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你还好吧,怎么进去这么久?”鸿越说着话还瞥了一眼洗手间里面。
“没事,我不是说了,有点便秘,可能是上火了吧,”白榆慢悠悠地朝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回去找点下火的东西吃,应该会好一点的,”
“好的,我让下人去做一点,”鸿越也跟在白榆的身后慢慢地走着。
回到营地没多久,鸿越就给白榆送来了检查报告。这份报告让白榆的心情喜忧参半。
“这份报告要是让白先生看到了,白先生对怎么想?”白榆直接问一旁的鸿越。
“白先生最近挺忙的,我觉得你只要把结果告诉给白先生就可以了,这么复杂的报告就不用给白先生看了,”鸿越不紧不慢地说着。
“有道理,”白榆点头,胸口感觉闷闷的。
自己上次跟林渊在一起也就有段时间了,这次做检查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自己难道真的很难有孕了吗?
“这种事原本就是概率问题,”鸿越见白榆心情有些消沉,“白先生年龄也不小了,是不是能有孩子也不一定了,我觉得你不用这么担心,”
“嗯,我知道,”白榆听这话,就知道鸿越以为自己是在担心自己怀不上白冶的孩子,其实自己担心的却是自己很有可能没法再给林渊一个孩子了。
“好好养身体,或许会有机会的,”鸿越继续说着,“白先生已经交代了,以后你这边需要吃些什么,都尽可以满足,一周可以有三天的时间外出,但必须有人跟着,”
“好,我知道了,谢谢管家,”白榆勉强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我有些累了,想要睡一会儿,管家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好,那我就先去忙了,”鸿越转身离开了白榆的房间。
“哦,对了,”白榆想到了一件事,“管家,红夫人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不会真出什么事吧,那样的话,会不会影响我们鼎城的交易啊?”
“这个不好说,别墅那边不是我负责管理的,我只负责营地这边的,”鸿越回应,“不过我想,白先生应该会想出办法的,”
“明白了,”白榆没再说什么。她现在是期望白冶这边去鼎城的交易能正常的,这样自己就能经常见到林渊了。
而林渊此时也没有急于离开都城,而是四处走走,想要看看都城这边的情况。之前亓枫跟自己汇报说都城的口子很难打开,所以林渊想借着这次来都城的机会查看一下情况。
林渊换掉了女装,给自己简单易容了一下,晚上带着昆潡一起去了都城一家夜总会,这个夜总会最初还是自己帮白冶打下的,只是不知道现在是谁在管理。
林渊推开大门,随便找了一个吧台的位子坐了下来,要了两杯酒后就四处观察了起来。他发现这里的酒保大多换成了生面孔,自己以前带进来的人一个都不在了。
“哥,你在找谁?”昆潡在这种地方也不会随便乱叫林渊的名字。
“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啊,感觉这里跟我几年前来变了很多啊,”林渊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说话的声音很大,“以前的妹子可比现在的漂亮多了,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在管理这个厂场子,也真是无趣,”
一边的酒保上前给林渊添酒的时候,顺势上前搭话,“看来这位先生是很久没有来这里了吧,这里最漂亮的都是先要消费到一定数额才能见到的,服务还要另外再收费的,”
“多少?”林渊眉眼都不抬一下,直接一口饮尽杯中酒。
“至少是这个数,”酒保伸出了一个手。
林渊冷嗤,“我连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就想要我出这个数,老子的钱也不是抢来的,”
“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你要是连这点都出不起,我看你还是算了吧,”酒保刚想要转身离开,就被林渊直接扣住了手腕,酒保神情警惕,“你,你要做什么?”
“跟你打听一个人,”林渊丢出一张卡,“这里有你说的数,”
“什么人?”酒保伸手拿起吧台上的卡。
“一个叫毕生的人,”林渊对着那个酒保的耳朵低语,“你认识他吗?”
