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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锦衣卫

  岑世来的话听得王贰心惊,但是却不是很明白意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思来想去,自己最近好些也没惹什么事情,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在自己的宅邸躲上几日,看看情况。

  作为世家子弟,他清楚的很,私养妖鬼视情况从充军到杀全家,走私妖鬼更是直接夷灭三族的大罪。

  他分不清妖鬼是家养还是野生的,他只知道,这次对他出手的人,是一个完全藐视大周律法,心狠手辣,刀尖舔血的狠人。

  这种人连夷灭三族都不怕,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拦得住他?

  王贰回到家后想了一夜,天亮后又想了一个上午,还是没想到,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越想越心烦,王贰便挥手召来小厮。

  “去,给我去暖香阁找两个姑娘来。”

  “要二十往上的。”

  小厮得了令,前脚刚出门,后脚又走了回来。

  “老爷,有人要见你。”

  小厮禀告道:

  “是单先生。”

  单松年是账房先生出身,如今虽然当了掌柜,但很多认识他的人,还是喜欢叫他单先生。

  听到这个称呼,王贰挥了挥,示意让单松年进来。

  对于这个黑市的联络人,王贰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方面,是他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难民之多,甚至黑市都要从自己这里进货,自己反而对黑市没什么需求。

  另一方面,是单松年和他大哥走的太近了,他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知道所有人都觉得他大哥才是以后王家的当家,他这个老二就是被养着玩玩的。

  对于注定不和自己站到一边,但又不能断了联系的人,王贰一直有些不待见。

  等到单松年进门,他既没有让他就坐,也没有招呼人过来倒茶,反而开门见山的问:

  “单先生,有什么事?”

  他的语气并不客气,带着质问的意思在。

  单松年早就已经习惯了王贰的态度,便也直言道:

  “今日来,主要是为一位朋友带话的。”

  “陆老爷,也就是陆烽,王贰少爷还记得这个人吗?”

  听到单松年称自己为少爷,王贰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喜欢这个称呼,昨晚岑世来这么叫他,他就已经很不舒服了,现在单松年又这么叫他,他直接不爽的哼了一声。

  “有点印象,怎么,他找你来求情?”

  “门都没有,张截云要么跪在我面前,求着当我的护院武者,要么就在黑牢里慢慢待着。”

  单松年尴尬的笑了笑,辩解道:

  “王贰少爷你误会了,我只是传话,我自己对这件事是无所谓的。”

  听到这话,王贰来了点兴致,想知道陆烽要怎么向自己求饶。

  他的声音愉快了一些:“好,说来听听。”

  单松年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传达了陆烽的意思:

  “王贰,我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但张截云毕竟是我的师傅,如果你非要抓着不放,那么妖鬼将会从天而降,踏碎你珍视的一切。”

  啪!

  王贰一掌拍在桌上,青筋暴起,怒发冲冠!

  “岂有此意,原来是这个混账东西往我的场子扔妖鬼!丧尽天良的畜生!”

  “威胁我?我王贰难道是被吓大的吗?”

  “踏碎我的一切是吧,好,我倒要看看,你个来历不明的东西有什么能耐跟我碰一碰!”

  看着王贰怒发冲冠的模样,单松年以十分冷静的口吻劝了一句:

  “王贰少爷,陆老爷的话我劝你还是考虑一下好,他的身份,我大概有些眉目了。”

  王贰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

  “眉目?什么眉目?他是西北的富商大贾,还是东南的高门大户?”

  单松年纠正道:

  “都不是,他的背后,大概是朝廷。”

  丁零当啷,王贰不经意将手旁的杯子推到地上,杯身摔了个粉碎。

  他自己在这声音里回过神,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你说他背后是什么?”

  单松年重复了一遍:“他的背后是朝廷。”

  这话,给王贰整笑了:

  “你老糊涂了吧?他的背后怎么可能是朝廷?他连个武者都不是,他……你怎么看出来的?”

  笑着笑着,他便笑不出来了,他知道单松年这种游走于黑市的联络人,不会说这种玩笑话。

  既然说陆烽是朝廷的人,那一定就掌握了证据。

  单松年见状,也不隐瞒,将自己所看到的说了出来:

  “他会血气咒法。”

  “……”

  王贰沉默了,他想说会血气咒法又不一定是朝廷的人,接着又想到,血气咒法早就被朝廷全部收编了,距今已经五十年,民间没再出现过任何一个会用血气咒法的人。

  哪怕真的有某个隐世小族传承了血气咒法,他们也绝不敢光明正大展现出来。

  如果一个人敢在他人面前使用血气咒法,还不杀光目击者,那基本可以确定,这人的背后一定是朝廷。

  但到了这一步,王贰还是有一件事想不通:

  “如果他是朝廷的人,他来江南城做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单松年转过身,摇手指向门外:

  “王贰少爷,你可知道现在外面变成什么样了?”

  王贰有些困惑的答道:

  “车水马龙的,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啊。”

  单松年强调了一句:

  “我问的是,城外面。”

  王贰寻思了下,明白了单松年指的是什么:

  “你是说那些灾民。”

  “那有什么关系,天怜教不是去处理了吗?”

  单松年叹了口气:

  “天怜教,已经快处理不了了。”

  “灾民越来越多,江南城的衙门,根本没有那么多粮食赈济。”

  “你们这些大族又不出粮,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王贰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

  “不是,单松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家有钱就得我家出粮啊,我王家的钱也是靠我家一代代人慢慢赚来的。”

  “凭什么散给穷人,他们流离失所就让他们去死呗,我大周还能缺这点人不成?”

  “再说了,你还有脸指责我?那些粮仓的官吏倒卖粮食,其中不少过了你的手吧?”

  被这么一呛,单松年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将话题扯回去:

  “我的意思是,那陆老爷,极有可能是朝廷拍下来的锦衣卫。”

  “我查过了他是四个月前进的城,进城的时候知府大人刚去京城一个月。”

  “这时间,你不觉得太巧了吗?从京城到江南城,如果走偏僻的水路,不仅可以绕开大运河的一路眼线,更是恰好需要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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