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

第22章 武松得了mvp,西门庆是躺赢狗!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 口沛 2732 2025-04-17 14:58

  次日,西门庆和武松要行,张青那里肯放,

  一连住了两日,

  西门庆住的脸色煞白,

  生怕哪天被张青发现孙二娘对他图谋不轨,

  那可是整整十几个时辰的兄弟情啊!

  难道不比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投怀送抱宝贵吗?

  想到孙二娘临行前那要吃人的勾人眼神,西门庆就一阵胆寒。

  ......

  到了孟州城,

  且说西门庆与武松进了孟州城,但见市井繁华更胜阳谷县。

  西门庆摇着泥金川扇笑道:

  “人说孟州富庶,果然名不虚传。待我在此开上三五家生药铺,怕不是要把汴京的生意都比下去。“

  话音未落,早见一个汉子领着十来个军汉迎上来。

  那汉子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白净面皮,三柳髭须,额头上缚着白手帕,身上穿着一领青纱上盖,把一条白绢搭膊络着手。

  见到西门庆等人便抱拳道:

  “久闻西门大官人豪富,武都头神勇,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小弟姓施名恩,江湖上唤小弟一声金眼彪施恩。”

  西门庆对施恩所求心知肚明,也不点破,轻笑阖首。

  三人行至天王堂,但见雕梁画栋间摆着八仙桌。

  盘中堆着洞庭金橘,碗里盛着西域葡萄。

  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如此连着三日,每日好酒好食搬来请西门庆二人吃。

  西门庆舒舒服服享受了三日,

  在张青那天天担心孙二娘的袭击,硬生生饿瘦了半斤。

  如今总算可以享受享受了。

  白瓢的滋味当真不错!

  反倒是武松忍耐不住,在这日主动问询缘由。

  施恩亲自执壶斟酒:“不瞒二位,小弟这快活林买卖原也红火。偏生来了个蒋门神......”

  “那厮姓蒋名忠,有九尺来长身材,因此,江湖上起他一个诨名,叫做蒋门神。”

  “那厮不说长大,原来有一身好本事,使得好枪棒,拽拳飞脚,相扑为最。”

  “自夸大言道:‘三年上泰岳争跤,不曾有对;普天之下,没我一般的了!’”

  “那蒋门神仗着张团练撑腰,三月前带着三十条大汉,生生把小弟打得两个月下不得床。”

  他掀起袍角,露出腰间狰狞伤疤,

  “如今快活林的赌坊酒肆,倒成了他姓蒋的钱袋子。”

  话到此处,眼圈竟有些泛红。

  武松听了,呵呵大笑,便要去替施恩出头。

  施恩连忙劝阻:“兄长舟车劳顿,气力有亏,且休息个三五十天,待兄长气力完足,却在去找他!”

  武松武松放下酒碗道:“莫不是嫌我没气力?昨日见那天王堂前的石墩,约莫多重?”

  施恩忙道:“怕有四五百斤分量。”

  “且去看个分明。”武松霍然起身。

  “待酒足饭饱再去不迟。”施恩劝解。

  武松却已大步流星往外走:“看了回来吃酒才痛快。”

  众囚徒见小管营陪着武松前来,慌忙躬身行礼。

  武松径直走到青石墩前,单手推了推石面,朗声笑道:“果真是养尊处优惯了,竟推它不动。”

  施恩上前道:“这般巨石岂是儿戏?”

  话音未落,武松已褪下外衫扎在腰间,喝令众人退开丈余。

  只见他双臂环抱石墩,腰马一沉,千斤巨石应声而起。

  囚徒们惊呼声中,武松双手一振,石墩轰然砸入地面,直没入土一尺有余。

  待要惊呼,武松早用右手单臂提起石墩,大喝一声抛向半空,

  那巨石腾起三丈有余,挟着风雷之势坠落时,却被武松稳稳接住,复归原位竟不差分毫。

  尘埃落定,众人方见武松面色如常,气息平稳,仿佛方才不过拈花拂柳。

  众人皆呆若木鸡,施恩手中折扇早不知何时跌落在地。

  西门庆对这一剧情早有心理准备,

  他倚着栏杆嗑瓜子儿:“贤弟恁地莽撞。”

  施恩不由得看向西门庆,心中暗自嘀咕:

  ‘这阳谷县来的西门大官人,早闻他颇有些家资,祖上原是兴旺过的,岂料竟这般矫饰作态。

  可恨偏生撞了大运,倒教他攀上了景阳冈打虎的武二郎!’

  施恩正待开口,忽见武松将石墩往地上一掼,但听得闷雷炸响,石墩竟夯入青石三寸有余,路面登时裂出蛛网似裂痕

  施恩弯腰拾扇时,指甲几乎掐进木扇骨。

  他望着倚栏闲坐的西门庆:

  俊俏脸上眼色发黑,活脱脱一个流连勾栏的浪荡败家子。

  换句话说:勾栏里泡酥了骨头的主,金线缠腰的纨绔胚子。

  这西门庆何德何能?

  施恩不由对他看轻了几分。

  “西门大官人倒是清闲。”

  施恩掸去扇面尘土,话里带刺,“今日这出举石锁的戏码,可还入眼?”

  西门庆吐出两片瓜子皮,从袖中摸出个锦囊抛过去:“劳烦小管营把这个送给张团练。”

  金线绣的云纹在阳光下忽闪,坠着颗鸽卵大的东珠。

  施恩接住锦囊时险些笑出声。

  这般珠光宝气的物件,倒像是送给勾栏姐儿的定情信物。

  他掂了掂轻飘飘的锦囊,忍了又忍才没把“绣花枕头”四个字说出口。

  “大官人这是要破财消灾?”施恩拇指摩挲着东珠,

  “只怕张团练的胃口,十个锦囊也填不满。”

  武松突然转头,把酒碗重重磕在桌上:“施兄弟,西门哥哥既如此说,自有他的道理。”

  施恩喉头一哽。他看着武松被酒气熏红的眼角,想起方才那石破天惊的场面,终究把讥讽咽回肚里。

  也罢,全当哄这莽汉开心。

  当夜三更,张团练府上铜门紧闭。

  施恩将锦囊掷给门房时,分明听见守夜亲兵在阴影里嗤笑。

  他打马回营,满脑子都是西门庆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

  书房里烛火通明,张团练捏着玉牌的手抖如筛糠。

  温润玉牌上雕着九头狮子滚绣球,

  背面“敕造太师府”五个填金小篆刺得他瞳孔骤缩。

  “啪嗒”,

  汗珠砸在玉牌上。

  这施恩,何德何能!竟是巴结上了这等通天的人物!

  张团练喉咙发紧,蔡京的私人印鉴红得似要滴血。

  案头烛火摇曳,

  照的玉牌上“西门”二字忽明忽暗。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