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个可能。
秦烈树敌太多,明里暗里都有人想置他于死地。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紧张?”
陈梦看出秦烈状态不对,急忙询问道。
“没什么。”
秦烈摇头,若真是苗疆来人,为了防止打草惊蛇。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回来就神神叨叨的,莫名其妙!”
陈梦嗔怪的看了秦烈一眼,一想到他刚回来,又忍不住道:“走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
秦烈头大如牛,干笑道:“我还有事,先带孩子走了。”
说完,拉着卿卿便跑了。
陈梦气的直跺脚,对着父女俩的背影,狠狠比了比小拳头。
回到家中。
秦烈当即取来符纸、朱砂、毛笔等,现场画了一张太上驱邪符。
“爸爸,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些东西小丫头从来没见过,符纸贴在她额头上,平添了几分可爱。
“凉凉的!”
卿卿指的是贴上以后的感觉。
秦烈呵呵一笑,心情好了很多。
清凉代表太上驱邪咒起了效果,卿卿身上的煞气正在逐渐消退。
他忍不住一阵后怕。
如果再回来的晚几天,煞气入体,女儿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歹毒,将这么恶心的手段用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秦烈将女儿带到沙发上,耐心问道:“这几天除了去幼儿园,还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苗疆之人施法必须拿到毛发或者其他身体组织。
这就代表,卿卿一定在某个地方见过他们。
而苗疆之人,平日以黑袍笼罩身体,从不轻易出现在阳光之下。
按理说,是不会光明正大出现的。
“没有啊,蕊儿姐姐每天送我上学,放学就回家讲故事,明天幼儿园有唱歌比赛,爸爸你会过来看我吗?”
秦烈捏了捏她的小脸,“当然,我一定会去。”
突然,他目光一颤。
卿卿滴答着泪水,小嘴瘪着,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秦烈赶忙将她搂进怀里。
“卿卿一直都很乖,爸爸,以后无论你去哪,都带上我好吗?”
“我只有你了。”
闻言,秦烈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酸涩。
‘我只有你了’短短五个字,犹如一柄尖刀狠狠插在他心上。
触动极深!
“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
心中泛起无限柔情,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却只能化作一声声对不起。
晚上,林蕊回家。
秦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个时候。
女儿可爱娇憨,爱人清丽脱俗。
秦烈心中升起浓浓的满足感。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他还要磨砺自己,早日帮爷爷解决所有问题。
到时,就带着一家人找个清净的地方,慢慢渡过剩下的时光。
烛火摇曳,三人的身影逐渐模糊。
……
清早。
一家三口来到幼儿园。
今天有唱歌比赛,林蕊特意推掉工作,和秦烈一起过来。
刚进幼儿园,秦烈便察觉到,幼儿园的某个地方,散发着煞气。
难不成,卿卿身上的煞气是从幼儿园沾染上的?
秦烈吩咐林蕊带着女儿先去表演的地方,自己则顺着煞气根源追了过去。
煞气最浓烈的地方。
秦烈抬头一看,竟写着院长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上的红漆是新的。
秦烈深吸口气,打算开门。
里面很可能有个苗疆的人,真想不到,他们竟会有人走出大山,来到这现代都市中。
吱呀!
秦烈的手还没碰触到门把手,只见门把手一转,一张带着生硬表情的脸,出现在目光中。
他笑了笑,笑的很南看。
“你也来找园长?”
中年男子一脸文质彬彬的笑容,但配合上他身周凝而不散的煞气,怎么看都显得诡异。
见秦烈没有反应,中年男子错开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上携带这么多煞气,这是造了什么孽!
秦烈不远不近的跟着中年男子,从他的穿着,走路习惯来看,不像苗疆之人。
走了几步,中年男子停了下来。
冷冷的看着秦烈。
“我们好像不认识吧?跟着我做什么?”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中年男子怀疑的看着秦烈,冷淡道:“别再跟着我了。”
“你杀过人,不止一个。”
秦烈仔细观察了他身上的煞气,发现是由很多怨念组成的。
有可能是造成的杀孽太多而导致的。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可笑!招摇撞骗也不挑个地方。”
“我不知道你从事什么职业,竟会被如此之多的怨念缠身,最好收手吧,否则定会食其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