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皮子低着头,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被老师批评一样。
“我知道了。”
小黄皮子喃喃道。
我冲着她摆了摆手,说道:“走吧,走吧。”
“奥。”
小黄皮子转过身,刚想要离开,却停下了脚步,她冲着我深深鞠了一躬,可爱的兽耳耷拉下来,说道:“多谢不杀之恩。”
“走走走!”
小黄皮子周身金光一闪,变成本体,一头扎入棺木从之中,消失不见。
我看向古宅,也是时候去救苗凤鸾了。
我朝着古宅走去。
古宅内,十分热闹,那两个看守大门的黄皮子见我来了,厉声冲我喊道:“站住!”
我停下脚步,两只黄皮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嗅了嗅鼻子,说道:“人类?”
两个黄皮子对望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嗜血的贪婪。
很显然,这两只畜生想要吃了我。
我也懒得和这两个家伙废话,右手虚空一握,紫微剑意所化的紫微剑就被我握在了手中。
两只黄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一剑封喉。
扑通一声,两只黄皮子倒在地上,变回了原型。
这两只黄皮子道行不高,所化人形也是时间有限。
要不然也不可能被我如此轻易斩杀。
我拎起两只黄皮子朝着院子内走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一道尖锐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道声音就像是是古代太监喊上朝时候的声调。
古宅院内,无数妖魔鬼怪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摆满了食物。
而在正堂前,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与苗月蝉站在一起,高堂上,那个蛊师和一个老太婆坐在椅子上。
我直接将刚刚那两只黄皮子丢在了正堂之上。
这个举动,让原本热闹的院子瞬间变的死一般的寂静。
苗月蝉猛地回头,看向我。
她身穿一袭红色嫁衣,长相清纯绝美,美眸清澈,眉宇间仅是干净灵动之色。
红色的嫁衣,将苗月蝉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高挺的胸脯,盈盈一握的细腰,外加上那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俘获所有男人的心。
苗月蝉清纯,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但是,她那火辣的身材,却为其凭空增添了些许媚态。
很少有女人能够将清纯与妩媚完全融合在一起的。
苗月蝉就是其中之一。
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之色,很快,泪水便将眼眶浸湿。
苗月蝉轻声呢喃道:“十五……”
那只黄鼠狼新郎官见到我闹事,瞬间就怒了,他指着我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一个人类也敢来我黄家闹事!”
话音一落,七八个大黄皮子就从四周冲了过来。
这些黄皮子虽然有人的身体,但是身上却长满了黄色的毛发,就连脑袋也是黄鼠狼的脑袋,乍一看,就像是一只大黄皮子直立行走,很是诡异。
我冷冷的看着周围的妖怪,厉声说道:“我今天就是来这里带他离开的,我看哪个不长眼的赶上来送死!”
这个时候,那个蛊师也认出了我。
蛊师上前一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戏谑嘲讽之色。
“小子,我不去找你,你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正好,我们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没有杀那个二皮匠,只是使用自己的方式将其控制。
所以,这个蛊师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蛊师随手一挥,无数的小黑点就朝我袭来。
借着月光,我定睛一看,那竟然是无数的小黑虫子。
我连忙侧身闪躲,可是脚下却好像踩到了什么软踏踏的东西,我低头一看,瞳孔微微颤抖,只见数不清的毒蛇在我脚底下爬来爬去,有几只甚至是已经缠上了我的脚踝。
我心中默念紫微咒的法诀。
我现在也顾不上隐瞒紫微斗数的事情了。
因为,这里的妖怪这么多,除去这个蛊师不说,那个大黄皮子老太太看上去就不好惹。
紫色的光芒从我的身体中蔓延而出,瞬间弥散在整个院内,那些毒蛇以及蛊虫全部被我驱散。
紫微咒和到家的金光咒是一样的。
只不过,紫微咒只有紫微命格的人才能使用。
一旦使用紫微咒,妖邪退散。
苗月蝉想要来到我的面前,可是个黄皮子新郎官却将她的手抓住。
黄皮子新郎官恶狠狠的说道:“你想做什么?!你可是我的妻子!”
苗月蝉看了一眼黄皮子新郎官,没有说话,可是下一刻,黄皮子新郎官竟然直接瘫倒在地,捂着胸口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只见黄皮子新郎官嘴巴大张,里面有蛊虫蠕动。
很显然是被苗月蝉下蛊了。
苗月蝉趁此机会来到我的身边,我将其护在身后,轻声说道:“我带你离开这里。”
“好。”
蛊师眼神中满是阴狠怨毒之色,他指着苗月蝉说道:“贱婊子!我给你一个机会,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若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苗月蝉被蛊师的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香软的身子朝着我靠近,伸出纤纤玉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不用怕。”
这句话,好似是给了苗月蝉很大的勇气,只见苗月蝉抬起头,一开始支支吾吾。
“我……我……”
可是后来,她的声音便拔高了几分。
“我不会在听你的话了!你也……你也不用在想着威胁我!”
蛊师先是一愣,语气冰冷的说道:“想不到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忤逆的我的命令,那么,你就去死吧。”
只见蛊师双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半晌也不见有什么事情发生。
蛊师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苗月蝉,说道:“不可能!你是不可能解开我的蛊的!”
我冷冷的看着蛊师,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苗月蝉可是你们苗疆的圣女,就你那蛊毒怎么可能对其造成伤害。”
这句话,很显然戳中了蛊师的软肋,就在蛊师恼羞成怒之时,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那个黄皮子老太太站起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