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江湖

今月十六,元宵已过。

年后停了的雪,又在昨夜里,悄悄的下起来。

七点时候,江南准时的醒来。

望着一左一右夹着自己的姐妹花,白嫩嫩的胳膊,还有被子外的大腿,想起昨夜的疯狂。

昨夜唱完歌后,两姐妹争相着投入怀抱。

胡玲玲一直在测看着自己,仿佛确认什么,又很疑惑。

那个长发的男人,也安静了很多,明显被舞台上舞刀的自己震撼。

其实,江南对于一对一,一对多男人间单纯的较量,早已不放眼里。

法制的社会,武侠无用武之地。当然,也可以学武侠书里,去点某一个人穴道,虽然,不是书里说的那么神奇,但多少会有点效果。

特别是,破坏总比建设强。

胡玲玲和他喝了几杯酒,试问他是否有个哥哥,叫江平,因为他叫江南,长得又很像,只是气质切然不同。

江南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

高丽两姐妹见江南和女人说话,而且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说话语气间,明显与往日不同。

便端起酒杯发起一轮一轮的进攻,而旁观的长发男,这时,江南已经知道他叫李小壮,心里还是习惯称他长发男。

也迫不及待的参与进来,一来想引起三个美女的注意,二来想胡玲玲不再关注在江南身上。

最后,五个人都喝得一塌糊涂,整整喝了八支红酒,加之两姐妹晚上先前喝过的白酒,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在酒吧开始争吵和江南的事,轮流着亲吻江南,而长发男也对胡玲玲动手动脚的。

胡玲玲只是偶尔推推,明显两人关系极亲密,看得江南一阵火起,搂抱着两个女人洒然而去。

眼不见为净,管他洪水滔天,不是自己的,都是无缘。

载着两女回到高丽的私屋,两人便迫不及待的纠缠起来,那场景,即使是铁汉也会柔软,是石头也会酥麻。

该发生的就发生了,中间的细节,中间的过程,就不一一述说。

只有,那地上一堆一堆撕破扯烂的衣服,和地上堆积如山的手纸。无声的述说,见证着昨夜的疯狂。

江南小心的从四只白嫩嫩的胳膊与嫩腿中,脱身出来。

在宽敞的大厅里,开始一天的操练。

只觉得,经过昨夜一夜的疯狂后,体内橙色的气息越来越浓,已经接近于黄色。

大概差那么一点点努力,一点点机遇,就达到第三层,黄色气息。

江南感觉体内的气息更平顺充沛,虽然,昨晚大概只睡了二三个小时。

此刻,依然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挥动的拳脚,舞起的劲气,把墙上挂着的一些小挂件,吹得沙沙作响。

练了二小时,江南盘起腿来,坐在大厅的阳台上,合什练功打坐。

差不多快十二点的时间,高丽两姐妹相继从梦里醒来。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望着彼此赤裸裸的身体,望着床下一堆堆如山的手纸,还有身上床单上不堪入目的,液体凝干后痕迹。

渐渐的,依稀想起昨晚的经过与疯狂。

彼此白了白眼,争吵了几句,事已如此,都亲生的姐妹,又能如何?

见男人不在卧室,以为出去了,挣扎着起来穿衣,高丽还好一点,这几月经常和江南操练。

而姐姐芷若空旷了好几月,昨夜又数她最疯狂,此时,明显体力不支,全身酸软无力,起身都难。

让妹妹捂着嘴取笑,说她活该。

但两人的脸上艳光四射,容光焕发,很显然昨夜滋润得非常好,全身心得到了满足。

高丽懒洋洋的起身,随便披了件外套去卫生间放水,发现江南竟然在大厅里打坐练功,才想昨日他说的,以后不做生意了,有时间可以陪她了。

知道江南练功的时候,不要去打扰,轻轻回到卧室里,对还卧在床上的姐姐说:“姐,江南没走,在大厅里练功。”

高芷若惊喜的说:“真的?去看看!”

翻身爬起来,感觉一阵一阵的刺痛,咬牙切齿的样子,让妹妹看了捂着嘴巴偷偷笑。

高丽扶着姐姐走到过道口,看见江南像一座菩萨样的,盘着双腿,双手合十着,静静的坐在阳台上。

窗外的阳光洒在,只着一件单衣的江南身上,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等两姐妹收拾半天,下午二点多了,江南还在打坐,不知道何时苏醒。

高芷若想去叫醒他,忙被妹妹阻止:“姐,别去叫他,他练功是不能打扰的。”

高芷若惊慌忙收手收脚:“啊!这样呀,那他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随他吧!,随他练多久,我们先回去吃饭。”

“好吧,那我们留个纸条给他吧,让他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给我们打电话。”

俩姐妹回父母家吃饭的时候,她妈见俩姐妹容光焕发,特别是姐姐明显比昨日水灵多了,而且走路时有些别扭。

不禁问:“芷若,你昨晚怎么没回来,还有你腿怎么回事?”

两姐妹不禁脸红了一下,高丽忙回道:“妈,昨晚上喝多了,我们跳舞不小心,姐姐把脚扭了一下,就在我那睡了。”

“哦,那小江呢?没和你们一起来?”

“妈,人家有人家的事,总不能天天往我们家跑,他可能明天来吧!”

高芷若接着开口:“是呀,妈,你赶紧弄饭去,我俩还没吃饭呢,饿死了!”

高丽妈急忙去厨房弄饭了。

坐在沙发上的高青峰,一直打量着两个女儿的脸色和说话,直到两人坐下来,看大女儿有些刺痛的样子,冷冷的开口:“你们觉得小江怎么样?”

两姐妹异口同声的说:“好呀,很好呀!”

对完后对视了一眼:“爸,你突然说这个干嘛?”

高青峰仿佛有些了解,但又不确定:“没什么,随便问问,问问你们对他的印象。”

姐妹俩有点怕父亲的眼光,知道父亲官场磨练多年,有一双锐利看透人间一切的眼睛。

没一会,母亲热好了饭菜,端过来。

赶紧起身去吃,躲开父亲仿佛有点明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