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是首位，热爱学习，热爱生活，热爱自己，热爱世界。”
顾烟说完还自顾自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
她神似打了鸡血一般输出心灵鸡汤，看得苏慕白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
她嘴上这样询问，心里想着他笑起来可真好看。
顾烟又问：“难道你不热爱学习？不热爱生活？还是，不热爱自己不热爱世界？”
她有些无奈的语气惹得苏慕白笑得更为放肆。
笑容灿烂，温暖明媚。
“懒得理你。”她看得入神，强迫自己转头。
耳尖红透，粉红色的耳尖象征着她害羞的内心。
“没有没有，热爱，肯定热爱。”
“关我什么事，你爱热爱不热爱。”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我以后把嘴巴封上，绝对不轻易笑，实在不行就把眼睛也闭上。”
苏慕白说完，做了一个封上嘴巴和闭上眼睛的动作。
她好奇地多看了几眼，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直到老师进入教室，两个人才停止说话。
顾烟看了几眼教室周围，不前方，只有秦墨坐在那里，林念之不在。
那个小姑娘呢？
她有点疑惑，但并没有多想，全身心地投入到接下来的学习中。
补习结束已是两小时后，顾烟正收拾书包，林念之从门口进来直向她这边走来。
“顾烟。”
林念之坐到她另一边的位置。
“怎么，你不会忘了我吧，我还专门过来给你打招呼呢。”
她说完用双手托着下巴看向她。
顾烟笑道：“没有，记得你。”
“嗯……那我叫什么名字？”
顾烟收拾好东西，抬头看她：“林念之。”
她点点头，存心想逗逗顾烟：“哪个学校？哪个班级？”
“建材，高一三班。”
她有问必答。
随后她又笑道：“林念之，你真的是够了。”
“什么呀，这叫可爱。”
可爱？
顾烟认真的看了会她脸上的神情：“行吧。”顿了顿：“确实可爱。”
林念之听闻，脸上都是开心地笑。
“你今天怎么没来补习班这边？有事请假？不会生病吧。”顾烟想到她今天没在。
“顾烟呀，你这是关心我？”
林念之看见顾烟思考片刻，点头。
她又笑：“那多谢关心，但都不是啦，我上一次来是陪秦墨来的，他补习我就是个凑数的，而这次，他答应一会请我吃饭。”
“哦”顾烟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见。”
“下次见。”
顾烟拿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离开，步伐急促。
其实刚才她就已经收拾好书包，但苏慕白在做题她就等了一会。
她一边和林念之聊天，一边注意着苏慕白这边的动静。
等他走后，她连忙追出去。
“苏慕白，你等会，等会。”顾烟小跑到他面前，拉住他一边的胳膊。
等她站定后，手掌才自然地垂在她身侧。
“我忘了问你，你那有没有今天下午物理课代表发的多余卷子？”
*
‘建材’以往惯例在每周五下午各科目老师都会给学生发相应地卷子，有时一张，有时两张，不固定。
今天下午照常，物理课代表去老师办公室抱卷子时，顾烟刚好去英语老师办公室抱卷子。
英语课代表今天请假，她替代。
顾烟还记得她和物理课代表当时的对话语言。
“这怎么还差两张卷子呢？”
物理课代表小声吐槽，被站在一旁地顾烟听到：“怎么会差两张？是不是数错了？”
“不会吧，我都数了好几遍了，我们班今天下午抱迟了，平时都是下午刚来就过来抱卷子，但今天这都最后一堂课了，我们有可能是高二最后一个班抱卷子的。”
他话语一转：“算了，我去打印两张吧。”
顾烟听到后，想到苏慕白：“要不你不给我发了，我回头借别人的卷子打印一份，这马上快放学了，你找打印机也浪费时间。”
物理课代表本来觉得不妥，但过了一会还是应了她的提议。
顾烟一想到她有理由找他帮忙，心里都快开出了花。
她本来想刚回教室就想办法借用他的卷子，但后来一想，她在学校借她没有多余地理由让苏慕白陪她一起去，便歇了这个念头。
之后想到，她可以在补习班时借用他的卷子，以周末见不到他不能还卷子为由，让他和她一起找打印的地方。
说不定，相处过程某一个点，眼神相对他觉得她身上发光呢。
然后，他发现她的不一样，喜欢上她。
电视剧不都是这样演的吗？顾烟想得美好，所以便有了现在的场景。
*
“嗯？你没有卷子吗？”
苏慕白不知她没有卷子。
顾烟点头：“对啊，我们班最后一个抱的卷子，差几张，没发到我跟前，我就想着我要不还是自己打印一份。”
苏慕白听后，从他书包里取出卷子，递给她。
“要不一起？”
顾烟接过卷子：“否则，你先走了我去哪还你卷子？”
“不用了，我已经做完了，你明天补习时给我就行。”
做完了？明天给他？
对啊，她忘了考虑补习班的因素，补习班的补习时间都是周五到周日下午补习，一连三天，她明天可以给他。
事情有点偏离顾烟原本设想的方向，她轻皱眉，低头看向他的卷子。
刚才苏慕白拿出来时，她满眼都是他没有细看这份卷子，她本以为至多只是选择填空这些小题做完，但怎么都做完了呢？
她翻过面，后面一面计算题的答案满到简直比原本的题目都长出很多。
这是有点偏离吗？这是明显偏离。
她也没有考虑他的因素。
顾烟：“抱歉啊，我刚才没注意到，但你什么时候做完的呀？卷子不是最后一堂课才发的吗？”
“没关系，就是最后一堂课和刚才的时间。”
“哦。”
那还真是碰巧。
那么多卷子，偏做物理卷子。
顾烟回想，最后一堂课还有刚才，她都在干嘛，嗯，发呆，出神，聊天，哦，对，还有看书。
她也是看了书的。
“顾烟，那我先走了，卷子你明天给我就行，要是你回去做的话刚好可以帮我看一下答案，我有做错的题目，你也可以给我发微信或者明天给我说一下。”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