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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拿下!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 口沛 2740 2025-04-17 14:58

  晨露未晞,

  众人齐聚知寨府。

  “要打清风山?!”

  黄信铿然上前,声如洪钟:“何须使些腌臢手段!”

  他靴跟碾碎沙盘边沿的碎石,

  “本都监破清风寨只需半日,匪首见我旌旗便尿了裤子。我观清风山贼寇不过腌臢货色尔!”

  手掌重重砸在“前寨”二字,震得沙盘上旌旗尽倒。

  典!

  太典了!

  黄将军又开始了。

  西门庆深知对付黄信得顺着毛捋,

  “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自然手到擒来。”

  西门庆折扇点在沙盘凸起处,堆砌的山势间蜿蜒着朱砂描红的细线:“只是清风山前寨三面峭壁,强攻纵使能胜,也是拿兄弟们的性命填沟壑。

  倒是后山这采药小径……”

  扇骨重重敲在东北角,“前日二弟听闻药农说此处有条小径,可上清风山。”

  花荣银枪倒竖,红缨在朔风中猎猎作响。

  这白脸小将单脚踩住木椅,从箭囊抽出三支雕翎箭:“小弟带三百弟兄在山前叫阵,保管叫那帮杂碎缩不得头!”

  “贤弟且慢。”西门庆按住花荣枪杆,转头望向蹲在石锁上的武松。

  这铁塔般的汉子正用粗布擦拭着镔铁宝刀,刀刃泛着青芒:“听闻清风山畜生剜人心肝下酒,某家定要亲手剁了他爪子。”

  蒋门神铜棍拄地,络腮胡上还凝着昨夜酒气:“西门哥哥说得在理。咱们五十人摸上后山,专捅贼人腚眼子!”

  说着抽出腰间牛耳尖刀,在沙盘后方位置戳出个窟窿。

  看得西门庆括约肌一紧,

  他折扇一展,嘴角冷笑:“黄都监与花贤弟领三百人擂鼓佯攻,待贼人倾巢而出,我等便从后山粮仓杀出,前后夹击,擒贼擒王!”

  武松忽地起身,宝刀劈断碗口粗的拴马桩:“若教那矮脚虎逃了,某家便剃了这满头烦恼丝!”

  ……

  三更梆子响过三声,乌云吞了残月。

  清风山后崖峭壁挂着几道黑影。

  西门庆扯紧腰间牛皮索,靴尖试探着崖壁缝隙。

  他当时看到这路线也是惊呆了:

  这他娘的叫做小径?

  武松倒提宝刀跟在五步后,蒋门神殿后,跟着二十精壮汉子如壁虎般贴崖攀行。

  夜枭啼叫声里,忽然传来铁器碰撞声。

  “二更天……换……换岗……”

  崖顶传来含糊人语,两个喽啰举着火把晃到崖边。

  蒋门神钢牙咬住刀背,猿臂舒展扣住凸岩,青筋暴起的手臂猛然发力,身形如鹞子翻上崖顶。

  寒光闪过,

  两颗头颅滚落山涧,血柱喷在枯藤上滴答坠落。

  武松正待翻上崖头,忽听暗处传来喝问:“老六?怎有血腥气?”

  说时迟那时快,这打虎汉子甩手掷出鹅卵石,破空声裹着骨裂声,暗哨哼都没哼便软倒在地。

  武松筋肉虬结的手臂猛然发力,臂膀青筋在月光下泛起青光,翻上崖边。

  众人走了半道,正见个喽啰对着树下撒尿,嘴里还哼着荤曲:“小娘子腰似柳啊……”

  寒光闪过,污言秽语戛然而止。

  武松拎着滴血的短刀,望见寨门处两盏灯笼正随风摇晃。

  ……

  寅时三刻,清风山前寨火把如林。

  黄信跨坐一匹高头大马,丧门剑在鞘中铮鸣。

  他望着山门处晃动的鹿砦,嘴角扯出狞笑:“擂鼓!”

  三十面牛皮战鼓骤然炸响,声浪震得松针簌簌而落。

  三百军士齐声呼喝,手中火把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连成火龙,照得峭壁上“替天行道”的杏黄旗纤毫毕现。

  “贼寇王英!”黄信马鞭直指山门,“你爷爷来取你项上人头!”

  寨墙上人影攒动,忽有一支响箭破空而来。

  花荣眼都不眨,反手抽出雕翎箭搭上铁胎弓。

  弓弦震响如裂帛,两支箭在半空撞出火星,齐齐折成四段坠落。

  “好个神箭将军!”

  寨门楼上探出个五短身影,丑脸在火光下泛着腥红,“爷爷剜过八十个官军心肝,今日便凑个整!”

  花荣银枪倒转插进土中,三支狼牙箭同时扣上弓弦。

  铁胎弓开如满月:“王头领今日怕是难如愿耳”

  三箭连珠,寨楼灯笼应声而灭。

  最后一箭擦着王英耳廓飞过,钉进他身后“聚义厅”匾额,箭尾白羽犹自震颤。

  惊得王英险些坐倒在地。

  黄信趁机挥剑前指,二十名盾牌手推着冲车直撞山门。

  包铁木轮碾过碎石路,车头生铁撞角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寨墙上滚石檑木雨点般砸落,却都被斜支的牛皮大盾卸开力道。

  “放箭!放箭!”王英嘶吼声里透着慌乱。

  山寨乱箭射将下来,净数被大盾挡住。

  花荣眼角瞥见东北角峰顶闪过反光,嘴角勾起冷笑,那是西门庆的铜镜信号。

  “黄将军,该给贼寇添把火了。”花荣马鞍旁解下酒囊仰头灌下,烈酒顺着下颌浸透锁子甲。

  黄信会意,剑锋扫过火把堆,蘸满火油的箭雨蝗虫般扑向寨墙。

  王英跌坐在寨楼垛口后,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山风卷着松油火把的焦味,混着前寨震天的喊杀声扑在脸上,倒叫他清醒三分。

  所幸清风山易守难攻,王英心神稍缓。

  “传令各哨口,给老子把滚木备足了!”

  这矮脚虎扯着破锣嗓子,腰间别着的剜心刀在火光下泛着油光,“官军敢上一步,剁了喂狗!”

  他说着却往聚义厅退去,心里直打鼓:

  方才花荣那三箭着实骇人,那可是足足数百米!

  待转过马道拐角,忽觉小腹坠胀,这才想起整日未曾解手。

  遂骂骂咧咧绕向后寨茅房,靴底碾过青石板上未干的血迹,那是前日刚剜了心的过路商贩留下的。

  后寨灯笼在夜风里晃得人心慌,

  王英刚解开袴带,忽觉鼻尖飘来铁锈味。

  这厮也是刀头舔血的,当即反手去摸腰间匕首,却听头顶槐树枝叶哗啦作响。

  “王头领好雅兴。”

  寒芒破空,武松自树冠跃下,镔铁雪花刀贴着王英脖颈划过,削下半幅衣领。

  蒋门神下蹲横扫,正砸在这厮腿弯,骨裂声混着惨嚎惊飞夜鸦。

  “爷爷的卵!”

  王英滚地欲逃,被西门庆手刀砍中后颈,顿时瘫如烂泥。

  二十条大汉自阴影中窜出,麻绳勒嘴捆作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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