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四合院:我想帮忙,可他们都不让

第6章 楼振华

  惨叫声引来一位过路的男医生,那位中年医生进来后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对着姑娘一顿输出。

  呵斥完还不走,执意留在此地,要督促并指导她帮病人解决当前困扰。

  “你应该去拿尿壶的,让特护病房的病人来公用厕所……唉!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是我自己要来的,呵呵。”萧岩赔笑解围,说完,站上隔板间的台子。

  “还不去帮忙?”中年医生语气严肃的下令。

  “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自己来。”

  萧岩慌乱的,用一只手摸索着去解裤子上的绳结。

  不想,慌乱的手碰到了另一只更慌乱的,一番搏斗下来,活扣给扯成了死扣。

  “拿着,别动。”她靠近一步,强硬的将他右手举高,把瓶子塞到他手上,同时发出冰冷的命令。

  他此时注意到,有两行泪水如溪般淌过她的脸颊,但她的声音却只是变得冰冷。

  她蹲下身子,靠近到一个足以遭人非议的距离,伸出双手,笨拙却坚定的解着面前的死扣,实在解不开了还用牙去咬。

  “唉。”中年医生摇了摇头,不忍再看,转身走了。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姿势,让萧岩一个现代人也觉得难堪。于是提议:“我自己来吧。”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语气里满是歉意。

  “不用!”她拒绝了,声音依旧冰冷。

  “真不用,我自己能行,你一个女孩……”他试图解释,害怕她在事后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庆幸的是,她听懂了。回了一句:“我是护士,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不幸的是,她后半句话让萧岩已经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你不用害臊,之前在男科病房,我见过的光屁股男人不比你少,直棍儿也没少撅!”

  ……没少……撅?

  这个词可以用在这儿吗?是我理解的那种对折方式吗?那些被撅过的人还好吗?

  一连三个问号,化作汗水,从鬓角滑下。

  这种话如果放在65年后,萧岩甚至会觉得这姑娘对自己有意思。

  可这是1960年,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几经删减,许大茂被扒光的剧情仍然健在。可见是符合那个年代认知的!

  他许大茂两任媳妇都没孩子,谁知道是不是被‘撅’过呢?

  再加上谭护士之前把输液针当汗针用的既定事实,他决定宁可信其有。

  小心翼翼的低头去看,迎接他的是一双眼白在下的,秀气却吓人的眸子。

  赶紧收回视线,闭上眼,听之任之。

  可是闭上眼之后,萧岩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后世有句话说错了。男人,可不仅仅是视觉动物!

  当离得足够近,动作幅度足够大时,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他不敢往歪处想,可越是恐惧,大脑就越兴奋。内置的核心算法自主推送了相似画面。

  20岁的身体哪经得住这个!恍惚间,萧岩感到一阵热血翻涌的羞愧,悄然弯腰提臀。

  “……”

  谭护士似乎对某些近在咫尺的变化视而不见,手上没停,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萧岩闭着眼,无从判断她此时的状况。

  可作为一名护士,即便之前说的是玩笑话,她也应该知道那是什么。

  即便是个经验丰富的资深人士,见到灞桥挑袍的青龙偃月,也不能这么无动于衷啊!

  好奇心会不会真的害死猫,萧岩不知道。

  但他现在知道了,好奇心源自妄想,而妄想,不光会产生多巴胺,还会让身体进入敏感状态。

  本就距离够近,解绳扣的时候又免不了把其中一根拉长,而所有人都习惯往下拉,因为那样符合人体工程学。

  所以不可避免的,碰到了。

  有人试验过,如果把眼蒙上,触觉就会增强。

  萧岩因为妄想,身体本已变得敏感,又因为闭着眼,敏上加敏。

  一碰,一收。如同象拔蚌的触角。

  专注的人是很敏锐的,尤其是把部分感官排除在外,用类似催眠方式让自己忽略其它,专注于面前一点的人。

  绳结已经松开了,工作只差最后一步便可完成,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把最后一点做好。想跑,那是不可能的!

  绳结在裤子上,裤子往后缩,手就下意识跟进,但脚蹲麻了,力不从心一个趔斜。

  手抓住了裤子,裤子的主人差点吓死,应激反应就是再往后撤。

  脚麻的人身体前倾重心失衡,她不想跪地上,更不想用手去撑地,因为这里是厕所。所以本能的手上用力,意图找到支撑。

  其实所有意外的发生都是巧合。

  巧合一,病号服很宽大,萧岩120斤,偏瘦。

  巧合二,他是睡着了进来的,医生以为他是昏迷,做的是全身检查,病号服里只有胳膊上加了绷带。

  巧合三,谭护士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二爷在灞桥失败了,青龙偃月上的衣服被扯走,因为力矩失衡,自然上扬。

  重心失衡的人手上失去支撑,以更快的速度前倾,因为惊讶还张开了嘴。

  萧岩曾经在某年某地体验过698四机仙人跳,其刺激程度说实话不及此次万一。

  他睁开眼后的所见所感,真真觉得自己再穿越一回也不冤!

  幸好,这个年代的医院虽然不忙,但也不是没生意。

  门口传来人声。

  两个尴尬的人在一秒钟内恢复到正常状态,一个行将就木的放水,一个惯性制导举着瓶子。

  两个老头走进来,见里边站着个面无表情的女护士,举着瓶子在浑身发抖,很自觉的退出去等着。

  之后三天,谭护士再没说过话,她就像个被设置好固定程序的机器人,到点干活,到点下班。

  萧岩快要恨死杨厂长了,闲着没事加什么液体啊?

  本来只是胳膊上掉块肉,现在倒好,快下锅的鸭子飞了!

  入院第五天,查房的大夫刚走,门外进来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

  他一进来,谭护士就站起来,用很正式的姿态发出问候:“您来啦。”

  “嗯,我来得急,没带东西,去帮我买点水果零嘴营养品什么的。”

  男人对谭护士点点头,伸手入兜,掏出来一叠大黑十,交给她后摆了摆手。

  谭护士微微弯腰致意,快步走出并关好了房门。

  男人来到对面床上坐下,面对萧岩疑惑的眼神,笑道:

  “初次见面,我叫楼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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