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中二甲传胪雨村有才,得选官吴县守中使力(二)
假雨村听完题目,思量了一下。便开始动手在卷纸上写作,摸清了这永正帝这样的,并不是想听什么圣人大道,就想知道你答出来的举措有没有用!拽文采没用,都他妈考到殿试了,你有没有文采我能不知道?又不是嘉靖,不需要会写清词的人!
假雨村就根据和李守中讨论的,加上自己前世政治学上的一些思想,去掉古代帝王避讳的东西!洋洋洒洒写了1500字(记住,是没有标点符号的1500字),就这也花了很长时间了!刚搁笔,满场好一半人都已经写完了!果然是能拼到殿试的人物,没一个省油的灯,殿中不敢乱看,稍微瞄了一眼乔正熙,他也早已写完!不觉申时将至,一个礼部官员宣布停笔收卷后,受卷、掌卷、弥封等官上来整理检查。待结束后,已是日暮时分,才允许众学子在领路官员带领下离开!
出了紫禁城,憋了好久的众学子纷纷三三两两附在一起讨论!
“雨村兄,此次殿试果然还是考的吏治!”乔正熙看到假雨村,便和洪士贤上来!
“是啊,虽然早有想到,但是能想到的可不会只有我等。要出彩很难的!”假雨村觉得,几百个举子,深谙世事的大有人在。
“也是,这样的题目上,答得出彩很难,大家都有准备。”洪士贤也说道。
“不说这个,既然考过了,就是过去的事儿,来者犹可追嘛!”假雨村说道,“还有一事要和二位兄长说,贾某后日便要娶亲了!之前跟二位去信说过,万望二位届时能来!”
“哈哈,贾兄婚事,我等自然要去,沾沾喜气。说不得贾兄双喜临门,娶得佳人,再中个状元,岂不是美谈!”乔正熙调笑到!
“乔兄说笑了,状元贾某不敢想,能进的二甲,已觉不愧于寒窗十二年了!”假雨村推辞到,连忙转个话题,“乔兄别光说贾某,贾某小你几个月,已经要成婚,乔兄,不知你这和吴家淑女如何了!”这乔正熙虽是书香门第出身,但祖上也是开过列侯,况且他是嫡次子,不是继承家业的嫡长子。婚事上娶千户家的女儿,家里反对不大,自上次拜访年更爻后,那勋贵子弟查实恶行,年更爻着人去拿,稍作审判,便军前祭旗。忠顺王理亏,忠顺王妃却哭得死去活来。年更爻此举虽然不妥,但是效果既能杀鸡儆猴,又能敲打忠顺王和廉亲王一派,永正帝也就没说什么了。
不过为了防止忠顺王报复,吴钰环和他弟弟还是和姨妈住在乔宅!这相处下来,日久生情,乔正熙也跟乔平锡说明了,在这问题上。因为乔正熙不是嫡长子,乔父不是很严格,着人查验了一番家世。也就同意,现在双方家里人在请媒人问生辰八字,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对啊,表哥,现在可是到了什么程度了!小弟可能否今年内连喝两顿喜酒!”洪士贤也是跟着调笑道。
“去去去,我的还早着呢,你小子还是自己的事情也要想想吧!”乔正熙不甘示弱的说道!
“得得了,我家里独子,肯定被我老子安排妥放的,就希望到时候不要太瘦就好!”这洪士贤与其他人不同,士人流行好扬州瘦马,贫乳爱好不同,这洪士贤颇具眼光,定要那丰乳肥臀、腿圆腰细为佳,曰:好生养!
“那倒不会,你家只你一子,定然要寻个好生养的,好开枝散叶!”假雨村笑着说道!
洪士贤还一脸得意,几人边说边走,上了马车就打道回府!假雨村回到李府已是天黑,因着后天就要成婚,李府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具有人忙碌之样!先去了李守中那里谈了一下,临近结婚,按照规矩,先不去李纨那里,让翠儿转告一声,着人备餐用膳!
刚娇杏伺候吃完饭,便听得李守中着人来传,说苏州的甄老爷来了!
之前假雨村离开甄家的时候,曾跟甄士隐又说了一通,说又看到那僧道二人在附近转悠,怀疑可能打什么坏主意!甄士隐后来想想那二人的怪谈怪语,又在正月初八远远看到二人晃荡,深以为然,本欲报官,但无凭无据也不好说什么。恰逢金陵老家那边主家生了嫡长子,便携妻女带上细软地契去金陵祖宅住段时间顺便给主家祝贺一番,老夫人特意让他在金陵多呆些时日,苏州宅子留下仆人看顾。
前些日子,得李守中来信,便辞了妻女,前往神京来了!
“甄老先生,近来可好?”假雨村进了书房便看到甄士隐已在!
“哈哈,雨村,一别半载,已是要功名有成了!我当日就说过,以你之才,定然高中!”甄士隐看到假雨村来了,起身热情的说道,“某如此能掐会算,说不得还能去天桥摆摊哩!”
“士隐兄慧眼识英才,现在也算小女的半个媒人了!”李守中笑着说道。
“甄老先生来了,刚好,时飞婚事家中没有族亲,老先生也可暂作某这边的人,岂不美哉!”假雨村恭敬的说道,他对甄士隐还是很敬重的!
“是啊,士隐兄,何不就此暂作雨村这边的人。这样雨村这边也就好一些!”李守中也说道!
“那某就却之不恭!”甄士隐看推辞不过,便答应下来了!
