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成别人的话,没有两年三年那是绝对达不到盈利点的,可是李啸却神迹一般的完成了。
听到李啸的这一波操作,郑光先这才明白了,过来他气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没有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鹰,居然被麻雀给啄了眼睛。
“李啸我与你势不两立。”郑光先跺着脚骂道。虽然说这十个亿并不是自己的,可是,十个亿就这样赔进去了,自己也是没有办法跟那些人交代的,而且现在自己想要盘活的话,还得让那帮人继续追加投资才行。
现在郑光先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不过还好,虽然郑光纤这边赔了钱,但是白永谦那边却是大赚特赚,毕竟白永清打了李启云一个措手不及嘛。
而且白永清又打的是游击战,多点开花让李启云自顾不暇。
现在李啸可谓是做出渔翁之利了,他不仅报复了郑光先,而且还连累了李启云。
现在离群真的没有办法他只好再次到监狱去见李啸。
这个时候李启云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这也是他最后一招了,如果这招要是再不管用的话,那他只能坐着等死了。
因为根据这几日的调查,他得知李啸是非常在乎姜如烟的,所以这一次李启云想要以姜如烟为挟持来逼迫李啸就范。
“李啸,我现在命令你,你马上停止跟郑光先的作对,而且马上出去声明,你和我李家没有任何关系。”李启云黑着脸说道。
“你怎么又来了?到上次还没有被我骂够吗?我真是服了你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谁给你的自信呢?再说了你也不想想,现在我要是出去也是说我李啸和你李家没有任何关系的话,那么你孙子李凡怎么办呢?”李啸都快被李启云这种白痴给逗笑了!
“这自然不用你考虑,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现在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否则的话,我可不能保证姜如烟的安全。”李启云不耐烦的说道。
“姜如烟的安全自然不用,你保证你算哪根葱啊?”李啸不屑的说道。
“李啸,难道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吗?如果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的话,那么姜如烟可就危险了。”李启云很纳闷,平时这李啸又聪明又伶俐的,可是这个时候居然怎么变笨了,这么简单的话都没有听得出来,还要自己说的这么直白。
“你随便,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千万别自寻死路,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李啸无所谓的说道。
“你不是号称很爱你的老婆吗?难道那些都是假的虚的,你现在连他的安危都不顾了吗?”李启云讥讽的道。
“其实你大可以试试的,其实我非常希望你能够去试试。”李啸毫不在意的说道。
“行了,你就别故作淡定了,以为你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你在乎那个姜如烟了吗?听我的话你吃不了亏,现在只要站出来声明一下,然后再把你所有资产都过户到李凡的名下,我绝对不会伤害姜如烟的。”李启云自作聪明的说道。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用不了多久你一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的。”李啸说完之后起身就走。
李启云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根本就没有发上力,难道说李啸真的不在乎那个姜如烟,可是自己收到的消息并不是这样啊。
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能试试,没准他现在就是在故作淡定演戏给自己看呢。
等李启云回去之后,马上让福伯安排人手准备要对姜如烟下手,而此时的姜如烟每天照常的上班下班然后下班之后回到柳美妍那里去。
而这几天李凡在赛江南玩的,那是个不亦乐乎。
他之所以一定要来江城,也就是因为这方面原因,如果在燕都的话,李启云那个老家伙一定会把自己管得死死的。
虽然他心里一直在惦记着姜如烟,但是这个他并不着急,因为李啸这辈子肯定是出不来了,所以自己有的是时间来搞定姜如烟。
而马茹也终于知道了,李凡在赛江南的事情了。
毕竟李凡赛江南非常的高调,出手阔绰,几天之内已经是江城人尽皆知了。
不仅马茹知道了,就连姜海涛也都知道了。
就在马如想要去晒江南找李凡对峙的时候,江海涛来到了江如烟的办公室,一脸得意的说道:“我听说一个好消息,听说李啸此时在赛江南,一掷千金,怎么着在家你没有伺候好他是不是啊?居然跑到外面鬼混去了,不过以后你可得注意点安全呢,那个地方脏的很,李啸可别染上什么病再传染给你?”
其实,李凡在赛江南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姜如烟的耳朵里,而姜如烟根本就一点不在乎,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李啸。
但是这几天姜如烟也是非常的苦恼,毕竟他一直联系不上李啸,不知道李啸的安危,好在傻强还有龙王,一直都在安慰着姜如烟,告诉姜如烟,如果李啸这次要是有麻烦的话,李啸的本事不可能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的,所以让姜如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我听说在赛江南住一晚上可是不便宜呢,怎么着?你羡慕李啸了是吗?堂堂江氏集团的董事长,可能连赛江南都去不起吧?你这个董事长当的还真够窝心的呢?”姜如烟直接挖苦道。
如果要是和姜海涛对着打嘴仗的话,那么自己肯定是讨不到任何便宜,所以只能从侧面出击。
现在姜氏集团的财务已经进入了危机,这都亏了姜海涛这个董事长,如果要不是他乱搞一气的话,也不会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跟马家虽然取得了合作,但是马家的项目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以姜家的资历根本就应付不过来。
但是姜海涛只看中了复出背后的利益,却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一直都在咬牙硬撑着,还好有华越的项目撑着,要不然他早就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