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零望着张凡如风一般的身影，心里十分好奇，张凡又脑补出了什么？

　　系统！张凡刚刚是怎么想的？

　　“该信息价值10功德，你的余……”

　　嗨！真是死要钱，这种无关紧要只图一乐的信息直接告诉我不久OK了？竟然还要收费。

　　“你，不要老说我坏话啊，再说坏话以后要涨价了，早就跟你说了我能听到你的心声。”

　　林零惊了，这系统智能程度还挺高。

　　但转念一想，系统每次许愿直接实现愿望和自食其力实现愿望的功德是对应的，涨价的话反而赚的更快？

　　“呵呵，涨价当然不会涨奖励的价格了，只涨消费价。”

　　无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系统！

　　系统爸爸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说你坏话了。林零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直到听到系统在他灵魂深处似乎满意地哼了一声，才放下心来。

　　林零突然发现，这是一个赚功德的好机会啊！

　　系统！我想知道张凡刚刚到底在想啥？

　　“经本系统分析，该愿望有两种实现方案：

　　1.系统告知，需付给系统10功德

　　2.自己探寻，完成后奖励10功德”

　　哈哈哈，财富密码！

　　十万功德指日可待，我即将成为位面之子，林零开心的想道。

　　任务列表再次浮现在他眼前，表格中多了一个任务：探索张凡

　　“步骤1，俘获张凡的芳心。详细操作如下……”

　　？？？？林零晕了，不就是想知道张凡的想法吗？还得把自己给搭进去，这也太迷幻了。

　　你这方法也太不给力了，系统啊，你还是不太行。

　　“要是我自己不按步骤探寻到了，可以奖励功德吗？”林凡实在是不想使用这个方法，怎么能对师弟下手呢？这不道德！

　　“新手友情提示：系统给出的方法是代价最小的，是经过系统多次计算模拟的。如果你使用其他的方法完成愿望，依然可以获得奖励。”

　　林学霸自信满满，打算用自己的方法来套话。

　　……

　　张凡拧着姚星临回来了，十二岁的姚星临还是孩童身材，张凡虽然只是普通少年体格，拧着他还是毫无压力。

　　“小凡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姚师弟呢？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姚师弟罢了。”林零左手虚握放在嘴边，咳了两声，以示严肃。

　　姚星临也快哭了，急忙把林零当作救星：“张师兄他一口一个贼人竖子，不由分说便给我安了不敬师兄的罪名，还说师父知道了就要把我逐出师门。林师兄在我心中德才兼备，武艺高强，高山仰止，岂敢对师兄不敬啊！”

　　张凡依然怒气冲冲：“你做了腌臜事还死不认错，林师兄心善不愿将你置于众口，可我们师门即使自由也向来讲究尊重长辈，这贼子，我今日就要向师父禀报，将你逐出师门。”

　　林零哭笑不得，这又是腌臜事，又是逐出师门，张凡到底怎么脑补的？我真的没这个想象力。

　　“四师弟你先将姚师弟放下，这之中恐怕有什么误会……我并未发现姚师弟有做什么错事，只是对于今日下午之事有些疑惑，所以才将他请来询问。师弟你到底觉得姚师弟犯了什么错？”

　　张凡面色涨红，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将姚师弟放下，对着两人行了一礼：“姚师弟你年龄还小，师兄不愿怪罪于你也是仁义，请认真反省，痛改前非。下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林零见死活问不出来，也颇为无奈，只好将10个功德的任务暂时搁置在一边，先把5个功德给赚了。

　　想到这里，林零莫名觉得有些不妥，系统的定价肯定是有原因的，目前看来，功德是一个价值很高的计量单位，入定的教学并不容易，前林零的记忆也不是便宜货。那么这件事情需要5个功德，可能是有些蹊跷在里面，并且还可能涉及到师父的一些秘密。

　　“四师弟你先回避一下，我与星临单独谈一谈。”林零决定暂时不把张凡牵扯进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系统在林零的脑海中发出了笑声。

　　张凡脸色一变再变，脑洞百转千回，最终还是默默退了出去。

　　难怪师兄不怪罪他！原来师兄好这口！你不再是我的好师兄了！

　　林零强迫自己不去理会系统魔性的笑声，原来这玩意不仅会打字，还会发出声音，真是见鬼。只是不知道它到底在笑什么！

　　“姚师弟，你下午可否发现了什么？”

　　姚星临还没从莫名其妙的张凡魔头的抓捕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答道：“下午师父给师兄行针，我就在旁边护疗，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林零思索了一下，决定开始扮演一个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所以十分担心自身健康情况的师兄角色，装作忧心问道：

　　“师父可曾说过我这是什么症？我醒来之后虽然感觉无碍，但师父并未告知我为何晕倒，我对此也一无所知。你说会不会是我已经时日无多，所以师父想让我好好走完人生中最后一段日子，所以故意不说？”

