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偿
次日
凌府
“孙恩，李思！”
“末将在！”
“速去大营点兵，半个时辰之后，同林帅会师西征！不得有误！”
“诺！”
……
“琳妹，为夫要西征了！”
“羽哥，定要血债血偿！”
“嗯，五年了，血债必然要血偿！”
“妾来为夫君披甲！”
“好！”
金甲红袍，铁剑银枪，征西副元帅凌羽，纵身跃上白马踏云驹，前往城北大营会师出征！
城北大营
征西主帅武安侯林戬拔剑指天高呼
“大王威武，离军威武！”
三军将士，齐声附和道
“大王威武，离军威武！”
“大王威武，离军威武！”
“大王威武，离军威武！”
“出征！”
征西副帅永安伯凌羽高举长枪高呼
三军将士，齐声附和道
“出征！”
“出征！”
“出征！”
……
林戬之子，少帅林越任先锋将军！率军连下三城！
西征诸多将领纷纷在大帅林戬面前赞赏少帅之勇，当世鲜有！
“凌帅，你觉得林越如何？”
“少帅文武兼备，帅才尔！”
“过誉！他啊，略有小才，但较之凌帅，差之远矣啊！”
“大帅谬赞了！大帅您才是这离军表率！国家之柱石！凌羽一小辈尔！”
“哈哈，凌帅，犬子虽连下三城，却止步樊关！本帅听闻你手下有孙恩，李思两猛将，攻城克敌所向无双！西征先锋将军一职，便交由此二人吧！二选其一，凌帅抉择！”
“诺！”
……
“孙恩，李思！”
“主君！”
“说过多少次了，四下无人，唤我大哥！”
“大哥！”
“大哥！”
“林越久攻樊关不下，大帅让我从你二人之中择选一人来做这先锋将军！说说吧，谁想去啊？”
“大哥，让李思去吧！”
“大哥，让孙恩去吧！”
“都不想去？”
“弟想护卫大哥左右！”
“是啊！大哥，弟亦是此意！”
“我这一身武艺，不需要你们过于担心！既然你们皆犹豫不决，那便由我来做这个主吧！这一次，先锋将军便交孙恩他去做吧！”
“诺！”
……
孙恩任先锋将军，不足两日便拿下樊关，其后连下五城，使得那少帅林越下不来台，很是愤懑！
如此之猛将，却甘心为凌羽副将！凌羽之人格魅力，着实让林戬感兴趣！
中军帅帐
“凌帅！”
“大帅！”
“林越拜见凌帅！”
“少帅无需多礼！”
“什么少帅！西征大军离国兵马！不是我林氏家军，在这军中，犬子林越不过是个参将罢了！”
“大帅唤我何事？”
“这样，我想让你去先锋将军孙恩那里，早些陈兵凤翔！”
“诺！”
……
“父帅，您可是随身大王多年心腹重臣！国之柱石，想他凌羽才效命大离四年有余！瞧而今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神气极了！”
“放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莽夫！”
“父帅如若这般看中凌羽，收他做义子如何？”
“收他为义子！你不吃醋？”
“纵然他再好，我也是父帅亲子！这点他争不来的！”
“嗯，孺子可教，还算有些脑子！”
……
“大哥，今孙恩连战连捷，林帅他让大哥统领前军，弟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些！”
“都是为国效命，莫去争论这些！”
“诺！”
凌羽统领前军攻无不克，势如破竹直接打到乾王城最后一道屏障白龙关！
白龙关，乃百年古城，城高墙固，易守难攻！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想啃下这个硬骨头不是一件易事！
“孙恩，李思，对白龙关，你二人有何见解？”
“大哥，这白龙关城高墙固，又有重兵驻守，倘若强攻必然会损失惨重，即便取胜，亦是惨胜！”
“大哥，白龙关依山而建，眼下是我军攻凤翔必经之地！若是不想打白龙而至凤翔，借道魏国是个办法，但若是借道，必会打草惊蛇，魏国恐怕也会来分一杯羹！是个下策！”
“嗯，白龙关而今近在眼前，岂有不战，避战之理，凌羽统兵征战，一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纵然一座高山，我也定要推平它！不过你二人方才所言不无道理！强攻也好，借道也罢，都还算不上上策！你们看如此夺关如何？”
……
趁着月色，凌羽，李思，带着几十个人悄然来到了白龙关城下！孙恩则是统率大军偃旗息鼓，埋伏在山林之中！待凌羽等人入城打开城门，一举拿下！
“大哥，这么高，能上去吗？”
为了悄无声息，不惊动守军，凌羽并没让人用攀山铁钩登城！而是选择用轻功，还有两柄玄铁匕首辅助其上城！
“我先来！城门开后，你们的任务就是守住门！发信号，待孙恩前来！”
“大哥，定要当心啊！”
“放心，放眼天下，就没有你大哥上不去的城！”
“诺！”
……
凌羽轻功超群一跃数丈，两柄匕首刺入城墙借力再次向上跃！如此操作，李思以及身后的几十兵士都神乎其技！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们主帅做不到的吗？
“什么人？”
嗖~
凌羽掷出一柄匕首，直接插入那人喉咙！
随后拔出腰间长剑，杀得城上守城乾军连连后退瑟瑟发抖！
空手夺过一杆长枪，长枪在凌羽的手中上下翻飞，守军一个接一个倒下，毫无还手之力！
“快去通禀将军，有……”
“有敌袭！”
凌羽长剑架在了一个将领的脖子上开口说道
“开城门！”
“你休想！”
身首异处！直接砍头！
“那你呢？”
“我去开门！别杀我！”
……
一发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乾国铁城白龙关被破了！
不过尔尔嘛！
“大哥，你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的！”
……
“禀大帅，凌帅已然率前军攻破了白龙关！”
“什么？不到一日便攻下白龙关？快说，凌帅他到底是怎么攻下来的？”
“凌帅孤身攀墙入城，打开城门！”
“什么？这样也行？凌羽他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哈哈哈哈！”
“传令中军，加速行军，到白龙关同前军会合！”
“诺！”
白龙关
将军府
“秦骄！”
“你是……凌羽？”
“李思，快松绑！”
“诺！”
不曾想白龙关守将竟会是凌羽军塾同窗秦骄！
“你怎么上的城墙？”
“爬的呗！不然谁能直接飞上来？我又不是鸟！”
“可是差不太多了！你这般胆略，我心服口服！”
“既然服了，可愿归降于本帅啊？”
“自然归降，不然你不得把我斩首示众！”
“那倒是不至于，好歹同窗一场！能给留个全尸！”
“李思，你这个大哥可是太吓人！”
“哈哈哈哈！”
孙恩，李思很早就跟在凌羽左右，同秦骄也算是旧相识！
……
“君王昏庸，奸臣当道，乾国而今气数已尽！凌羽，陆氏灭门血债血偿！到时那个大将军司徒寿，便交由我秦骄去杀如何？”
“有把握吗？别马失前蹄！司徒寿武力可不低！”
“须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比你我自是不如，比他，绰绰有余！”
“那好，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
中军前军会合，将乾王城凤翔围了起来！
大帅林戬下令，各类攻城器械开始大举攻城！
凤翔城东门
轰～
城门破碎！
“杀！乾军凡有抵抗，一个不留！”
“诺！”
凌羽马不停蹄，率领一千精兵直奔王宫！
路过陆府，而今李府！
凌羽挥枪，斩碎门匾！
手掷长枪钉在外墙，凌羽飞身踏在其上，利用枪身弯曲弹力，一跃登上了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