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例来,每周日都是活动刷新的日子,而今天,正好是周日。
每天十点出的活动,策划组要是高兴,还能把活动地点定在城市之中,一般来讲,都是在校内完成的。
33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容纳24万个学生那还叫事?不过今天的活动地点还真是两头都包括了。
“9527年第44届科伦布尔战力活动如下:每三个学生随即匹配为一组,在校内寻找【绿萤石】,每一个绿萤石等于3战力点,只要不致死致残他人,允许用一些武斗和一些手段,但要是三人之中发生内斗,则宣告淘汰。”
“特别声明,活动结束后,按照小组所得战力点平均分发,最后看公会成绩,得分最高的公会,将有额外的战力加成。”
虽然这公告写得像个狗屁,不过大家算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了,最后面一行小字上,写的是:活动地点包括力多城、百合城、白水城以及校内。
梅大钊就有点好奇了,这么快就发布新的活动,那这些新人该怎么办?没有时间练习三大通俗技能,和学长学姐比起来,那就是渣啊!
特别还是像自己这样,没了系统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那就更别提拿到得分了。
现在离开赛还有半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梅大钊心里没有一点起伏,甚至有点想要摸鱼,一周后随便出个成绩就算了。
现在在报名处的大银幕上,一次性能转出10组,而就在十五分钟后,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这三人不仅是室友,还被匹配到了一块。
“造孽啊!”不过这只是梅大钊在心里这么喊。
和两个强大的新人组到同一队伍中,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两个人的战力在新人当中或许是上游的,要是能过拉拢他们,或许……
一想到这,梅大钊就暗自露出一个奸诈的表情,仿佛是一肚子坏水。
两人现在总算是没有打起来,但是孙让这个大路痴实在让人不太安心,梅大钊必须时时刻刻盯着他,不然的话,走丢了的人,可能就永远回不来了。
活动开始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梅大钊一手一个拉着两人,不然自己的处境可就要有点危险了。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团结精神?要是这个时候遇到战力排行榜上的人,我们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公孙珪有点不太乐意,“还任人宰割?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他们割什么?割韭菜?”
说着说着,三人很快就走到一处小树林,这人少,或许还能碰碰运气,但是拨开一边的灌木林,却发现三个男人光着膀子,被绑在了同一棵树上……
看到这,梅大钊算是明白了那句,只要不伤害别人,用点手段也是可以的这句话的含义了。
不管是合作还是抢夺,只要不是致死致残别人,一般来说就允许出手,就比如这三个倒霉蛋。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特别是梅大钊,脸上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这些人只是太弱而已,要是让我遇上,我就会让惹事的人吃不了兜着走!”公孙珪甩开被牵着的手说道。
梅大钊倒是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并没有给这些人解绑,而是看了看孙让说道:“话说,你要是脱离队伍了……可能也会和他们三人一样。”
“多谢提醒,只是,这三个人估计什么都没有就被绑了起来,我可不会等到敌人来到我面前的时候,就只是因为我们一无所有,而被忽视掉。”说完,孙让顺便把手摸到刀格上,准备一个人去找找绿萤石。
听完他的话,公孙珪气得简直想过去一脚把他踹飞,但是却被拦了下来。
要说最无奈的,肯定是梅大钊,自己的这两个队友,不是斗嘴就是打架,要是能把这份力气放在寻找绿萤石上,说不准现在就找到好几个了。
公孙珪是拦住了,但是孙让却先走远了,而且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好像凭空消失一般。
“不是……他、他就走了?”梅大钊嘴角抽搐了下,感觉大事不妙,追上前去,结果,人还真就不见了……
再转头看看原来的位置,公孙珪也……
无奈,梅大钊甚至想哭的心都有,“我这造的都是什么孽!!想要笼络好这两个人,估计比登天还难!”
在校内只身一人明显是不明智的,梅大钊只好凭着感觉走了,他在猜孙让会往哪个方向走,结果,自己跑到力多城也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完了,彻底完了,那个大路痴,还是放弃治疗吧,公孙珪看上去还算是个正常人,要不……”
来到力多城的小吃街,梅大钊心下一转,便把注意打在了公孙珪身上。
虽然也是走散的,不过运气好就好在两人能在小吃街上碰见。
街上来往的人挺多,吆喝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一阵微风徐徐飘过,带动了小吃街的香气,飘香四溢。
咽了口口水,梅大钊的肚子倒是先喊了起来,不过还是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把肚子饿这个信息从大脑中甩开,朝着公孙珪走去。
不过公孙珪的形象算是在梅大钊心中打破了。
周围有几个往来的长得不错的女孩子,公孙珪就像是只幽灵般,闻着女孩子们的体香飘之而去,最后落在女孩的身前,绅士般地牵着女孩的手,正要吻上其手背的时候,这女孩把手抽回来,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随着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小吃街后,公孙珪一头栽倒在路边上,就连脸上巴掌印飘出来的热气,都是爱心的形状。
“这家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色*情狂魔吧?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梅大钊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伸出手来扒拉他几下,“公孙老哥,死了没有?”
这时候,也不知打哪传来小铃铛的清脆声音,泠泠作响。
梅大钊朝着身后看了一眼,原来这次过来的也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二十三岁,正值青春年华,脚下却没有穿鞋,而那个铃铛的响声,则是打她脚踝处绑着的一个风铃传出来的。
女孩穿着一身白衣,白衣明显和梅大钊穿得一模一样,不过她的徽章则是一头羊,她身材高挑,完全不输梁鸢,皮肤光洁细腻,一片落叶从天上飘下来,落在她的手臂上,便顺着手臂丝滑而下。
玉颈之上,一张透着英气的脸庞更是有着说不出的魅力,淡眉凤眼,让一些女孩子见了,都会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