酒保一听这个名字,整个人都愣住了,下一秒就丢出了那张开,人也躲开到了一步远的距离。
“怎么了?毕生不是白先生手下的得力干将吗?就算是不受宠了,你也不至于这个表情吧?”林渊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先生,看来你还真的是很久没来都城了吧,我劝你去仔细打听一下再来,”酒保有些忐忑地看了一眼侧对面的方向,“这里的人都恨着毕生呢,你可别给自己找事了,”
“行吧,看来是变了天了,”林渊冷笑,又将卡推到了酒保面前,“我也不打听什么人了,你给我找个可心的妹子,再上点好酒,至于包厢,我想要最里面那间最大的,”
“那间不行,那间是白先生专用的包厢,一般人是不能进的,”酒保眼神警惕地瞪着那个人,他越来越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了,肯定是有事故意来找碴的。
“真是无趣,我记得毕生在的那会儿,可没有什么白先生的专用包厢,还不都是价高者得吗,算了,”林渊又一次提到了毕生,他相信这里的管理者一定会注意到自己的。
“先生,我给您安排另一间包厢吧,环境也是一等一的,”酒保说着话就用自己身上的对讲机叫来了另一名服务员,“带着两位先生去C20包厢,”
林渊收起卡,带着昆潡,跟着服务员去了包厢区。那名服务员将林渊和昆潡带到的包厢是紧邻着白冶的专属包厢的。
林渊对昆潡使了一个眼色,昆潡会意地站在了包厢门口。
林渊进到包厢,直接躺坐在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语气懒散,“这里看着还不错,”
“先生满意就好,”服务员站在林渊的对面,神情恭敬,“您要的酒水和陪酒一会儿就会过来,”
“好,”林渊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掏出了几张纸币递给了服务员。
“谢谢先生,”服务员接过那几张纸币后就退出了包厢。
饵已经放下了,就看能钓上来什么样的鱼了。
“老大,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昆潡见林渊一派悠闲的模样,就好像他就是来玩的。
“等啊,看他们会来什么人,”林渊侧头戏谑地看向昆潡,“一会儿要是就来几个小喽啰,你就直接解决掉,今天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见到这里的总经理,”
“明白,”昆潡点头。
果然,没多一会儿,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了几个身穿西装的高大男人。
林渊看向其中一个笑盈盈地开口,“怎么,现在陪酒的都换成男人了?”
“听人说你在打听毕生?”被林渊盯着的男人上前一步走到了林渊的面前,傲然俯视着眼前的男人。
“算不上打听,”林渊根本不惧这个人眼神,依旧笑盈盈的,“我就是以为这里还是生哥的地盘,想要找他做生意而已,”
“这里早就不是毕生在管理了,现在这个场子归尧哥管理,”这个人说着话还一脸不屑,眼神轻蔑地瞥着林渊,“还有,这里可是白先生的地盘,想要做生意也要找白先生,”
林渊笑点点头,“明白了,你说的那个尧哥就是一个看场子的,没有决定权,如果我想要做生意就得直接找白冶,是这个意思吗?看来这里的人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
“你胡说什么!”那个人显然是为林渊的话激怒了,“你敢说我们尧哥不如那个毕生!”
林渊耸了耸肩,“以前生哥在的时候,只要有盈利,生哥可是会直接点头给我们做生意的,如今嘛,”
“我看你就是来找茬的!谁不知道毕生已经背叛了白先生,你居然敢在都城提到毕生,我看你也是活腻味了!”那个人说着话就示意自己身后的人动手。
林渊却是一动不动,根本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只淡淡开口,“阿昆,你去跟他们切磋一下,手下留点情,”
“是!”昆潡应声就向那几个人冲了过去。
也就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昆潡就把那几个人打得龇牙咧嘴地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可以了,”林渊开口喊停了,“别见血了,以后我们还得常来呢,”
昆潡立刻收手,站回到了林渊的身后。
那个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手底下的人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也是气得干瞪眼,“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干吗!”
林渊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几个人,“我也够有诚意了吧,不然这几个人可就不是身上多几块瘀青就能结束的了,我来这里就是想要见见你们的尧哥,有些生意想要跟他谈,”
“我都说了,这里是白先生的地盘,谁敢在白先生地盘走别人的货?”那个人就觉得这个人是活腻味了。
“听过北林集团吗?”林渊想试试这里的人对北区的情况是个什么看法。
“听说过,就是那个在北区沧城新崛起的势力,”那个人的眼神变得警惕,“怎么?你是北林集团的人?”
“我是跟他们做生意的,来都城也就是想要做生意,没想到你们这里还不如北林集团,送上门的生意还要打出去,”林渊说着话也是一脸无奈。
“你跟北林集团有生意来往?”那个人有些狐疑地盯着林渊。
林渊点头,“你还是把那位尧哥找来,我跟你说这么多也都是废话,你也不过就是个看场子的打手而已,”
“尧哥也不是你想要见就能见的!”那个人也是来了脾气,他在这里还从来没人敢小巧了自己的。
“那要怎么见?”林渊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那个人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那个人感受到了迫人的威压和浓重的杀气,脚步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我要做生意啊,”林渊一步靠近那个人,身手极快地抽出了那个人插在后腰的枪,对准了那个人的脑门,“这样总可以见见了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个人惊愕地瞪着眼睛,他完全没有看到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出手拔出了自己的枪的。
“见到你们尧哥,我自然会说的,”林渊用枪点了点那个人的脑门。
原本躺在地上的那几个人,想要偷袭林渊,悄悄地站起身,可还没等昆潡出手,林渊连开三枪,那三个人应声倒地,都是右胸中枪。
“我说过的吧,我已经很有诚意了,可你们偏要让自己见血!”林渊重又将枪口抵在那个人的脑门上,眼里闪过森冷的寒光。
那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求饶,包厢的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