一一击碎。
“啊!爆裂锁!”一根链接着铳剑的铁索重重的砸在徐越的身上,被凝结在前端的铳剑一起爆炸,烟雾将徐越笼罩。
“咳咳咳,劳资的尘肺病都出来了。”黑线结成墙,神父的攻击根本没有伤到他。
“轰!”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阿卡多的黑枪炸了。
“沃——尔——特!!!”
“阿卡多。”
“沃尔特先生。”
“沃尔特。”
……
“啪啪啪,真是精彩啊,海尔辛的叛徒死神与吸血鬼之王,海尔辛的头号屠夫与教廷的王牌神父,真是完美的战争啊,真是完美的结尾啊!”少校坐在仅存的最后一艘齐柏林飞艇上,笑的极为欢愉。
‘我们终于变成了一样的东西,如梦一样啊!一个喜欢共同意志的机构,对付一个压抑的战争狂,让我,让我们拭目以待!”
……
安德森神父身后飞出铺天盖地的子弹,一枚枚嵌入徐越的皮肉之中。一道流光从徐越眼前闪过,他感觉脖子有些凉,抬手,一抓。
“岛原拔刀流,可惜砍不动我。”徐越将由美江的四肢打断,丢在地上。黑线浮现而出,“来吧,要送死的就来吧!”
“混蛋,不是让你们跑的吗,你们怎么又来了,混蛋!”安德森神父大骂,眼中却有着晶莹。
“如果我们就这么回了梵蒂冈,那我们就不在是第十三科了,那时我们只是一摊行尸走肉罢了。”海因克尔修女说道。
“和恶鬼在地狱一战,这不是您教我们的吗?咳咳咳!”由美江倒在地上,毫无畏惧。
“那就个我一起去地狱的边境,但愿那里可以容纳我们,阿门!”他转过脑袋,盯着火力全开的徐越,沉声说道:
“吾等自问,吾等为何物!”
“我们是以斯加略,斯加略犹大!!!”
“嚯!”徐越看着第十三科的恐怖力量,收回汉剑,张开手,两把加特林开始勾勒。
“哈哈哈哈!”当沾染着僵尸气息的子弹打在普通人身上时,没有血迹,没有创口,整个人都化作一滩黑灰。
“纵然是群殴又如何?”看着远处的灰烬,徐越的声音极为冷静:“来吧,安德森神父,普通人的参与只会加重伤亡。”
“退后,都退后!”神父也十分狼狈,他从后腰间摸出一个匣子,“接受神罚吧,异端!”
“掩护神父!”第十三课的教士再次组成阵型,他们拿着血肉为安德森神父开路。
“阿门!!!”一道寒光闪过,徐越的“固定炮台状态被安德森神父打破。
“砰砰砰砰砰!”五法带着干旱之火的14.4mm子弹将神父的右臂和肚子上开了两个洞,流出的血液也被徐越的“域”不断蒸发。
“赛琳娜的圣钉,教廷最后一件圣遗物?”徐越眼睛亮起:“我的剑饿了。”
“我只要做一把主的剑就够了,只要做一名为神罚的铳剑就够了,我要是身为风暴就好了,身为一场无欲无求的风暴就好了,如果插上这玩意儿就可以的话,如此就好。”神父完好的左臂捏爆匣子,将圣钉插入自己的心脏。
以心脏为核心,无数的荆棘在安德森神父的身体里开始蔓延,接好伤口,掠夺意志。
“噌!”铳剑突然出现在徐越的眼前,正个人顿时虚化,消散成一团火焰。
荆棘不断的涌出,形成一个十字架。
蓦然,黑色的火焰升腾,荆棘构成的十字架开始迅速枯萎,水分被蒸发,安德森神父的四周出现四个徐越的身影。
“砰砰砰砰砰砰!”四个身影一人两把冲锋枪,密集的弹雨将安德森神父压制在中心。
“轰!”
铳剑飞出,将四个身影斩首,当脑壳落地时,站着的身体炸开。
“这时,荆棘!安德森,你究竟变成了什么?”海因克尔修女大惊失色,这太过疯狂了。
烟雾散去,安德森神父摆出一个铳剑十字。
“砰砰砰砰!”携带着圣水的霰弹将安德森神父的脑部从后面再次轰碎,细密的黑线随风舞动,将染血的荆棘灼烧成飞灰,随即,裹住安德森神父的脑部,徐越一伞戳穿心脏。
伞尖张开,将圣钉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