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问却瞧到周波虽然笑着,但笑容却是有些勉强,心里越感觉到有问题。
赵老二抱着宝贝钻进车里,钟琴依旧坐到前面。
李问却是故意拉后几步,悄悄跟江映东说:“郑队,那个胖子肯定心怀不轶,你怎么看?”
江映东淡淡笑了笑,说:“李先生请放心,除了我们四个人外,我另外已经通知了后援,当然,那只是为保绝对安全,我想以那个胖子的能耐,有我们四个人就够了!”
江映东话说得淡然,但表情却极是轻松,李问也无所谓了,反正担不担心都是如此,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如果耍是到那紧要的关头,那就怪不得自已心狠手辣了……
江映东让袁枫代替张山开了车,而他自己则又跟李问,赵老二一起坐在后排,张山和伍风开了另一辆,两辆车都是茶色玻璃,从外面其实是瞧不见里面的。
周波瞧着李问一行人两辆车,一前一后的从自己厂区大门开出去,心里苦苦涩涩的,估计自己这一单生意是白高兴一场了,金百万可不是个善心家伙,自己本是想借助他的财力来买下赵老二的玉,这样自己就可以凭空赚一笔,而又不用自己掏钱,但事实是他自己想错了,当真是怀璧其罪啊,出了这么好的玉,金百万竟然就敢动邪的。
不过金百万没在他周波的厂子里公然动手,那就是给了他面子啊,当然也有别的用意,那就是他这儿是唯一的证人,应该怎么说,自己要早做决定了,让员工们统一下,这只是为防万一,如果以金百万的关系,恐怕是什么事都不会生。
李问在车上就听到袁枫一边开着车,一边跟张山那辆车保持着通讯,又听到有分队已经迅的往这边来了。
李问心里倒是不紧张,有江映东他们在确实是真正省心了,不用自己出手,要是自己出手,那金胖子的人必死无疑。
又瞧了瞧倒车镜里,日川冈坂刚他们乘坐的那辆出租车离自己这辆车夫约两三百米远。
张山他们那辆车离后面的车就只有六七米远,袁枫瞧着前边的路形,这儿已经进入到山路林区,前后没有人烟,放眼也瞧不出两百米,除了树林就还是树林。
李问心想,如果金胖子要想动手的话,估计会是在这个地方。
他这样想着,江映东和袁枫都是一样的想法,前边张山的车都已经慢了下来,再往前开了一百来米,张山便通过对讲器说道:“队长,前面有路障!”
江映东沉声道:“下车,注意安全,尽可能的解除对方的杀伤力!”
“明白!”
听着张山冷沉沉的回答,李问感觉到他话语里传来的森森寒气。
袁枫也停了车,李问瞧到前面的路上打横摆了一条长长的铁钉链,车如果强行开过去的话,轮胎绝对会毁掉。
车一停下,前面刷刷啦啦的从衬林后涌出来十六七个人,袁枫转头对江映东道:“江队,你开车带李先生他们先退回去,这里由我们来应付,解除危险后再通知你们过来。”
李问淡淡的一笑,说道:“算了吧,他有心要堵咱们,你们会觉得后面没人等着吗?”
袁枫朝后面一望,果然,后面十来米远的树林后也涌出来十几个人,而更远处,日川冈坂刚他们的车隔得远远的,司机先调了车头,不过却没走,估计是日川冈坂想瞧瞧事态的发展。
张山一扫眼,数了数,前面是十七个人,又瞄了瞄后面,后面是十四个人,一共是三十一个人,瞧身形,倒是没有金胖子在内。
张山向江映东打了个手势,做了个前边伙的表示。
袁枫捏了捏手,朝江映东道:“江队,你陪李先生他们待一会儿,后面的人交给我!”
前面十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提了一个袋子走上前,拍了拍,说道:“这是十万块,识相的就把玉卖了,拿十万块走人,否则...”
张山嗖的一下迅窜上前,一拳便将那人打得翻了几个滚,骂道:“否则你大爷”。
那人给张山这一拳打得嘴里飞了七八颗牙齿出来,满嘴喷血,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
余下的人没料到张山竟然敢率先出手伤人,就那么几个人,还敢对自己这边几十个人?愣了愣后,一声喊,一窝蜂的都扑了上来。
伍风更不迟疑,跟张山一起冲进人群里,脚踢手劈。
后面的袁枫也是一声不响便迎上那一群人动起手来,只听到“喀喀嚓嚓”的响声,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哀嚎。
袁枫、张山这几个人纯粹就是伤残打法,不表示他们就比修真者厉害,但手法却是更管用,更直接,一出手,不用第二下,挨到的人不是断腿就是断手,立马丧失了活动能力!
赵老二和钟琴心跳若狂,又害怕又吃惊,却又见到不到三分钟,前后便躺了一地呼天叫地的人,来堵他们的前后两帮数十人,就没有一个还是站着的!
后面的那辆车中,伊藤对日川冈坂都看愣住了,许久张了张口,说道:“那...是经过训练的军人,李...他怎么会认识这些人?”
日川冈坂虽然不会武,但场面上,他当然瞧出来了,心里到是想着,这个李问真不简单,哪里去找了这么四个厉害的军人来的?
这才两三分钟,当真就是那些人露了一个面,随即便给袁枫,张山,伍风三个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打了个落花流水,没有一个人是完好的!
张山伸脚踩住最开拿钱出来的那个人,那个人倒是手脚完好,只是一拳给打了个狗吃屎,整个头都扎进了泥里,躺了几分钟也还没清醒过来,蓦地里觉得右手腕钻心般的疼,抬眼瞧上去,却见是刚刚一拳把自己打飞的那个煞星,踩着自己的右手腕,冷冷的盯着自己。
那人这才神情一凝,又瞧了瞧四周,这才见到他们一行三十多个人居然全部都躺在地上哀壕,这才慌了神,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们想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