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白莲花的心是黑色的
唐导阴沉着一张脸,没说话。
倒是白子昂乖巧的回话了,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恨不得将手上的红痕给陶夭夭看看,“夭夭……”
这委屈的小模样,仿佛受伤更重的是他白子昂一样。
陶夭夭一个眼神杀过去,白子昂闭嘴。
唐导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顿了顿,说道,“没什么,两个人不知轻重,打了两下。”
陶夭夭一听这话,脸色也沉了下来,看了眼白子昂,又看了看萧默。似乎想到什么,又笑了,“萧公子,这不会是被我和天霖的哪个脑残粉不知轻重的打了吧?”
这话一出口,周围顿时没人敢出声了。
还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萧默也是一顿,抬头看了眼陶夭夭,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
陶夭夭这话可谓是一语双关,一来将最近风波正盛的舆论提出来在明面,提醒大家,她陶夭夭和向天霖才是一对,他萧默不过是个想混热度的小演员。
这第二的,也算是拿向天霖给在场的这些人来个下马威。在剧组她是个演员,可在社会上,她还是向天霖向少的合法未婚妻。
有向家在背后撑腰,她陶夭夭就有这个资本横着走。
刻意停顿了几秒,陶夭夭笑着又关照了几句,“萧公子还是要多注意注意自己,这世道这么乱,也不能光顾着拍戏,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不是?”
说完这话,陶夭夭又看看唐导,换上了一副笑脸,“唐导,实不相瞒,我今天来,是找白大神有点事情,现在得走了。”
给白子昂使了个眼色,也不等唐导说话,两人转身离开。
到了车里,白子昂就像是重新活过来的鸭子,哪里还有刚才的乖巧?
“夭夭,你不知道刚才那两下有多爽!”
陶夭夭翻了个白眼,正想说什么,白子昂的手机响了。
白子昂也楞了一下,拿起手机看了眼,嘿嘿笑了两声,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愤怒,隔着这么远,陶夭夭都能听到那头的声音。
好像是某个广告代言被对方给取消合作。
陶夭夭叹了口气。
这恐怕就是强行为她出头而产生的后遗症吧。
司机开车,还没到路上,陶夭夭就看到微博上的最新消息推送:【陶清浅清纯人设崩塌,背后推送消息的原来是她!】
顿了顿,点开界面,就看到一系列证明微博上的这个人身份的信息截图。
陶夭夭简单翻看了一下,可以说是证据充足,看来陶清浅这次再想洗白,可不容易了。
一条微博,紧跟着便以光速开始衍生了许多其他新微博,很久之前那些陈年烂谷子的老事甚至都被拔出来。
例如:
【陶家姐妹究竟谁才是那个白莲?】
【互相勾心斗角,大家族内幕?】
【白莲花代表陶清浅,大家来扒一扒她做过的那些事。】
陶夭夭能看到这些,网络对面的陶清浅自然也看得到。
愤怒的刷着这些微博上疯狂滋长的界面,恨得将手机握的很紧,甚至昨天刚做好的指甲都被崩坏。
“陶夭夭,你个贱人,除了狐媚子的本事,你还有什么?!”
陶清浅这副嘴脸是十分吓人的,若是被人看到,铁定吓得不轻。
但好巧不巧,那个碰巧见到的,正是刚从楼上下来的陶正坤。
陶正坤自然也看得到新闻上的那些无时无刻不在推送更新的最新消息。看到自家女儿成了这样,难免叹了口气。
“清浅。”
陶清浅正一脸愤恨,听到这消息也不免回头,就看到自家父亲板着张脸。
“清浅,看看你做的这些事!”陶正坤将手机摔到她眼前,屏幕上的界面消息,自然是陶清浅看过的那些。
言语上的不堪入目,陶清浅自认为没有那个胆子再看第二遍。
紧紧咬着唇瓣,不开口。
陶正坤却瞪着眼睛,手狠狠拍了下桌子,说道,“不管现在怎么样,以后你不要再去招惹陶夭夭,听到没有?!”
陶正坤很少发怒,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凶狠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慈父。
陶清浅对陶夭夭的怨恨不由的又加深了一层,面对陶正坤的警告,不发一言。
不行,她不能永远被陶夭夭这么压在头上!
她要给陶夭夭一点颜色看看!
……
私人会馆包厢里。
陶清浅画着精致的妆容,眼神却忧郁的望着窗外的天地,胸中愤愤不平。
她约了人,不过那人迟迟未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切似乎都变了。
陶清浅发呆,等反应过来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门被打开,余朝淼那张好看阳光的脸出现在门口。
站起身,整理整理衣裙,陶清浅迎了上去。
服务生很有眼色的下去了,将门带上。
余朝淼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面对陶清浅的热情,视若无睹。
“朝淼。”陶清浅见余朝淼冷漠有点伤心,但还是整理好心情,坐在他旁边,低头,显得十分委屈。
“怎么了这是?”余朝淼蹙眉,网上的那些信息他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此时却是半点也没有当初对陶清浅的心动了。
白莲花,他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而按照那些事情来看,陶清浅一向是个泼辣的性子,大小姐脾气向来容不得半点沙子,想不到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只是陶清浅再抬头时,已经红了眼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不忍心。
余朝淼确实不忍心,脸上神色缓和了下来。
“怎么了?谁欺负我们的清浅了?”
陶清浅一见效果还不错,立刻就将前因后果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一面说还一面红着眼眶,那眼泪,要掉不掉的,最是可怜。
余朝淼起初是听在耳中的,脸上的柔和神色在听到她越来越过分的说辞后,开始变得冷漠。
陶清浅见他这神色的变化,以为是信了自己的话,便往他那靠近了些,手若无骨的在他胸膛留恋,涂抹的豆沙色嘴唇在他耳后吹气,无形中带着撩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