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成功的召唤出了那只老鼠,在建立联系后,林书大喜,他猜的果然没有错,这只老鼠果然是融合失败被抛弃的产物,看起来马上就要死,他急忙用元气为其续命,达到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这样收服了僵类收纳物后,就可以将两只收纳物融合,以这只半死不活的老鼠为本体,僵类收容物为素材,融合出一命最强战力,僵兽。
其实林书也可以选择让僵类感染老鼠,但被感染的老鼠会直接暴露僵类收纳物的存在,但融合就不一样了,虽然会损失一只僵类收纳物,但会使这个老鼠外貌不变获得更强大的战力,僵类收纳物和寿命收纳物一样稀缺,因为它们只能凭借气运找到,并不能大量生产,一只僵类收纳物最多可以感染同命收纳物10次,若越命感染最多只有1次机会,还伴随着失败,同命感染就没有风险,被感染的收纳物会产生变异,食物也变成简单的血食,这大大减少了纳师喂养收纳物的开支,这也是为什么家族会给李武一只寿类收纳物的原因。
僵类收纳物因为不被天地认可,无法汲取天地二气,所以至今没有六命僵类收纳物,就算是有作用也只不过是感染六命以下的收纳物,到了六命,收纳物就有了天地二气的保护,天地二气会排斥僵类收纳物的一切,一旦某个僵类收纳物吸收了天地二气就会急速死亡。
经过一个星期,这群人中李安和李风最先到达一命,成功步入了纳师,其次就是李野以及其他地品,到最后才是林书他们这些玄品,为了帮助‘孙子’修行,李武出了寨子去帮他寻找可以加快修炼的药材,林书则在半夜里开始挖坑,为了不被发现,他拿着铁锹小心翼翼的开始挖了起来,约莫一个时辰,终于挖到了那只僵类收纳物。
“这…这是,血僵花果树!”血僵花果树,高一米,只有成年人大腿一般粗细,树冠呈现血黑色,上面结了几个拇指大小的果子,开了许多类似梨花的小花,属于僵植收纳物。
林书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到,那竟然是僵植收纳物,他本以为最多是一只僵兽收纳物,没成想是更为稀有的僵植收纳物,前世他只知道是很稀有,却并没有真正见过,他之前想过,除非是某种强大的二命僵兽,不然家族是不可能将寿命收纳物交给他的,现在看到僵植要换做是他,给两个都不多。
这可是可持续发展的僵植收纳物,用僵植的果子或者身体部位,加一点血就可以替换掉收纳物的食物,而且还不会僵化,只是会影响一些思维,不像直接融合,从此之后只能依靠指令,指令施展的多了还会停止。
不过林书此时确是犯了难,如果是当初那样猜想,或者不是僵植收纳物,他可以毫不在意的直接将其作为素材和老鼠相融,但这可是僵植,堪称植物界的一大奇迹,获得六命收纳物之前,只要有足够的血液就可以不断的催生出果实,那样就相当于无限的收纳物通用食物,要知道收纳物吃的那可是千奇百怪,有这种省钱省力的方法,那会为纳师积累或省下一笔不小的财富。
思绪良久他还是决定不融了,兽类收纳物的配方他有很多,有了血僵花果树就算它吃的再刁钻,他都可以喂饱。
他用铁锹将洞口的痕迹抹除,盖上之前特意整块取出的草皮,盖了上去,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来这里被挖过,他前世乞讨的那几十年早就将几门手艺练到精通,原因是经常给别人家挖坟还有地窖,三百六十行,他都会,但论精通只有那么几个常用到的。
擦去铁锹上的泥土,他开始修炼,到了早晨,李武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了竹楼,手里还攥着几株白色的花朵。
“孙子…爷爷给你找来了白昼花,可以加快你的修行,我用一身的财产为你换了一个酒楼…我快不行了,以后就靠你了……”李武将白昼花送到林书的手中后,便再也没了生机,林书莫名的感到心酸,百年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甚至不惜为此丢了性命,还用自己的全部换了他的一条后路。
林书去学堂请假,随后下山,买了一副棺材,将李武的尸体装进去埋在了后院的那个坑里,到了晚上下学,李天来吊唁了。
“李叔,‘爷爷’死了,他死了,都怪我,我为什么不是地品或天品,那样就不用死了,李叔后院的那块地,提前挖好的,我还笑说他死不了那么早……”林书‘悲痛欲绝’‘伤心的厉害’哭的‘真切’李天摸着他的头,开始安慰他。
“别怕,还有我呢,你爷爷奶奶对我都有恩,我会照顾你的。”
到了第二天,林书把那栋酒楼卖了,收拾好东西打算就此离开,即使家族开的价钱极低他依然卖了,虽然他很想要家族宝库里的那一只寿类收纳物,但没有了李武这个靠山,自己的生活一定会处处受挫,明面上的还好说,但暗地里的,他没有修为自然是不可能应付的来,只好回到山下。
但家族如今是用人之际,当然是不能放他离开,于是他在家族的监视下,修炼了半个月仍旧没有突破一命,家族只好放他离开,其实他要突破随时都可以突破,但当他感觉到了极限的时候,把那些多余的元气都喂给了那只老鼠,那只老鼠此时已经胖的跟个球似得,一方面是元气的原因,另一方面是血僵花果树的树果对于一命的它来说太过于大补,因此才变的太胖。
此时的老鼠虽然胖,但眼神里不再是那种柔柔弱弱,反而生出一种嗜血,看来是被血果影响了。
他走出了青山,打算前往他前世的第一站,天下城,天下城,天下人皆可前往,由正道当今魁首,龚享一手创立,前世他也是跟着过道的商队一起到的那个天下城,那是他第一次见证到世界的繁华,也是第一次见证世界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