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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有个可怕的答案

首席的夜妻 初浅 2651 2024-11-13 00:35

  安千宠敲了两下之后,习惯他的沉默,自来熟地开门进来:“小金,我做了最拿手的蛋糕,要不要尝一尝?”

  少年冷冷地看着她,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不说话。

  她端着蛋糕走到床边,笑容不减:“尝一口吧,很好吃的。”

  以前睿渊可喜欢了。

  “我不喜欢吃甜的。”

  “啊?哈哈,原来你和小渊的口味也很像。还好我有准备,这两个蛋糕,一个甜,一个不甜,甜的我吃,另一个给你。”

  说着不容反抗地塞进他手里,然后自己开心地吃起甜的那一个。

  阿金的视线落在手中的蛋糕上,突然觉得它千斤重。

  他不想受她恩惠,可离开华家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卸下防备。

  看到少年默默吃起手中的蛋糕,安千宠的嘴角偷偷勾起,在他抬头时,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吃自己的蛋糕。

  阿金咬了两口,眉头突然一皱,目光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蛋糕。

  真的不甜,而且味道……还很熟悉。

  “你亲手做的?”

  见他竟然对蛋糕有兴趣,安千宠忙吞下口中的奶油,回答:“嗯,其他的不怎么会,但我对蛋糕很有经验的。”

  能让华拓那么挑剔的男人,都觉得好吃,可见她下了不少的功夫。

  阿金端着蛋糕不动了,心底那股强烈的熟悉感,让他感到慌乱和不安。

  他突然把蛋糕放桌上:“难吃,我不想吃了!”

  话落,翻身躺在床上,被子蒙住头。

  安千宠一头雾水,刚还充满喜悦的心情,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难吃?

  以为自己做坏了,她就着他扔掉的蛋糕咬了一口,味道还是一样啊!

  “阿金,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做了,别生气。院长妈妈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蒙在被子里的少爷满心悔恨,不懂自己怎么还是那么冲动。

  明知道不能惹怒她,还是没法控制地做出伤她心的事情。

  但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像以前那些人一样,骂他狼心狗肺?

  房门关上时,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幽深地看着那扇木门。

  阿金的心里十分复杂,他一方面不希望安千宠对他那么好,一方面又想夺取她的信任。

  而且在华家呆得越久,心里越发有种复杂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个可怕的答案,即将呼之欲出。

  他将脑袋上的帽子拿下,走到浴室里,第一次那么认真地看自己额头上的疤。

  就是这一道疤,让他失去了五六岁前的记忆。

  有时候明明就要想起什么,但没多久,脑袋里的记忆便又错乱了。

  他只记得,自己有一个叫‘金’的兄弟,两人感情很好。却记不起来金姓什么,在哪里,甚至连他的脸都模糊了。

  阿金跌坐在床上,表情难受地按着自己的头。

  他不明白,为什么待在华家,头就会疼呢?

  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阿生亲眼看着伙伴,为了救自己被抓之后,不顾性命地祈求杰哥去救他,谁料男子没有担心、生气,反而笑得很诡异。

  阿生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心情好,否则不可能饶过自己。

  但是杰哥,为什么那么开心阿金被那个男人抓走?

  阿生平时有点呆,但也不全傻,他愈发觉得阿金和那个刀疤男有关系。

  但心里的疑问,却不敢同任何一个人说。

  因为在帮派里,唯有阿金真正对他好,关心他。

  阿生还记得华家的路,老大不救人,他只好自己在华家附近晃荡。

  可惜接连来了四五天,还是没有找到,可以进入华家的机会。

  华家庄园的监控室里,邢书看着屏幕里的画面:“看来那个幕后老大,并不打算救阿金。否则以这小子的性格,不可能敢一个人跑来华家。”

  旁边的警卫连连点头,忙道:“我们马上去把他抓来!”

  邢书点头,转身出了监控室,走向二楼的书房,把事情同华拓汇报了一遍。

  男人翻阅书籍的动作一顿,幽深的黑眸闪过亮光:“把他抓到阁楼的密室,记得别让任何人看到。”

  “是。”说完退了出去。

  书房里又剩下自己,华拓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目光正巧对上华家庄园的大门。

  不一会儿,就看到两个警卫扛着一个麻袋,匆匆和邢书会头,然后走向后院。

  那里有另外一个门,一般千宠不会走。

  阿生从麻袋里出来时,吓得眼泪鼻涕一块流,连滚带爬地缩到角落,怯怯看着眼前的高贵男子。

  男人一步步向他走近,步履平稳,像是在故意折磨对方的神经。

  “啊,你别过来,我会降龙十八掌!”

  昂藏身躯停在他面前,华拓忍不住讥笑:“我对降龙十八掌没有兴趣,倒是对降人的十八套方法,颇有研究。”

  男人的声音明明没有什么起伏,却让一向胆小的阿生想到清朝酷刑,他白眼一翻,竟被吓晕过去。

  一旁的邢书冷笑,几步走到少年身边,往他的胳膊上一踩,力道不轻不重地撵着。

  就见原本晕倒的少年,尖叫醒来:“我不晕了,不晕了。你们把阿金绑到哪儿去了?让我见见他吧!”

  见他不装了,华拓摸了摸左手的腕表,眼底闪过狡黠:“你想找他?”

  见少年激动点头,他又道:“如果我告诉你,对于不听话的人,都没办法在华家活过第二天,你还想去找他吗?”

  听到阿金死了,少年脸上的鼻涕也忘了往回吸,就这么和着泪水往下流,那副模样不知道多狼狈。

  回过神来,他突然哭得惊天动地,凄惨无比,还不忘抓住华拓的裤脚,控告他草菅人命。

  邢书一只手就把他扔到旁边,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再敢靠近少爷一步,剁了你的手!”

  少年一惊,想到他们都把阿金杀了,赶紧抱住自己的胳膊,继续哭天喊地地嚎着:“阿金,你死的好惨啊……”

  “少爷,您先去休息,我来审问他吧!”

  华拓看向自己被弄脏的裤腿,好半晌才强忍下怒火。

  谁不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

  若非为了儿子的下落,他一定把阿生的胳膊卸下来!

  看到气势迫人的男子走了,阿生又缩了缩身体,怯生生看向凶神恶煞的刀疤脸:“我、我可以不可以选择安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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