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前世今生的关系绝对不可能实现。
因为,妖凤的魂魄被镇压在长陵市下,是不可能存在前世今生的状况。
“那位公主所留下来的信息甚少,只有这一幅画卷和嫁衣。”
我看着桌子上的画卷,压根无法考证其具体年代。
苏幼微满脑子的问号,她疑惑的看向我,我也微微摇头,表示我也弄不清楚。
美妇人起身冲着我和苏幼微说道:“两位,不管你们相信与否,这件衣服与你们有缘,我愿意无常赠送二位。”
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望向美妇人的脸庞。
她嘴腮红润,但却萦绕着淡淡的绿气,这分明是被什么鬼东西缠上了。
而且,女人脸色泛黑,没有光泽,刚刚她走路的时候有点八字形。
这让我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白娘子从我的袖口探出脑袋,好奇的打量着美妇人。
当美妇人见到白娘子的时候,吓得妈呀一声蜷缩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
白娘子从我的袖口蹭的一下窜出,朝着美妇人快速袭去,我压根来不急去阻止,就见白娘子已经出现在了美妇人身前。
白娘子神情突然变的无比阴狠,死死的盯着美妇人的肚子。
“别……别过来!”
美妇人惊声喊道。
我眉头紧皱,站起身,来到她的身侧,蹲下身,冲着白娘子缓缓的伸出手。
白娘子回头看了我一眼,十分高傲的扭过头,继续死死的盯着美妇人的肚子。
我汗颜,我和白娘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依旧是如此高傲。
既然她不肯回来,那我只能询问美妇人。
“你怀孕了?”
美妇人连忙摇头,慌张的说道:“没……我怎么可能怀孕呢?我……我三年前丈夫早就去世了。”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闪躲,手足无措,小动作不断,很明显是在说谎。
“是吗?”
我见美妇人不肯说,站起身一把抓起地上的白娘子。
白娘子在我手中拼命挣扎,出溜一下爬到我的脖子上,然后用着她那细长的蛇尾,来回抽打我的脸。
“我擦!”
这小家伙脾气也太大了吧!
苏幼微见状连忙上前,冲着白娘子柔声说道:“白娘子,来。”
白娘子停止动作,然后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我,爬到了苏幼微手上。
我捂着被白娘子蛇尾抽的发红的左脸。
我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无语至极。
到了苏幼微手上的白娘子依旧在愤怒的看着我。
看来我刚刚突然抓她的行为让她很不满。
我冲着蜷缩在沙发后面的美妇人说道:“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你肚子里面的鬼婴就自己解决吧。”
说着,我转身就要离开。
我为什么会确定美妇人怀孕?
因为,她走路呈八字形,怀孕的人大多数是这么走路的,再加上她脸色泛黑且没有光泽,由此就可以判断出她怀孕。
至于为什么怀的是鬼婴,原因更简单了,她的面相,再加上白娘子刚刚的举动,我就能够判断的八九不离十。
美妇人听到这句话娇躯微微颤抖,她紧咬嘴唇,猛地起身冲着我喊道:“我说!我说!”
我脚步一滞,转过头,看向美妇人,再次坐回了沙发上。
美妇人低头沉默,我也没有去催促,半晌之后,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冲着我低声说道:“我……我确实怀孕了,可是去医院检查,却没有查出。”
苏韵儿听了,有些好奇的问道:“既然医院查不出来,那你是怎么知道你怀孕的呢?”
美妇人回答道:“我能够感受的出来。”
苏韵儿想过好奇宝宝一样,又问道:“那是个什么感觉呢?”
苏幼微连忙伸出手,捂住自己妹妹的嘴巴,满脸歉意的看了一眼美妇人。
美妇人并没有在意,继续说下去。
“三年前,我和我的丈夫结婚,成婚那日,穿的就是那件嫁衣……”
女人名叫单安妮,三年前与丈夫成婚,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长大理所应当的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可是在成婚之后,没过一个月,她的丈夫就出车祸去世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自那之后,她每天都会做一个梦。
梦中,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人挺着大肚子来找她索命。
有一天晚上,单安妮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女人头戴凤冠,身穿嫁衣,挺着个大肚子站在卧室外的门口透过门缝死死的盯着她。
她被吓醒,环顾四周,心有余悸的环顾四周。
可是,当她的视线停留在卧室房门上的时候,她瞬间楞在了原地,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卧室的房门竟然真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她分明睡觉前就将门给反锁了!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卧室外就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就像是鼓声一般沉闷低沉,每走一步,她的心都为之颤抖一下。
踏踏踏……
单安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满眼惊恐的看着卧室房门的方向。
突然!
脚步声戛然而止!
周围陷入一片死寂,这种死寂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她以为没事的时候。
一张惨白的鬼脸突然出贴在了门缝上。
一双泛着血光阴狠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单安妮被吓得妈呀一声,想要跑,可是却发现四肢无法动弹,就好似身上压了一块巨石。
吱呀……
房门被打开,那个身穿嫁衣的女人缓缓的走了进来。
单安妮无法动弹,只能满眼恐惧的看着女人来到她的床前。
“咯咯咯……”
嫁衣女人发出阴森诡异的笑声。
“你穿了那件衣服……就让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出生吧。”
嫁衣女人阴笑着伸出了惨白的鬼爪,长长的指甲犹如刀子一般锋利。
嫁衣女人划破自己的小腹,将一个尚未长成人形的婴儿从肚子里掏了出来!
“咯咯咯……你看他多乖啊……”
嫁衣女人将婴儿缓缓的放在床上,然后解开单安妮的衣服,猛地伸出刀子一般的指甲朝着单安妮的肚子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