　　说着，林零还挤出了两滴泪，眼圈红红的。

　　姚师弟赶紧安慰道：“师兄面色红润，精神也极佳，绝不可能病入膏肓，师父下午诊治师兄时也只不过行的是普通的排毒针，并无特殊。”

　　“步骤3已完成，步骤4：弄清楚为何李青要施排毒针。”

　　“师父为何认为我会中毒呢？”林零假装愕然道。

　　姚星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只好赶紧向林零行礼赔罪：“林师兄，此事应师父之意本应该暂时保密，但我想师父既然也与我通说，想必师兄应该也是有权知道的。师父见你只是晕倒，又无外伤，也非中暑，师兄平时也不是体弱之人，师父便猜想师兄可能是中了南洋奇毒中的冥息之毒，本来师父打算行排毒针后以真气弹针，同时从龙骨五穴上引药入体。但师兄并未中毒，所以也就不必治疗了。师父开始可能猜想有仇家上门，所以才颇为担心，并且师兄莫名晕倒，师父觉得这之中必有蹊跷。”

　　得了，这世界人人都是大脑洞，这之中确实有蹊跷，有个sh……神威无比闪亮发光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诸天最强系统，也难怪师父猜不到。

　　所以师父是担心山头被阴谋暗算，所以才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

　　“步骤4已完成，判定任务已经完成，奖励5功德。”

　　呼，舒服了，可以睡个好觉了。林零长出一口气，看来功德赚起来也并不难嘛。

　　将姚师弟和张师弟打发走了之后，林零躺在床上尽力使自己忽略张凡最后看自己奇怪而又复杂的眼神，这个脑补怪！我才不管他到底脑补了什么。

　　一个脑补都能，价值10功德，肯定是什么特别邪恶的东西！

　　不过这不由得让他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系统的机制也太奇怪了，看似是实现自己的愿望，出现的两种方式一种是骗钱，这个好理解，系统贪财嘛，正常；另一种则是手把手教学完成任务，所以这是教我如何自食其力？还是系统在让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收获了好处？

　　“系统并未从你身上获得任何好处，请你自重！”

　　我还以为你所有问题都要收钱呢！

　　林零感觉自己赚到了，这个问题没收费。

　　那，系统，你在我身上想办成什么事？

　　“该问题价值5功德，你的余额：5功德”

　　……你自产自销有意思嘛？

　　“该问题即使你转换成愿望也只有一种解决方案，即找系统付费兑换。（新手友情提示：这个问题真的很值得兑换呢！）”

　　我愿称你为，阴阳怪气系统。

　　算了，换吧！

　　林零说道：“告诉我你想在我身上办成什么事。”

　　“嘟嘟”

　　“检测到你终于使用了提问功能，本系统很欣慰，奖励你新手大礼包一份。”

　　“本系统是高尚的，无私的，乐于奉献的！

　　“本系统选择你仅有两项终极目标：一，维护这个世界的和平；二，守卫诸天万界的和平。”

　　5功德的回答就这么点儿？

　　林零内心在咆哮，还有那个新手大礼包，要是我一直不提问岂不是一直没有？

　　还说什么所有的提问转成愿望也没关系，完全就是坑人！

　　“本系统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从不坑人。”

　　选择我跟维护世界和平有什么关系？林零感觉自己亏大了。

　　“该问题价值99999功德，你的余额：0功德”

　　林零看着那个“0”，觉得它万分刺眼，刚赚到的功德瞬间就没了，这系统有毒。

　　还好有个新手大礼包。

　　金光闪闪的新手大礼包就在林零的意识深处等待着他的临幸。

　　林零搓了搓手手，打开了这个礼包。

　　“恭喜你，获得削铁如泥锋锐无比一体成型砍人不卷刃的百煅覆烧钢剑一把”

　　“恭喜你，获得被誉为减肥神功妇女之友长途旅行必备的全能型轻功《天行诀》”

　　“恭喜你，获得方圆十里至强剑法《无影剑》”

　　“恭喜你，获得100功德代金券一张（满10000减100）”

　　看到100功德代金券，林零还高兴了一下，然后就欲哭无泪了。

　　我怀疑这个系统就是在玩我，它该不会是靠吞噬我的负面情绪来充能的吧！之前某个小说里就有这个设定。

　　“本系统并不需要负面情绪来充能，所有的奖励都是货真价实，请你放宽心，不要对我有偏见，毕竟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伙伴呢！”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系统一定是大阴阳人转世！

　　看看这些奖励朴实的介绍，林零能非常明显地读出，其实这就是一堆垃圾。

　　“《天行诀》和《无影剑》的补丁可以选择直接安装，请问是否选择安装？”

　　安吧安吧，我躺平任虐好吧，反正都是白送的。

　　人就是那么健忘，刚刚才花了五个功德，转眼就觉得这都是白送的。

　　反正系统也是白送的，算来算去我还是赚了。

　　不对，我真的赚了吗？林零顿时惊醒，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亏了，越想越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