三人又叙了一会儿,假雨村便拉着甄士隐去他那边做一下,唤来娇杏伺候上茶。娇杏看到甄士隐来了,也很高兴。
甄士隐看着娇杏离开,便跟假雨村问了一下,假雨村如实回答,也说日后便抬娇杏做姨娘的事儿!甄士隐识得假雨村重情谊,定然不没了娇杏,也就满意了,这对娇杏也是个好的结局!二人聊到了子时方才作别,甄士隐便去了客房歇息!
过了两天,四月二十二日,李守中府邸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李守中在京的同年除了张廷玉在阅卷和身份不便就都来了,但也送了礼过来了!假雨村这边乔正熙、洪士贤,沈氏兄弟都来了,和甄士隐算作是假雨村这边的亲友团!
因着假雨村就住在李府,为了做到位,迎亲也不能少。洪士贤提议,假雨村这身高雄壮,想必气力也不差,反正李纨房间离正堂也不远,不若就让假雨村去背着李纨去正堂好了!众人哄笑中,纷纷举手赞同,假雨村也就只好上演了一遭猪八戒背媳妇了!众男眷在正堂等候,假雨村就和吴家姨妈去李纨闺房背李纨去了!
看着穿戴凤冠霞帔的李纨,洋溢着喜气的脸色。假雨村突然心中一动,抄手就将李纨抱起,惊得李纨连忙抱住假雨村的脖子,假雨村哈哈一笑。抱着李纨就走出房间,一众丫鬟婆子便跟着去了,李纨身材匀称不中!假雨村抱着毫无压力,一路走来,不喘不猝。到了正堂,乔正熙几个惊呼喝彩,洪士贤喊的最凶!在众人的祝福中拜完堂,一对新人便去了新房,假雨村接过婆子递来的称杆,挑开盖头!看着李纨娇羞欲滴的模样,假雨村大喜。不过二人还得待李纨换完妆,去行拜礼!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假雨村稍作陪李纨说了一会,便先出去,待李纨来了二人,共同去新拜见礼,论亲疏、辈份依序跪拜见面!
一场场下来,已经到了夜里,洪士贤闹的最欢,闹完洞房之后也和乔正熙、沈氏兄弟做别回去了!
看着宾客散尽的筵席,甄士隐和李守中去了书房吃茶交谈去了!
假雨村便由着丫鬟指引去了新房,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新房。假雨村不免心中激动,前世都还没结婚的他虽然早已不是处男,但是,这两世为人第一次结婚,还是相当激动的!推开门,进了新房,伺候的丫鬟便退出房间关上了门!一座巨大的拔步床印入眼帘,这是李守中为女儿准备的千工拔步床。看着端坐在床边的李纨,娇媚的看着回望过来,假雨村慢慢上前!
伸手把着李纨因为激动而有些微抖的手,“纨儿,今日终于和你成亲修成正果!时飞甚是欢喜!”假雨村看着李纨的眼睛说道。
“时飞哥哥,我也很欢喜!”李纨娇羞的生日细蚊的说道。
“诶,现在还叫哥哥嘛?”
“啊,”李纨反应过来,娇滴滴的说道,“相公!”
“嗯!”说完,假雨村吹灭拔步床里的蜡烛,只留着屋里远处的一根红烛熠熠生辉!
李纨听着假雨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越来越紧张,今晚过后自己就不在是女孩,而是贾家的妇人!
假雨村走进拔步床,放下床帐,外面的烛光透过床帐照进来,拔步床内有些红色朦胧,李纨娇嫩的脸被照的显得更加红润,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看了想立马咬一口!
假雨村上前,李纨照着母亲教的,怯生生的起来帮假雨村宽衣解带,手拂过胸膛,这就是自己当初深埋其中的地方,假雨村也帮着李纨褪去一件件衣服,二人如此的默契和配合。
最后李纨看着假雨村宽阔雄壮的胸膛,上面一小片稀疏黑毛,此时她自己也只穿着一件胸衣,二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假雨村双手一把将李纨揽住,抄手抱起,二人互看着朝床榻走去!放下床前的帷帐,里面更显得朦胧,二人脸上具是一片红光,分不出是潮红还是灯光照射的缘故!
“相公!”
“夫人!”
李纨伸手摸着假雨村的脸,最后拦住他的脖子,假雨村欺身上前,一手抓来红被,将二人盖着。
次日清晨,强烈的春日光透过床帐,照进来,假雨村醒来,嫩葱般细白的手臂横在身前。看着怀中娇人的模样,不禁爱怜替她拨开散乱的头发。新婚之夜的一番挞伐,李纨初承雨露,一番告饶,假雨村才开关泄洪。看着李纨李纨一脸幸福的样子,不禁啄了一口,李纨就幽幽醒来!
看着假雨村坏笑的样子,一脸幽怨的嗔道:“相公,也不知道怜惜我,现在奴家感觉浑身好似散架了一般!”说完,似小猫般的往假雨村怀里钻。
“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可是也怪夫人太美,我把持不住的!”假雨村拂着李纨光滑洁白的背道。
“羞死人了,我不管,就是你的错!”说完越来劲儿,在假雨村怀里蹭来蹭去!
假雨村被她这一撩拨,不禁又来了兴头!
二人看着日头已高,起身唤来外面等候的丫鬟。丫鬟看着红褥子上一小块颜色更深的渍迹,不禁捂嘴偷笑,羞得李纨恨不得有条缝钻进去,暗暗掐了假雨村一下。
一番洗漱,初为人妇的李纨挽起发髻,穿戴好和假雨村便一路像李守中夫妇这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